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鸵鸟,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退缩,有时候他真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初丹的哭声由大变小,由崩溃大哭到小声啜泣,约莫二十分钟后,才终于将失控的情绪恢复平静。
期间,郁凌恒未曾出口安慰一句。
因为深知这样的情况他若出声安慰只会让初丹更难过。
他一声不吭,只是目不斜视地看着挡风玻璃,脑子里全是刚才他开车出来时郁太太那充满委屈和难过的眼神……
心,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紧,酸酸的,钝钝地疼……
稳住情绪后,初丹深深吸了口气,一边抽`出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嘶哑着声音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们可以走了吗?”郁凌恒依旧没什么表情,淡漠得仿若彼此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嗯。”
对于他的冷漠,她已经有些麻木了,轻轻`点了下头,转眸看向窗外,不让他看到自己红肿的眼。
郁凌恒没再说什么,启动车子重新上路。
很快,车子到达军区大院。
“今天晚上……很抱歉。”
下车之前,初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有些嘶哑。
正准备推门下车的郁凌恒顿了下,然后回头看向她,淡淡吐出两字,“没事。”
其实很想说点什么的,但想想她也挺无辜,感觉说了也没什么意思,本来话都到了嘴边,最后他还是作罢了。
“你放心,回家我会跟我爷爷说清楚,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初丹暗暗攥紧双手,强忍悲痛涩涩说道。
郁凌恒下车,站在车门外看着初丹,“谢谢!”
一声“谢谢”,说得客套又生疏,说完之后他就转身朝着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迈`巴`赫走去。
然后上车,离开。
……
初丹泪眼婆娑地看着走得头也不回毫无留恋的男人,支离破碎的心,在这一瞬……
彻底死了!
她哭了那么久,他别说心疼,连纸巾都没有给她递过一张,绝情到这个地步,她不死心还能怎样?
罢了!罢了!
当一个男人不再**你,把自己低入尘埃也挽不回他一丝怜悯,何苦呢!
初丹深吸口气,强忍心痛擦干眼泪,下车走向驾驶座,上车把车开进大院,停进自家车库。
一进家门,毫无意外地看到爷爷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品茶,一边看报。
悠闲惬意的模样,分明是在等她。
“凌恒呢?”
一看孙女回来了,初润山本来面带笑意,可在看到她的身后空无一人时,脸色瞬时阴沉下来。
“走了!”初丹随手把外套和包递给迎上前来的帮佣阿姨,淡淡回答。
“走了?你怎么不留他进来坐坐?”初润山的语气变得严苛,饱含责怪之意。
初丹双眼再度泛红,神情疲惫,微哽道:“爷爷,算了吧,他已经是有妇之夫——”
“有妇之夫怎么了?豪门公子二婚三婚那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初润山啪地一声把报纸拍在茶几上,蔑然喝道。
“爷爷……”初丹双眼更红了。
豪门公子二婚三婚的确正常,可她不想要一个二婚三婚的老公好吗!尤其人家根本不再**她!
她就算再不济,也不想天天送上门去被人嫌弃啊!
被自己深深**着的人嫌弃,那种感觉比用刀子剜心还痛啊!
初润山怒容满面,恨铁不成钢地瞪视着孙女,“你说我一晚上厚着老脸给你争取机会,你怎么就不懂得好好把握呢?”
“爷爷!”初丹勃然大喊,双眼含泪,“他已经不**我了!”
“他以前**过不是吗?我的孙女这么优秀,让他重新**上能有多难?”初润山蔑然冷嗤,不以为然地哼道。
“可是爷爷啊,他已经**上了别的女人,他根本就不会回头了!”
“呵!回不回头由不得他!”初润山冷笑一声,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你只需告诉爷爷,你还**他吗?”
**他吗?
肯定**啊!
即便已经被他伤得不得不放弃,即便已经死了心,可还是**的啊!
初丹沉默,无声落泪。
她无需回答,眼泪已经说明一切。
于是初润山说,“既然你还**他,你放心,爷爷一定帮你嫁进郁家!”言辞凿凿,掷地有声。
当初孙女出国,他以为是孙女想结束这段感情,加上当时出国深造对孙女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便没有多加过问,可孙女这次回来却说当初离开是迫不得已,虽没有跟他坦白到底是因为什么苦衷离开,但只要孙女想嫁进郁家,他自是乐见其成!
因为郁初两家联姻,本就是他期望多年的事!
以前不强求,是因为孙子小恺在嵘岚上班,可现在郁凌恒居然把小恺调去分公司,岂不等于是发配边疆了?
他很生气!
所以现在,他一定得让自己的孙女做郁家的大少奶奶不可!
初丹不明白爷爷哪来的这种自信,但她知道自己已经破碎的心再也经不起任何的碾压。
她摇头,认输,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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