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王家老小的慌乱,带头捕快一脸关心的对王琴雅说道:“趁着现在有时间,你们抓紧时间准备一下。 人被抓进监牢里,可是离不开家属上下打点的。”
听了带头捕快这番善意的提醒,王家老小这才从慌乱中回过神来。他们急忙开始准备,为日后的打点备下足够的银两。幸亏前一段时间他们收入颇丰,这时候才没出现手头紧张的问题,一下子就备下了上百两大小不一的银两。
就在他们做准备的时候,王家兄弟已经被县衙的捕快带走了。兄弟俩被押上县衙的马车,很快就赶到了县衙公堂。
被押上公堂后,王家兄弟这才知道了原告的身份。搞了半天,这一回将他们一纸诉状告上公堂的竟然是发才会的熟面孔。他们以前参加发才会聚会的时候,曾与这个人有过几面之缘,尤其是王家老大几乎每次都能遇见他。
这人叫马老三,是跟王家老大同一期加入发才会的成员。因这个缘故,他们俩以前走的还比较近,算得上是能说上话的熟人。
看见王家兄弟被带上公堂,刘知县猛地拍响了惊堂木,一脸肃穆的喝问道:“马老三,这两人可是你揭发卖假药的王家兄弟?事关重大,你先把他们的模样看仔细了,再做回答。若是发生认错人的事情,本县绝不轻饶。”
听了刘知县的喝问,马老三马上将王家兄弟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才转头一脸笃定的说道:“回禀大人,他们俩正是草民揭发卖假药的王家兄弟。”
得到了马老三的确认,刘知县立刻转而一脸严肃的朝王家兄弟问道:“马老三揭发你们卖假药,是否确有其事?你们无需慌乱,直接据实回答便可。本县向来秉公执法,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刘知县其实是受到了素问的影响。他们在云州城的交际场合有过几次会面,偶然一次他从素问那里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于是便暗暗的记在了心里。
听了刘知县的话,王家兄弟有些摸不着他的意思。他嘴上说两个绝不,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这让他们有些捉摸不透。不管他这番话里的意思如何,反正面对卖假药的指控,他们俩颇有默契的选择了否认。
发现了原告的身份之后,王家兄弟已经没一开始那么慌乱了。他们了解马老三的本事,明白凭他压根就翻不起多大的浪花来。
在王家兄弟看来,马老三之所以一纸诉状将他们俩告上公堂,其实都是出于内心的羡慕嫉妒恨。他们俩接手发才会之后,立即就推出了固本丹的买卖,但马老三却并未收到加入的邀请,大概是因此才怀恨在心。
明白了马老三的动机,王家兄弟心中的石头立刻就落了地。就马老三那点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他们才不会放在心里。
心中打定主意,王家老大就一脸冤枉的开口回答道:“回禀青天大老爷,草民一直本本分分做生意,从未卖过假冒伪劣的药。马老三见我们兄弟发了财,心生妒忌,这才故意栽赃给我们兄弟。大人,我们清清白白做生意,却被说成卖假药的,实在是冤枉。”
见他们矢口否认,马老三不由冷笑一声,马上对公堂上的刘知县说道:“大人,草民有一个主意,可以鉴别出他们卖的是否为假药。”
闻听此言,刘知县立刻就饶有兴味的开口问道:“有主义可以鉴别他们卖的是否为假药,你此话当真?若是你所言非虚的话,还不快速速说来。只要鉴别出他们贩卖的是否为假药,这件案子便可水落石出。到那时候,本县便可还你们其中一方清白。”
见刘知县发话,马老三马上就胸有成竹的开口说道:“大人,他们贩卖的是不是假药,我们都说了不算。若是能请云州城的名医鉴别一下,真相便可大白于天下。”
听到这个建议,刘知县立刻一脸赞同的说道:“嗯,这个主意不错。我们都非医者,自然无法鉴别出药物真假。如今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是以杏林人士的意见为准。来人,把收缴的药丸送到华大夫处去鉴别一下。”
话音未落,王家老大就下意识的出言反对道:“大人,不可。您找谁都行,但绝不能找华素问。”
见他出言反对,刘知县并没有恼怒,反而面带好奇的问道:“为何不可?据本县所知,华大夫乃是你们两兄弟的亲戚。找你们的亲戚帮忙鉴别药丸的真假,你们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这么做,本县觉得要反对的应该是马老三才对。”
王家老大听了,一脸踟蹰的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们与华素问虽是亲戚,但因我家三弟的事情,双方关系并不和睦。若是把鉴别的任务交给她,我们怕……”
见他欲言又止,刘知县露出一脸了然的神情,但口中则说道:“在本县看来,华大夫绝不是公私不分的人,你们想必是多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你们有疑虑,那本县自然要考虑你们的意见。这样吧,请云州城最有名的十位大夫一起鉴别,看看他们最后如何说?”
话讲到这里,王家兄弟自然不好再继续出言反对。刘知县已经做出了不小的让步,他们要是还继续反对下去,那就有胡搅蛮缠的嫌疑了。
见王家兄弟无话可说,马老三这才接过话头道:“大人,草民觉得这个主意甚好。您请十位大夫做评判,杜绝了有人动手脚的可能。对于草民这样没什么靠山的人来说,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