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柔软的角落被这段真情实意的话击中,泛起了阵阵涟漪,秦可歌的心融化在古长今的柔情里,她寻了个最舒适的姿势放松靠在古长今怀里,享受这暖暖的温情。
回握住古长今放在她腰间的双手,“可是肖飞喜欢你。”说出这话时,秦可歌明显能感觉到古长今全身都僵住了,搂住她的双手也不由得松开了一些,这明显的反应让秦可歌奇怪也让她疑惑。
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古长今此刻的心情,大概是震惊和恐慌最适合不过。她震惊秦可歌的直截了当,震惊秦可歌的淡定从容,恐慌秦可歌对此的排斥,甚至恐慌秦可歌就此远离她,尽管她尚没表明心意。
古长今感觉怀里有什么在松动,回过神看便发现秦可歌早已挣脱她的拥抱,定睛看着自己,那双眼睛没有任何波澜却似乎能透视古长今的内心一样,毫无由来地,古长今逃避了秦可歌的打量。只是古长今越是逃避,秦可歌越是要直视她的双眼,不让古长今的一举一动逃脱她的注视。
“是不是肖飞跟你说的?”除此之外,古长今也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可能。依照她对秦可歌的了解,她是断不能自己察觉出来,否则她早已被拒绝透顶或者两人早已幸福快乐生活了。两个男同事几乎不会如此碎嘴,那么也只有肖飞自己说出来了。但是她很疑惑,肖飞怎么就贸贸然对秦可歌说这些事情,同时她也疑惑秦可歌对此的看法,这对古长今来说,很重要。
“嗯,下午和她在大厅一起等你时她亲口对我说,她喜欢你。”为此秦可歌还吃了不少的醋,这便是秦可歌不高兴的根本原因。想到今天的种种,秦可歌又开始泛酸,不愿意对着古长今了。
走去桌边倒上一杯白开水,说了这么久秦可歌也是渴了。古长今没有跟着秦可歌走动,她依旧是立在原地靠在墙壁上,“肖飞怎么突然对你说起这个,你对这怎么看?”她迫切想知道秦可歌会怎么看待一个女人喜欢另一个女人这事。
一听古长今的问话,秦可歌就不大乐意回答了。又来这套,什么叫她怎么看?与她何关?肖飞喜欢是古长今,又不是她秦可歌。这个渣渣到处拈花惹草还问她怎么看,不想看不愿看不得看。
迟迟得不到秦可歌的回答,古长今沉不住气,走到秦可歌面前,摇了摇秦可歌的身体,怎么不回答她呢,急死个人。
“她喜欢的是你,与我何关。”轻松甩开古长今的双手,古长今要是再问她,她定要拿起沙发上的书砸她个大番薯。
“我是问你是怎么看待她喜欢我这事,就是怎么看一个女人喜欢另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奇怪吗?”正想把刚拿到手中的书向古长今扔过去,听到后面的问话,秦可歌停住了动作。
奇怪吗?的确是奇怪,历来都是讲究阴阳调和,两个同性之人确实奇怪,但秦可歌从知道这事起便没有把这事往奇怪这一说法上想,如今让古长今说了出来,她倒觉得是了。
“奇怪,但肖飞说女女也可以是真爱。”话音刚落,古长今就冒出了星星眼,这是否能代表秦可歌接受女人和女人谈恋爱,是不是得好好感谢肖飞一番,让木头疙瘩生出了裂缝,裂缝中竟然看到了开花的种子。
“那你就是能接受两个女人的感情?如果哪天有个好姑娘,是个很好的姑娘,美貌与智慧并重,身上有数不清说不尽的优点,如果这姑娘喜欢了你,你会接受吗?”在试探的同时还不忘自夸一番,古长今自恋的本事从来就不曾减少过一分。
但秦可歌觉得古长今这个假设根本就是扯淡,先不说是不是有这么一号优秀人物,光是有个女人喜欢她,她就觉得不可思议。“不接受,你这个假设不成立。”
“你是不接受两个女人还是不接受我这个假设。”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古长今依旧不依不挠。
“都不接受,你就是在扯淡。”秦可歌觉得古长今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怎么扯淡,肖飞都能喜欢我了,我也能……”喜欢你,这三个字还没来得说出口,古长今就看见秦可歌徒手甩来了一本书,只能赶紧眼明手快地躲开。
“秦可歌,你要谋杀我是不是!”虚张声势地吼了一嘴,还没站稳脚跟又迎面飞来一个枕头,“秦可歌你丫的就是个暴力狂,嫁不出去,就我肯要你了。”边躲闪边呱呱叫,古长今那张嘴是一刻也闲不下来。
“我就是暴力我就要打你,我嫁不嫁得出和你有什么关系,谁稀罕你要我,和你的肖飞恩爱去吧,现在就走,去和她住一起,别来受我气,渣渣!”
不大的酒店房间里,秦可歌不停拿起手边的东西,控制力度和方向朝古长今扑通扑通砸过去,古长今虽然身后灵活也被砸出了经验,但能一直从容躲过秦可歌的攻击仍旧是仰仗秦可歌的手下留情。
秦可歌只是为了泄气,根本不愿伤害古长今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