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副宫主,要捕捉百位金丹、万位筑基,所需时间起码要一月有余,否则恐怕会让整个星域大乱!”枭副宫主麾下元婴修士恭敬回道。
枭副宫主眼中闪现一抹狠辣之色,张口传音道:“我中央星宫拥有数百万弟子,哄骗来百余真传、万余精英,也不是难事!”
“副宫主!如此做法……”元婴修士神色蓦然一变,张口欲要劝诫时,只看到枭副宫主阴狠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立马闭上了嘴,行了一修士礼后,口中涩然吐道,“依副宫主法令!”
圣尊在一旁冷冷的望着枭副宫主,一言不发,而这位媲美出窍大修士的圣族强者心中,却已对这位副宫主万分警惕。
毕竟枭副宫主一声令下,就将万余星宫弟子作为祭祀圣法的牺牲品。这等连门下弟子性命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物,心肠歹毒狠辣无比,绝非一般善类。就算是圣族,也决不能小觑于他,不可不小心提防!
等枭副宫主下令后,马上有一位位星宫门人弟子,被唤来了此地。都是中央星宫金丹期真传弟子,筑基期精英弟子。
而且这些门人弟子,星宫统一的衣袍服饰已经被换去,换上了散修一般的衣袍。本命法宝、芥子袋、妖兽袋等也都被一一收走,这些个星宫弟子浑身上下,再没有一件法宝、一张符咒、一块灵石。
每一位被唤来此处的金丹、筑基弟子,脸上都带着迷茫之色。他们根本不知晓星宫将他们法宝等物收走、让他们换了衣袍,这一番作为,究竟所为何事?
“圣尊前辈,一百金丹修士、一万筑基修士,都已经在此,如今你大可施展祭祀圣法。”枭副宫主脸上挂着一丝满意笑意,瞥了一眼天星殿后,张口朝金袍圣尊说道。
金袍圣尊缓缓点了点头,随即面向天星殿,双手从金袍遮掩中透了出来,只看到他二十根手指开始上下翻飞,不断掐出各种复杂印诀。其中大量印诀都繁琐无比,若要修仙者来打出,只怕极其耗费心神和时间,可在这位圣尊手中,即便无比复杂晦涩的印诀也是信手拈来,极为熟稔。
随着金袍圣尊不断掐出祭祀圣法的印诀,一股股古怪的气息逐渐从他身上蔓延开来,直接笼罩了在场所有星宫金丹、筑基弟子。而这万余门人弟子,也察觉到了情势古怪,脸上都露出惶恐惊慌的神色。(请?记住)
甚至还有金丹弟子,直接化作一道光虹,想要遁行离去,可却直接被围在外头的元婴修士打压下来,禁锢了法力后,直接将其扔回了万余弟子之中。
“副宫主,诸位前辈,我等皆是星宫弟子,为何如此对待我们?”万余弟子中,有人声嘶力竭的嘶吼质问起来。
枭副宫主呵呵一笑,轻描淡写的回道:“从方才你们脱下星宫衣袍、交出法宝那一刻起,便已经不是我星宫弟子。而是星域中其他小门派修士、散修,混入我中央星宫图谋不轨,被我星宫擒获之人!”
“枭副宫主枭恶贼你不得好死,少宫主定会把你碎尸万段!”门人弟子们都反应过来,自己处境不妙,纷纷发出了恶毒的咒骂之声。可咒骂声再恶毒,也难以改变他们如今的处境。
天星殿内,万余星宫弟子沦为牺牲品的场面,直接在神通凝出的镜面上,显露了出来。枭副宫主的狠辣,尽显无遗。
少宫主俏脸上挂着愤懑之色,目不转睛的盯着神通镜面,咬牙切齿道:“好一个枭副宫主,竟然亲手断送万余星宫弟子的性命!若他落在本少主手中,我定要将他剥皮拆骨,将其元婴禁锢折磨百年,折磨千年!”
其余十余化神大修士,脸色也都不好看,他们从前都不知副宫主真正禀性,如今此人大权在握,真实面目一显露,竟然如此恶毒狠辣!就连星尘真人,脸色都有些阴沉,眼中目光仿若利刃,一言不发的望着神通镜面,明显是动了真怒。
萧寒见这些星宫大修士这番模样,轻咳一声后,缓缓吐道:“枭副宫主此人,禀性阴毒,手段狠辣,视门下弟子性命为草芥。出了这困局后,定要将其斩杀。只是当务之急,并非枭副宫主。我看那金袍圣尊的动作,只怕他是要施展厉害神通,诸位星宫道友还是想法子斩杀这圣尊才是!”
萧寒此话一说,其余星宫大修士才意识到事态严重,立马议论纷纷起来。
“施展这神通,竟要杀死一百余金丹修士、一万余筑基修士,如此推算,威力定当不弱。”
“况且这位圣尊与枭贼,不会无的放矢。若他们知晓无法攻破天星殿法阵,也不会随意施展神通。由此看来,这门神通一打出,顷刻间就能将天星殿毁去,将我等尽数斩杀!”
“这该如何是好?藏于这天星殿,如瓮中之鳖。可若出了天星殿,我等也敌那圣尊不过!要斩杀重伤那金袍圣尊,也无十足把握!”
十余位化神大修士商议之际,碑灵声音传入萧寒心神之中:“嘎嘎,果真是一群老古董。圣尊又如何?当年三位妖王追杀我等,都被你我逃遁走了,如今不过是一位出窍期圣族强者罢了!依老祖我的看法,随便出去一位化神大修士,将元婴自爆后,也能将这位圣尊打伤!”
“化神大修士,都是从千万低阶修士中滚爬打磨起来。都知晓修行不易,格外爱惜性命!又岂会轻易舍弃千载苦修,放弃数千年寿元,而自爆伤敌?”萧寒以心神传念道,顿了一顿又道,“我来此地是为了施以援手,本就是客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