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有这样的事!”
王金武接着说道,“这么多年来,对喀纳斯湖水怪的传闻就没断过,断断续续的探险家来这里解密,可是多少年了,死的死,伤的伤,唯独就是拍了几张照片而已,也没弄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唉。”
我不由得说道,“王先生,我们此行有把握吗?”
王金武看了我一眼,“探险,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这句话把我说的愣住了,我有怕死吗?怕死我还会来吗?这好像有点开玩笑似的。
王金武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点问题,又补充道,“换句话说,解密某种东西,都是靠无数个尸体铺路,才会到达谜底的边缘,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就得趟下去。年轻人,你还没有到我这个年龄,某些东西你还没有悟透,这我不怪你。”王金武把视线抛向远方。
“要不我们去找图瓦人帮忙?”穆里天真的说道。
“哼,图瓦人要是见到你,第一个打死你,你也不看看你身上的装备,图瓦人会允许你这么做吗?还有,我们目前到下段,图瓦人生活的区域到上段,上下两段说起来不远,但实际距离要四十公里,而我们的任务中心到下段到中断这块距离,如果图瓦人不来这里放牧,我们可能不会见到他们。”
穆里被王金武说的憋回去,没话说了。
“好了,休息的差不多了,大家赶紧去做木筏,我们先得去湖中心探一探,看有什么收获没。”王金武发号施令,大家立刻行动起来,穆里年龄大了,只能在一旁为我们捆筏子。
两个小时后,两个比较坚固的木筏制作好了,我们还特意上去狠狠的踩了两脚,保证不会被沉没,但是,筏子毕竟是筏子,如果是刚才那怪物掀起的巨浪,一个拍子就能给我们掀翻,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大家注意,我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四个兄弟,只剩下我们十个,我们一定要小心。大家听我命令,咱们五人一组一个筏子,准备出发。”
此刻,陈杰越听越不对劲,“金大哥,你,你先等等,你不开始一共十四个人,现在只剩下是一个,你又五人一组,一直没听你提起剩下的那个人,他到底是干嘛的?”
陈杰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是啊,你说的另外一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不听你提起?”
金龙呵呵呵一笑,“大家别急,事后自然揭晓,大家且听我说。”
原来,王金武一队的不光是人,还有一只狸猫,这只狸猫可不简单,王金武一直把它当自己亲爹一样供养着,在包里留了一个位置,放在里面,要不是等准备坐木筏去湖中心,我都不知道他还有个这个东西。
我们将木筏放下水去,一次惊心动魄的探险开始了。
我和马特小东虎子铁子在一组,剩下的是一组,我们的筏子在前面飘着,马特和铁子撑着篙,渐渐的,我们向湖中心驶去。
远望,喀纳斯湖水就像一面明镜,天水一色,浩瀚无边。划着木筏渐渐的漂流而入,乍看,湖水犹如一潭诱人的陈酒,静静的,清盈盈的;细看,又宛如一块无瑕的翡翠,亮亮的,碧绿碧绿的。
我们这两只木筏,有气无力的荡漾在这明净的喀纳斯湖上。用刀削成的木头片子激起的微波,荡起一圈圈漪涟,湖面犹如一面起皱的缎子,阳光一照,又好似满湖碎金。
粉的,白的,一朵朵美丽纯洁的荷花装饰着这碧玉般的湖面。
“哎呀,真是人间仙境啊。”穆里不由得发出感叹。
我瞅了瞅跟我们并排的王金武,他好像对这风景似乎没什么兴趣。
“我们马上就要到湖中心,大家还是小心为妙。”此刻,大家都忌惮着水怪的出现,我想它刚刚吃了一个鹿,应该能垫吧一阵子吧。
手里一直拿着个魔方不停的转的虎子,小伙子年轻幽默,一路上多亏有他的解闷。
我趴在卧铺上,端着一瓶刚打开不久的啤酒,心里寻思着,从头到尾虎子这个名字金龙只提过一次,这个人要么是个不重要的任务,要么就是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金龙,没怎么听你提起说虎子这个人啊。”我刚把这句话说出来,金龙哇的一声哭出来,“是,是我对不起他啊,啊····”列车长来了,“你们干嘛呢,干嘛呢,还睡不睡觉,一帮人挤在这,都回去睡觉。”无奈下,拥堵的人群散伙了。
我安慰了下金龙,“过去了就过去了,人的一生就是这样,既然你选择了这行,一切不怨天不尤人,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层铺子上的老大爷也安慰金龙,“唉,刚开始我还以为你在吹牛,现在看来,这真的是你切实的经历,不然你的感触怎么这么深,你这么一闹,闹的我也想起了我当年的事情,唉,都是物是人非啊。”
陈杰问老头,“你年轻时是干啥的?”
“哼,我是干啥的?天山上的一颗钉子。”老头这话一出,敏感的金龙一下就反应过来,他是个兵。
“金龙是吧,你是干这一行的,你应该知道在天山上当兵是什么样的,尤其是五十年代的兵,面对的不是敌人的暗杀,而是未知的死亡。”老人拉开被子睡下,“我也有我的兄弟,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命运把我们推向那里,只能坚强的生活,还能怎么样。对了,我也很好奇你们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已经进入深夜,金龙断断续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