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刚扭开,铁丝笼里的蛇就开始躁动不安起来,有两条甚至还用脑袋猛撞笼壁,都撞破皮了。
徐青把瓶盖扭上,发现笼子里的蛇渐渐平静了下来,心说,果然是这块石头有古怪,这东西要是保存好的话以后说不准真能派上用场,起码想弄几条蛇打牙祭方便得很。
又看了一阵赌片徐青洗了个澡上床睡觉,养足了精神说不定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知道那个叫血手赌魔的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副模样。
第二天徐青很乖的呆在房间里,连房门都没出过,就连门口的两位保镖也感觉有些反常,却又不好去打搅,直到下午五点左右那位中年男子才过来通知他参赛。
中年男子抬手刚准备摁下门铃,门就啪一声开了,衣着整齐的徐青满脸带笑的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塑料袋泥码。
“先生,我代表大赛举办方对昨晚发生的不愉快向您致以最真诚歉意,请您原谅。”男子深深鞠了一躬,那模样说不出的谦卑。
徐青淡然一笑道:“有不愉快吗?我昨晚睡得很好,带路吧!”
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没有再说什么,领着徐青再次来到了一间偌大的贵宾厅。
大厅里呈三角形摆放着三张赌桌,十八位参加决赛的赌术高手陆续进场,徐青叫了杯酸不溜丢的柠檬汁小口抿着,趁着牌局还没开始,用眼睛有意无意的瞟视着其他选手丹田。
血手赌魔如果是古武者,丹田中必然有内劲存在,一层薄薄的皮肉又怎能瞒过徐青的透视之眼呢?
一番扫视之下结果却大大出乎意料,十七名选手居然有六位丹田中可见气劲流转,只是浓郁程度各有不同罢了。
这一发现让徐青郁闷不已,暗骂道,敢情这些赌术高手大部分都是非常人,难怪赌片中那些高手个个拳脚功夫一流,扑克牌甩得跟飞刀片子似的!
正想多花点时间分析一下那六位丹田中的气劲浓郁程度,以便进一步缩小范围。就在这时候,一位大鼻子主持人拿着话筒走了过来,用极富磁性的声音讲起了比赛细则,也预示着比赛即将开始,徐青只得收敛心神准备比赛。
二十一点对下注的金额有明确规定,最低一万,最高不能超过二十万,同样时限两个钟,时间一到手中泥码金额最大者胜出。
牌局开始,第一把徐青下了个一万,先试试水,他坐的位置是顺数第二家,虽然比不上第一家好,但也算是相当不错了。
发牌下来徐青拿了方片五和草花六,等于进了保险,上家红桃q方片七,庄家运气不错,面牌九点,徐青扫一眼庄家底牌,好家伙,黑桃a。
上家坐的是一位留仁丹胡的矮个男人,装得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坐在他旁边的徐青总感觉有些阴测测的,低声嘟囔道:“咋弄个属冰块的日本人坐哥边上,早知道多加件外套了。”
这话传到仁丹胡耳中他眉头蓦然一皱,转头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道:“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难道中国人都是这样没礼貌的吗?”
徐青一听,顿时火大了,双眼一瞪大喝道:“信不信老子很礼貌的拆了你骨头。”
这一闹腾桌上的气氛顿时火爆起来,徐青目光灼灼怒视仁丹胡,把袖子往上一撸,摆出一副要揍人的架势。
仁丹胡原也不是什么善茬,被徐青突兀间一咋呼弄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赌王大赛上居然会冒出这样一块滚刀肉,对方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他心头一突,这家伙不会真出手打人吧?
“我……要投诉!”仁丹胡嘴皮子一哆嗦磕磕巴巴的蹦出一句话来,情急之下居然还是用的普通话。
徐青嘴角往上一扬道:“投宿滚去宾馆,你个脑残。”
荷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搞懵了,手里拿着张扑克僵在了半空,另外两张赌桌也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一桌。这时两位穿黑西装的工作人员快步走了过来,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乔治特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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