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家的事情虽然不是个特别大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希望给大家一些警示作用,做人,就这短短几十年,晚上能睡着觉那才是最幸福的。
好啦,啥也不说了,老方把钱给我们一付,我们也该启程走了,临走留给老方的一句话,“做人要讲究良心。”
老方点头哈腰。
他老婆的病也渐渐就好了,至于他弟弟的癌症,那看命呗,反正事情已经成这样,我能挽救多少是多少,我估计会让他弟弟死个干脆,不要受苦。
出去没两天,赶紧回深圳,也不知道潘子这次又遇到个什么事情让我去帮忙,什么魔啦妖啦的还可以凑合,想那么多也没用,去看看就知道了。
回到深圳,回家喝了两口茶,文爱出去玩去了。
“陈杰,走,咱两去看看到底是个啥事情。”两人来到了当初摆摊的古玩小街,那间茶馆。
大年初五那间茶馆就已经开张了,今天没什么生意,老板就是那个光头做在茶馆里打盹。
“你好。”陈杰开口问候。
老板没听见,我又抬起腔吼了一声,“你好。”把老板从瞌睡中惊起,直接掉在地上。
“我说你两干啥,一惊一乍,吓死我了。”这个肥头大耳圆脑袋,身上到处都是纹身,看起来不像是好人的说话却如此客气,陈杰还刚才给我说,这个人咱们不敢惹啊,保不齐是道上的。
“你就是茶馆的老板吧。”
“对,你们是。”老板很客气,给我们倒上了茶水。
“我是潘子介绍过来的,说有事您给我们说。”老板一听是潘子当初让他等的这个人,牛山云牛师父。
“哎呀,哎呀我滴天哪,你就是那个,那个牛师父吧,在下金龙,招呼不周还望见谅。”
“哦,原来是金先生,潘子大过年打电话说有重要事情找我帮忙,到底是啥事啊。”
金龙一瞅街道也没啥人,就带着我们进去。“这里不方便,咱进去说。”
进去做到包厢里,金龙也不忌讳,开门见山,“牛师父,不怕您笑话,我金龙当年也算是摸金校尉里头有点名气的,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当年年轻不懂事,胆子大去倒腾一个大墓的时候出了事,我还好命大,活回来了,最后认识了潘子,潘子让我加入他们国工组,在国工组干了几年,这不四年前出了意外,一直回来养伤,在这开了个店面,一天帮大家倒腾倒腾古玩,赚点差价。”
“半年前潘子就打电话给我,说我当年倒腾的那个大墓去年一个英国佬去考察的时候又出了事,国工组准备今年去探访那个地方。”
我迷糊了半天,“你们到底说的是个啥地方?”
陈杰也觉得好奇。金龙小声给我说,“成吉思汗陵。”
我头皮一炸,谁不知道天下最神秘的古墓中,就剩下成吉思汗的墓不知道在哪,都知道那个地方有一个八百年诅咒,去者必死无疑,国工组的确不一般啊,啥事都敢干。
“那个地方可是出了名的有去无回,你们要去?”
金龙长叹一声,“谁说不是呢?我也这么觉得,当年我年少无知,就到了外围的一堵墙,我们六名弟兄死的全没了,我当时主要是放风的,要不是其中一个弟兄七窍流血从墓里爬出来,告诉我快跑,我可能也没命了,这是我一辈子的噩梦啊。”金龙看来的确经历过什么。
“潘子的意思是?”我悄悄问道。
“他能希望你帮忙,因为这里面有很多玄学机关,必须靠像你这样的人才能解决。”
我有点恍惚,陈杰问我,“山云,去不去呢?”
我现在也纠结,文爱我始终放不下,这次活如此危险,要去了回不来,不是说我贪生怕死,我是怕文爱受了苦,她现在还在失忆中。
“那是这样,我回去考虑一下,三天后给你答案。”金龙看出我的心思,也没勉强,“那牛师父您先回,有事常来坐坐,我等你信。”
这事太大,我务必得跟九成谈谈。
晚上把九成叫过来,把这事给九成说了说。
九成也眉头紧凑,“嗨,师父,成吉思汗墓说实话到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如果潘子他们真的找到位置,那当然可喜可贺,可是这么多年,关于成吉思汗墓的传闻都是死伤无数,没有人能活着从那里走出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师父你自己度量吧。”
不过一会,潘子的电话又来了,“牛师父,你好啊。”
我苦笑着,“嗯,好。”
“牛师父,我知道您现在一定非常的纠结,您家里的情况我也基本了解,选择您的目的是因为您当年有过燕王古墓的经验,对这些古老的东西了解比较深,虽然我们这里不乏考古的,甚至包括全职盗墓的,但是对于一些阴阳玄学,无法解释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们还是有些颦蹙,更何况这是如此大的墓葬,埋着如此稀奇的宝物,我代表我们国工组诚挚的邀请你加入,你放心,您的后事我们国工组一定会安排好的,做我们这一行,实际情况就不多说了,一旦我们有意外,国工组保障直系亲属一辈子的衣食住行,保障费一百万。”
我一直没吭声,潘子知道我在思考。
“牛师父,还有一个问题,国外的探险队,考察队已经三番五次进入我们国家,探险我们的宝藏,在这之前已经有好几拨人来过,虽然他们都无功而返,甚至死伤惨重,但是这是对我们国家考古界,探险界的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