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就越心痛的叶娇娇,冷笑出声。
她委屈的摇头,反手握住柳梦茹冰凉的手指,毫不顾忌力道的死死地掐着她的手指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乞求的抬起头来。
口中急切的说着渴望得到原谅的话:
“妈,你一定要出来!除了你,没有人能帮我,没有人能照顾我,没有人真心实意的待我好……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有意要和姜振富在一起的,是他逼我的,是他逼着我和他睡的。他还捏着我的把柄,还说如果我不答应他,他就,就……呜呜呜……妈,你原谅我,你一定要原谅我啊,妈!”
叶娇娇欲言又止的哭诉着,一声声“妈”喊得无比动情。
那行径,到印证了古人的话。
——‘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
陷入极度困苦的境地,就呼天叫地。遇到疾病痛苦,凄惨惊惧的事情时,又凄凄惨惨的做出一副可怜样儿,匍匐在母亲的怀抱里,乞求保护。
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之前做过的事儿,到底有多损,有多卑鄙无耻!
而柳梦茹对叶娇娇也算是娇惯到了极致,居然还真就原谅了她,对之前那母女两共侍一夫的事儿,完全忽略了,就和过眼云烟似的。
这心理素质,好的真叫人想要拍案叫绝啊!
一旁的管教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就忍不住在心里头泛嘀咕,真不知道上头人到底要让她提防些什么。她怎么都觉得,这母女俩一直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呢?
就在她分心走神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把她给叫了出去。
留下那对母女,单独呆在只有一扇铁窗的会面室里。
……
柳梦茹一直在等待这个时机。
眼见管教出去,她四下警惕的看了眼,勾勾手示意叶娇娇靠近自己,却没有在抓住她,而是一脸严肃的凝视着她的眼,一字一顿郑重的说:“娇娇,你现在集中精神听我说,你要记住我接下来和你说的每句话。因为,这些是我现在所有的筹码了,是我压的最大的一张底牌。我把它交给你,你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一步都不能有错。听清楚,也给我记清楚,明白吗?!”
“妈?”
“回答我,你明白吗!”
被柳梦茹常年来少有的肃然面孔给惊了下,叶娇娇赶紧点头答应。
柳梦茹闭了闭眼睛,似乎是释然了的吐了口气。
接着,她忽然抓住叶娇娇的一只手,低声道:“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你远房表舅家玩的时候,认识的那个小男孩吗?”
“小男孩?你是说那个住在乡下的光屁股小帅哥?”
叶娇娇一脸迷茫的看着柳梦茹,想了半天才点点头,却是一脸的满不在乎:“你没事儿说他干嘛啊!妈,这见面的机会难得,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吗?快和我说哪个重要的事儿,最好能让我一招就弄死薄景菡那小贱人!那样,你就可以出来了,我们一家又可以像以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