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去找人把少爷拖回来,继续拜堂,搞什么鬼。”
“是,老爷。”
赵天赐被强行压住拜了堂,可吓的失了魂,嘴里嘟囔着“求求你放过我。”
“相公说什么呢,我是你娘子啊,你怎么了?”
“啊,你真是我娘子,你不是王.......”说到这赵天赐停住不敢往下说。
“相公,我是月儿啊,你怎么了?”
“别,别过来。”
终于在妻子一番讨好下,这才放松下来。不过,多少还是有点畏惧。
赵大财主拎着一个棍来,“你这混小子,你干什么玩意,你让老赵家丢尽脸了,我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爹,我错了,爹,爹。”妻子月儿嘴角又抽搐。
晚上要入洞房,二爹爹把赵大财主拉在一旁,“恕我直言,你儿子占上不干净东西了。”
“嗨,可别胡说,今天念在你挡住马救我儿,我把你当上宾,我老赵家如此积善,怎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赵大财主给二爹爹几个袁大头打发二爹爹走。
二爹爹也没解释,转身就走。
“相公,来啊。”月儿娇媚的眼神勾引下,赵天赐这个淫棍终于没把持住,月儿修长的腿,白嫩的肌肤,调皮的脚趾头挑逗,一番翻云覆雨后,赵天赐呼呼大睡。
赵天赐隐隐觉得有些不妙,眼睛一睁,王小花腐烂的头颅,面目狰狞,手里拿着个斧子要劈了自己,自己无论怎么反抗也动不了,更是叫不出来。
赵天赐被吓醒了,可眼前的景象让他很是欲罢不能,月儿的邪笑,哈拉子滴在赵天赐脸上,手里拿着那把当初杀死王小花的斧子。
“我死的好惨啊,今天,今天我要你全家给我们陪葬,嘻嘻。”
赵天赐身上像压着大山,死活动不了,喉咙死活发不出声,眼见那斧子落下来。
二爹爹此时破门而入,“孽障。”一张符打过去,月儿“啊”一身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赵天赐身上也顿感轻松,大喊救命。
赵大财主现在信了,跪下来哭哭哀求,说什么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二爹爹救命,说着拿出一摞袁大头来,“我是替天行道。”
“你家媳妇是被妖孽上身,拜堂时,脑袋被盖头遮住,再加上天色灰朦,日月无光,让你家媳妇着了道,具体原委,待我查上一查方可得知,不过此时情形来看,厉鬼是来寻仇,这事定与你家儿子有关。”
“还有,这东西可不只一只,不然它成不了气候,我先给你儿给个护身符,暂时挡一挡。”
“多谢大仙救命之恩,我老赵家没齿难忘,您可要救我儿啊,老赵家可是单传啊。这混小子我这当爹的是宝贝惯了,唉。”
二爹爹准备请这几只厉鬼来谈谈话,顺便叫上赵大财主让他知道为何。
傍晚,二爹爹瞧瞧叫来赵大财主,香案上早已布置好一切。
二爹爹几下就用手拿着符纸撕了几个人形,“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峦山派第一百三十一代传人杨小钊恳请祖师爷赐法,立。”
几个小纸人嗖一下立起来,站的端端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