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听到“辟邪剑谱”,吴明心中好笑,脑海里忍不住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对他来说,武功是为了幸福的生活而服务,若是违背了这点,他倒是宁愿不学武。
反正他是搞不懂原书中那些一个个被辟邪剑谱所吸引而自宫的人,估计也许是心境不同而导致的吧,毕竟对于吴明来说,一切神功似乎都来得十分容易,自然便不会有那种想法。
吴明正暗笑间,只听一个男子声音说道:“我不知道什么辟邪剑谱。我林家的辟邪剑法世代相传,都是口授,并剑谱。”
一听这人的说话和口音,吴明便知道他是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
而另外一人,按照笑傲原书剧情吴明记得应该是“塞北明驼”木高峰。
吴明印象中,这木高峰不仅相貌丑陋,而且还驼背,使一把驼剑,这塞北明驮的外号大抵便是如此而来,同时他阴险毒辣,恶名昭著,心胸狭窄,从不做亏本买卖。
吴明对于这个人自然是没什么好印象的。
这时,由于仪琳上前,令狐冲发现了三人,吴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令狐冲当即表示明白,于是四人便再次躲在后面倾听庙宇内的动静。
这时,又听林震南说道:“前辈肯为在下报仇,在下自是感激不尽。青城派余沧海多行不义,日后必好报,就算不为前辈所诛,也必死于另一位英雄好汉的刀剑之下。”
木高峰冷声道:“如此说来,你是不肯说的了?我这‘塞北明驼’的名头,或许你也听见过。”
林震南叹道:“木前辈威震江湖,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木高峰嘿嘿笑道:“很好,很好!威震江湖,倒也不见得,但姓木的下手狠辣,从来不发善心,想来你也听到过。”
林震南道:“木前辈意欲对林某用强,此事早在预料之中。莫说我林家并辟邪剑谱,就算真的有,不论别人如何威胁利诱,那也决计不会说出来。林某自遭青城派擒获,日不受酷刑,林某武功虽低,几根硬骨头却还是有的。”
仪琳和曲非烟自然不知道辟邪剑谱有多厉害,此时脸上都显现出惊讶之色,就连令狐冲也是十分奇怪,不明白木高峰为何要逼问辟邪剑谱的下落。
木高峰道:“是了,是了,是了!你自夸有硬骨头,熬得住酷刑,不论青城派的矮鬼牛鼻子如何逼迫于你,你总是不肯吐露。倘若你林家根本就辟邪剑谱,那么你不吐露,只不过是可吐露,谈不上硬骨头不硬骨头。是了,你辟邪剑谱是有的,就是说什么也不肯交出来。”
林震南并不答腔,过了半晌,木高峰叹道:“我瞧你实在蠢得厉害。林总镖头,你为甚么死也不肯交剑谱出来呢?这剑谱现在对你半分好处也没有。依我看啊,这剑谱上所记的剑法,多半平庸之极,否则你为什么连青城派的几名弟子也斗不过呢?这等武功,不提也罢。”
吴明心中暗笑,辟邪剑谱当然是很厉害的,只是林震南只学了辟邪剑法,而没有学心法,当然就发挥不出辟邪剑法的威力。
不过,若是他得到剑谱,知道要自宫才能练的话,会不会挥刀呢?吴明心中暗笑,或许以他们这种对武学的执着,真挥刀也是十分正常的。
不然,以岳不群那等理性之人,为何也受不住神功秘笈的诱惑呢?
吴明暗自沉吟的时候,只听林震南道:“是啊,木前辈说得不错,别说我没辟邪剑谱,就算真的有,这等稀松平常的三脚猫剑法,连自己身家性命也保不住,木前辈又怎会瞧在眼里?”
木高峰笑道:“我只是好奇,那矮鬼牛鼻子为何如此兴师动众,苦苦逼你,看来其中必有什么古怪之处。说不定那剑谱中所记的剑法倒是高的,只因你资质鲁钝,法领悟,这才辱没了你林家祖上的英名。”
说到这里,木高峰顿了一顿这才说道:“林总镖头,你还是拿出来,给我老人家看上一看,指出你林家辟邪剑法的好处来,教天下英雄尽皆知晓,岂不是于你林家的声名大有好处?”
吴明心中暗笑道:“想要剑谱就直说呗,这种话骗骗小孩子还可以,要是林震南会信,那就怪了。”
果然,只听林震南道:“木前辈的好意,在下只有心领了。你不妨在我全身搜搜,且看是否有那辟邪剑谱。”
木高峰哈哈笑道:“那倒不用。你遭青城派擒获,已有多日,只怕他们在你身上没搜过十遍,也搜过八遍。”
吴明暗笑,这家伙倒是一点都不笨啊。
这时,木高峰又冷笑道:“林总镖头,我觉得你愚蠢得紧,你明不明白?”
林震南道:“在下确是愚蠢得紧,不劳前辈指点,在下早有自知之明。”
木高峰冷笑道:“不对,你根本没明白,或许林夫人能够明白也未可知。爱子之心,慈母往往胜过严父。”
这时,一个女声尖叫道:“你说什么?那跟我平儿又有什么关系?平儿怎么了?我儿子他……他在哪里?”
木高峰哈哈笑道:“林平之这小子聪明伶俐,老夫一见就很喜欢,这孩子倒也识趣,知道老夫功夫厉害,便拜在老夫门下了。”
令狐冲听后哑然失笑,差点便要脱口而出“吹牛”两字,幸亏他忍住了。
而吴明记得笑傲的这个情节,自然也是嗤之以鼻,这木高峰还真的是阴险狡诈。
林震南信以为真,当即说道:“原来我孩子拜了木前辈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