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间过的很沉默,但是也算和谐。
大多数的场景无怪乎就是宁氏关切的询问宁宓儿各种事情,而宁宓儿则是各种撒娇卖萌,惹得宁氏笑个不停。
而其余的几个姐妹,面上笑的温婉,心中却已经恨得咬牙切齿。
她们才是祖母的孙女,宁宓儿不过是娘家的侄孙女儿而已,凭什么要比她们得宠?当真是让人不服。
用了饭,宁氏也没多留大家,反而让人都回去好好的歇息,毕竟,她的寿辰在即,需要准备许多事情,更要养好精神,到时候可是要有许多人来赴宴。
王公贵族也不在少数。
睡觉的时候,宁宓儿自个儿要求睡了里面,她好似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拉着简黎攸不停的说着什么,也不管简黎攸愿不愿意搭理她,她就是喋喋不休的说着。
“唔……宓儿,大表姐累了,这些事情,回头再与大表姐说可好?”简黎攸打了个呵欠,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疲惫的神情,很明显就看出她的精神很不好。
被打断,宁宓儿很是不悦,但是看着简黎攸的疲态,便又说不出话来了。
“那好,大表姐你就好好休息吧,宓儿不说话了便是。”往被窝里钻了钻,宁宓儿声音低沉的开口,随后就闭上眼睛开始睡了。
不过因为下午睡了不少时间,此时的她竟毫无睡意,反而多了丝兴奋。
她今天终于见到昭哥哥了呢,而且还见到了两次,真的太幸福了。
想着简黎昭的音容笑貌,想着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没多久,宁宓儿也嘴角勾笑的进入了梦乡。
本来闭着眼睛的简黎攸,在宁宓儿睡着之后,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小心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小心的不让自己碰到宁宓儿的被子。
那上面的药粉可是她特制的,一夜的时间足够渗入她的肌肤,让她的症状看起来像是着凉。
“小姐,你怎么起来了?”在外间守着的夏竹还未睡,看着简黎攸出来,她小声的询问倒,生怕惊醒了屋内还在睡着的人。
“没事,突然觉得口渴了,想要喝些水。”简黎攸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衫,然后走到桌子前,悠哉悠哉的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啜饮起来。
待她喝完回到房间的时候,眼前的情景,顿时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不过走了片刻功夫,宁宓儿竟然已经大字躺在床上,娇柔的身子占据了整张床,这睡相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怪不得她听自己说,一点都不介意,感情她自己在这方面是无人能敌啊。
可是,这样要让她如何去睡啊?
想了想,简黎攸让夏竹又帮她准备了一床被子,自己跑到软塌上去睡了。
她现在是信了,不管她放不放那些药粉,宁宓儿这女人自己一个人睡,肯定会着凉的,这不是可能,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披着衣服的身子抖了抖,虽然天气已经渐渐和暖,但是夜间的凉意还是很浓的。
点点月光透过窗子照射到了屋内,点点银辉散发着逼人的冷意,竟让人觉得格外的寒冷。
月光如水,寒入心扉。
“呵欠。”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简黎攸才幽幽的躺倒了软塌上,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想要汲取一丝暖意。
待她身子暖和过来,她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人呢?快来人啊,我好难受。”就在简黎攸还在睡梦中的时候,便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呼唤,奇怪的是,平时被人唤了许多遍都唤不醒的她,竟被这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给吵醒了,还真的是奇怪啊。
“唔……发生什么事情了?”伸了个懒腰,简黎攸探出自己的脑袋,忍不住的询问已经走过来的夏竹。
“表小姐好像着凉了,夏竹这就去唤大夫。”夏竹幽幽的说了句,便转身出去了。
表小姐在她们这里着了凉,若是被人责问了,她们还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想想,就觉得头疼。
“哦,我知道了。”说罢,简黎攸便起身穿好了衣裳,这才进了内室。
“大表姐,你怎么竟没在这里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受中,宁宓儿还不忘质问简黎攸,她睡醒之后,简黎攸竟不见了踪影,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和她一起睡,就让她那么难以忍受么?
“宓儿妹妹,我还没责问你,你就开始质问我了,想想,我还真的很委屈。”简黎攸不满的说道,见宁宓儿的脸上出现一抹疑惑之色,又道:“明明是宓儿你将我从床上踢了下来,然后你占据了整张床,我是担心会弄醒你,才到外面的软塌上将就了一晚,谁知道,你竟恶人先告状,我当真觉得难受。”
“呃……是这样么?”宁宓儿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
将人踢下床,她或许真的能做的出来。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宁宓儿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大表姐,是我连累你了,你莫要见怪啊。”
“没事,这也怪我,若不是我没守着你,你现在也不会着凉了,都是我的错。”简黎攸低着头,万分愧疚的开口。
的确,这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的药粉,宁宓儿现在还有可能是活蹦乱跳的,但是因为她的缘故,现在整个人病怏怏的,被某些人看到,指不定怎么心疼呢。
“大表姐,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会不会着凉,又不是你能控制的事情,你就不要自责了,只要开两服药喝了就好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