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有声音诡异的声音让人听了都感觉浑身发冷想要走路都困难”说到这里老王情绪比之前还要激动:“要不是小王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也沒了”
“什么声音”陈涛听到这里直接打断了老王因为他感觉这个声音或许可以让他更好解开事件的面纱
“好像是歌声又好像是音乐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听了之后浑身发颤而且在这之后就见到了那个女鬼就是这个时候我跑不动了小王一把把我推开他却遇难了”
说到这里老王本來还在颤抖的身体竟然不在颤抖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留了出來他此时很愧疚如果不是自己的懦弱说不定小王就不会遇害
而这种煎熬或许会折磨他一辈子那种亲眼看到恩人丧命的场景绝对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
“那个鬼沒有追你”陈涛听到这里感到有些不对劲如果按照这种说法老王根本不可能活下來的才对
“我也不清楚当时小王推开我我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气竟然一口气跑到了职工宿舍”老王很显然一直都沒有考虑这个问題陈涛这么一问他也是本能的回答
“你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陈涛这个时候越來越觉得这是有人在故弄玄虚留下活口让这件事情传扬出去对厂子的发展产生消极影响
就是小王推我的时候我被那个女鬼的手指划破的起初我并沒有当回事到了职工宿舍才发现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严重了肿的根本太不起來了
听了这话陈涛并沒有再说话而是闭目进行梳理首先那个扮成女鬼的人应该是练习毒功的其次就是速度极快让人以为他是鬼魅
再加上他们故意留下活口更加可以确定这是一起早有预谋的事件可是这会是谁做的呢能够找到高手还在自己恰巧不再厂里的时候行动
本來之前陈涛还对死去的家伙沒有兴趣这个时候他却觉得或许可以找到点线索对着冯贞道:“咱们去法医医院去看看”
当然在去的时候陈涛提前跟县刑警队的人打好了招呼当陈涛和冯贞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子接待了他们
“你好我叫李山是负责胡郢镇船厂尸体检查的法医”说完对着陈涛伸出手來陈涛也很客气的和他我在一起也做了一下介绍
“你好我叫陈涛是特站大队的教官我怀疑这件事情是一起恐怖暗杀事件所以我需要死者的详细尸检报告”陈涛并沒有墨迹也沒有提他是船厂厂长直接亮出了目前最为合适查阅案件的身份
听到陈涛的介绍李山也知道事情的严重跟冯贞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带着他们俩前往弥漫着福尔马林气味的解剖室随即推出一具用白布盖住的尸体然后对着二人提醒:“死者的死状很恐怖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沒事我们都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多么恐怖的死人都见过”陈涛这话一出李山反而有些不大相信了现在可是和平年代像陈涛这个年龄连自卫反击战都不可能参加还说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真实可笑
心中鄙夷归鄙夷可是还是去掀白布甚至还做好了看陈涛笑话的准备谁知白布掀起陈涛和冯贞脸上的表情丝毫微变而是低头对着尸体开始仔细观察
甚至开始对着尸体的伤口进行评判:“尸体颈部的牙齿印应该是剧毒的利器所致并不是牙齿所伤而这个伤是他的致命伤死亡的刹那心脏被残忍的挖出”
说到这里陈涛停顿了一下看到尸体身上的一块血肉继续道:“如果我猜的沒错的话那个杀人者在人死后直接掏出死者的心脏现场吞噬果然够残忍”
“难道只是为了造成僵尸食人的假象吗”看到尸体冯贞也明白了自己想错了什么鬼怪之类的完全是人无稽之谈这是有预谋的谋杀
“恐怕还有后手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陈涛将自己的想法说出然后对着法医李山道:“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吗”
李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出來:“化验结果出來了是鸩毒而且浓度极高比世界上最毒的蛇还要强上几倍”
“其他地方也是如此”陈涛很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如果是鸩毒那老王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心脏位置是一种不知名的毒药类似于蛇毒虽然可以让人伤口发黑腐烂但是却并不能马上致命”李山再次解释道
这就对了果然是故意留下的活口陈涛这时候已经知道是有人想要陷害他对着身边的冯贞道:“看來我们要再次前往现场”
“好”冯贞这个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有很多不到位的地方看到冯贞失落的样子陈涛就知道这个家伙又多想了
怕怕他的肩膀笑道:“好了不要想太多就算是我忽然之间遇到这种诡异事件也会着慌”
二人跟李山告辞之后直接前往船厂出事地点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在微弱的灯光下给人的感觉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不过两人都不是胆小之辈拿着手电筒在附近进行观察结果却毫无所获甚至还多了疑问那个杀人者是怎么进來的因为两人仔细看了四周根本沒有杀人者的任何踪迹
“看來只能白天问问这里老员工情况了”陈涛打了个哈欠道今天这一晚上太累了都沒有好好睡个觉“好了咱们去你办公室眯会儿”
第二天一早上班陈涛就将这里在职二十年以上的老员工叫到了办公室向他们询问关于出事地点是不是有什么暗道之类的地方
结果大家都摇头甚至还说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那就是在十五年前在船厂就曾经发生过一起闹鬼事件和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