周棣搭住宋子迁的肩膀,关心道:“夏雪彤你打算怎么解决?在击垮夏国宾之前,你们离婚的事不能泄露。你要谨慎点,不要让人抓住把柄。那些不该想的人和事,最好克制住!”

宋子迁听到暗示,推开他的手,朝酒保道:“一杯威士忌,怎么还没送来!”

温欣探问周棣;“什么不该想的人和事?你们在打哑谜,子迁藏在心中的女人不是夏雪彤,究竟是谁?岑”

周棣戳戳她的额头;“好奇心杀死猫,等可以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温欣抱着他的胳膊,故作撒娇道:“说嘛!说嘛!人家已经快被好奇心折磨死啦!”

周棣慌忙拍开她:“温大小姐,娇滴滴的语气太不适合你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温欣立刻板起美丽的脸孔:“你们不是最喜欢女人撒娇吗?”

周棣道:“那也得看人,你?还是免了。”

温欣不死心地靠近宋子迁,拦截了酒保送来的威士忌,“子迁,你还是自己招了吧!否则,这杯酒不给喝。欢”

宋子迁幽暗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女人总是感性,在雨桐跟夏允风尚未撇清关系之前,温欣还是不知道为好。他伸手去端酒,温欣飞快捂住杯子,一副你不说偏不让你喝的姿态。

不料宋子迁只是再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我先走了。”他丢下四个人,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温欣愣住,喊道:“喂!不说就不说,开个玩笑而已,你别生气啊!”

周棣拉住她:“他不是生气,情绪不好而已。别理他了,来,继续聊我们的。我有个朋友想认识你,过几天约个时间一起见见,你觉得怎样?”

温欣望着宋子迁离开的背影,心不在焉道:“干嘛?你朋友想追我,还是你想做红娘?除非他比得上子迁或者夏允风,否则别浪费我时间。”

“温小姐,你眼光也太高了吧!能得到子迁和夏允风倾心的女人就只有……”周棣的话戛然而止,令温欣狐疑地回头盯着他。

“只有谁?”

“呵呵,没有谁。”

“莫非——陆雨桐?”温欣试探地问。

周棣干笑两声,打马虎眼:“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子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温欣皱眉,她之前不是没猜过雨桐,但后来了解到子迁跟夏家千丝万缕的恩怨之后,觉得雨桐不大可能。

周棣怕她多想,道:“这些年,我亲眼看着子迁一个人将风雨飘摇的公司撑过来,一个人承受失去至亲的痛苦,身为兄弟,绝不希望他七年的努力毁于一旦。小欣,我们一起帮他!”

“怎么帮?”

“呵,你听我的就好。”周棣眸光闪动,子迁不该爱上陆雨桐,他要将执迷不悟的兄弟从边缘拉回来。

**

这几日,天气十分闷热,仿佛随时有一场暴风雨过来。

雨桐下班后直奔教。之前几次来这里,母亲避而不见,今天她非见到不可。

不是周末,教显得空旷安静。金叶子却独自坐在神坛前祷告。没人知道她在祷告什么,她隐藏的秘密心事从不曾跟任何人提起。

一排排整齐的座椅,最前方是熟悉的身影。雨桐远远望着,眼角微湿,缓步走近。

听到脚步声,金叶子没有回头,依旧闭着眼睛。直到雨桐一声“妈”,她才立刻有了反应。

冷漠起身,准备离开。

雨桐快步跑近挡住她,“妈,我必须跟你谈谈!”

金叶子面无表情;“没什么好谈的。”她推开她,往教后院走去。

雨桐追上,抓住她的胳膊,急促而坚定地说:“不,我想谈允风。我想告诉你,我不能跟允风结婚,因为我再怎么努力,也没法爱他!”

金叶子清冽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一眨不眨,许久后冷笑:“我有让你爱上他吗?夏允风爱你已经足够。”

“不,哪怕是这样,我也已经无法继续坚持,再这样下去,允风只会越来越受伤。我不想伤害他。”

“你以为现在离开他,他就不会受伤?”

“至少现在可以将伤害降到最低!”跟子迁约定的是两个月,但这两天她思前想后,问题的结症在于妈妈,只要妈妈同意,她根本不用拖下去。

“是么?允风可是亲口告诉我,不在乎你爱不爱他,他都愿意娶你!”

雨桐震动,允风的深情让她心酸,“可惜……我永远不可能答应。”

金叶子眯起冷目,反过来用力抓住她的手:“也就是说,你根本不稀罕母女相认,也不在乎你的亲生父亲是谁!”

“妈……”她稀罕,在乎啊!否则不用如此痛苦。

“是宋子迁让你动摇的吧!他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你的心智?”

“没有,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金叶子推开她,笑得讥讽:“你有没

tang有想过,宋子迁恨夏国宾,他要报复夏家,凡是夏家的一切,他都想要毁灭!因为夏允风爱你,所以他也要毁了你!”

雨桐摇头:“不,你不了解子迁,不是这样的。”

金叶子森冷道:“你以为爱情是个什么东西?男人说甜言蜜语时都是有目的的!要么想跟你上床,要么想利用你为他卖命!既然你不想听我的,好,你走!我不会再逼你!你可以当你父母都死了,我也当从来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这是雨桐听妈妈对自己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但句句言辞激烈,像把锋利的刀子割得人心窝发疼。

她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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