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这一幕,我们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暗暗骂道,“妈的,又是蛇,还是三头的,这他妈一天到晚全都跟蛇干上了,成吉思汗有病吧,一天到晚跟蛇玩,怎么自己不去变成蛇。”心里就这么一嘀咕,也不知道是巧合是咋地,那三头蛇挣脱了太子的嘴巴,蹿向我而来。
“哎呀,我滴天哪,我他娘的就是想想也不行。”要不是马特一脚给踩在足下,还真给我来一口。
太子见到蛇跑了,气急败坏怕丢了自己作为猫的脸,快速跳跃过来,一爪子给打翻在地,用嘴衔住,走开了。
“王先生,这,这下来该怎么办哪?先是这个活了半辈子没见过的石像,再是这八辈子也没见过的三头蛇,这里面谁知道还有什么东西?”铁子的心里也苦不堪言。
手电筒只能打到里面三米处,接着就拐弯了,是一个石墙砌成的隧道。
王金武一到紧张时,就不说话,盯着那三头蛇查看,太子在那边不停的戏耍它,放了,抓住,一巴掌,放了,抓住,一巴掌,三头蛇被折磨的快不行了。
三头蛇,毋庸置疑三个脑袋,王金武和大家一样,从来都只是听说过这个东西印度阿三那里有,因为阿三喜欢耍蛇,可是在中国的土地上,谁也没有见过三头蛇,三个脑袋同时吞吐着信子,要不是太子在那看着它,指不定又出啥事。
“金大哥,你拿个主意吧,到底进还是不进。”虎子问我,我看了大家一眼,大家把期望放在我身上,进或不进都听我的。
穆里和劳伦斯塞恩躲在最后,他们没有发言权。
王金武想了好久,“都到这一步了,拼死也得进去看看吧,总不能前功尽弃吧,但是这只是我的意见,你们都还年轻,跟我这个糟老头子比不了,你们要是不同意,可以撤退,不能再有人出事了。”
我此刻的心里也被恐惧和yù_wàng相互充斥着,也不知道谁能打过谁,不过我心里好像隐隐感觉yù_wàng更加强烈。这种yù_wàng不单单包括对财富的yù_wàng,而是好奇,到底看看这八百年没人知道的元朝皇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里面到底都有什么?因为往往历史资料没记载的东西,往往那么神秘,那么令人向往。
马特开口了,“金大哥,你就说吧,到底进不进,我们听你的。”
终于,yù_wàng战胜了恐惧,“进,都到这一步了,不进还是年轻人嘛?”
“我赞成。”
“我也赞成。”
“我赞成。”虎子最后瞅住穆里,“你们都赞成了,瞅我干啥,我们又不能后退。”穆里惆怅的表情跟劳伦斯和塞恩一模一样,三个人心里一定暗暗骂道,没事来中国探什么险,这不是送命吗?
可是,既然选择了,就得接受现实。
还是由太子打头,我们准备进这喀纳斯湖中心的石洞中。
将头盔带上,把探照灯安装在头盔上,剩下我们几个一步一步慢慢的进入这石洞里去。为了防止出现迷宫什么样的东西,马特在屁股后面做出标记。
我和王金武打头,手中的xm177手指一直搭在扳机上,向里面大约走了十几米远,开始出现了一个向上的螺旋形楼梯。
我看了王金武一眼,“这样的建造我也不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螺旋形楼梯很窄,只能两个人并排,但还不能有大的动作,不然会挤在一起,我仔细观察这墙壁,这湖中心里的岩石质量很好,回想起刚才那个水中棱台里向上的斜坡不是天然的,而是工匠们一凿子一凿子钻在水下凿的,那时候没有潜水设备,加上水下巨大的压力,很难想象到底是怎么样凿出来的。
但是很奇怪,这石洞里的石墙上竟然没有凿痕,就连楼梯也光平如镜,“奇了怪了,难道这里是天然形成的?”
我打着探照灯扶着墙壁缓缓上行,还边给我侧身的王金武说我发现的,“王先生,你看,这奇了怪了,凿痕怎么没有了。”
我心想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人呢。王先生,穆里,马特,你们哪去了。”心中隐隐有些不秒,常年在底下工作,老一辈常说什么鬼打墙都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鬼镜匣子。
传说,墓地里的鬼魂不散,舍不得丢掉里面的财产,就想办法用自己的镜子把前来盗墓的人装进去,盗墓贼还以为自己到现实中,其实已经进入鬼镜匣子,一旦进入这里面,盗墓贼会自己把自己杀死,因为盗墓贼想什么,就会出现什么。
我背后一股凉气,“啊,不会吧,我运气不会这么差吧。”
正当心里闪过一丝丝不好的场景,楼梯口下来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头发挡住面孔,如幻灯片一样的唰唰向前走。
我自我安慰,“是幻觉,一定是幻觉,我不怕,不怕。”
“你给我滚开,我不怕。”说着,把祖上传给我的辟邪利器,腰带上一片红布解下来,那里面装的可是一只符咒。
我是个摸金的,不是道士,拿出来照猫画虎吆喝道,“急急如律令。”将符纸扔向前去。你们还别说,真起了作用,白色女子嗖一下消失,我后退一步,一脚踩空,噼里啪啦翻下去。
感觉脑袋一阵疼,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自己掐了自己一下,还知道疼,看来还活着,我猛然跳起来,“螺旋阶梯呢。”
王金武从我后背出来了,“什么螺旋阶梯,你说什么?”
“怎么会,刚才我们明明不是上了一个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