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屋中的秦栩栩似乎完全进入了那诀别书的情景,琴声勾挑间满是呜咽凝滞,听得让人几欲心碎。尤其是弹到那句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时,他更是忽然想起那日在御花园中秦栩栩站在怒放梅园中轻笑说的那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的赶在她那句与君长诀弹出之前推开了门,“栩栩!”

“嘶——”秦栩栩被他猛然推门声吓的手下一抖,勾着琴弦的手指一抖立时便将娇嫩的指尖划出了一个深深的口子。

琴弦颤抖,琴音错乱却及不上此刻莫梓宸混乱的心。箭步冲到秦栩栩的琴案前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间血液的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可这样的吮吸却让秦栩栩心头一阵娇颤,企图将手指抽/出,“不过一个口子,没事的。你刚刚是怎么了?吓了我一大跳。”

“没什么。”莫梓宸松开了口略显别扭的别过脸,“好好的,弹这个曲子做什么?”

秦栩栩也知道自己刚刚弹了不太’吉利’的曲子,伸手抱住他的腰身说道,“我只是弹着白头吟,顺着就想起了诀别书……你若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弹就是了。”

“嗯。”莫梓宸看着在他胸口蹭着的毛茸茸的小脑袋,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将她紧紧的贴在的胸口说道,“以后,这个曲子不许再弹。一切哀怨的曲子,都不许你再弹。若是让朕发现你不听话,你便等着朕的修理吧。”

“你要怎么修理我?”

“不知道怎么修理?”莫梓宸语气开始变得邪气十足,“你若是不听话,朕便把你的衣服全部撕掉,绑了扔到床上将那春宫图里的七十二种姿势全部用上,把你从头到脚好好的爱上几遍,让你在欲/仙/欲/死/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撕了衣服扔到床上...秦栩栩只要想到那个场景便觉得脸上火烧一片连忙伸手捂他的嘴,娇嗔道,“越发下流了!”

哪知莫梓宸却丝毫不在意,将嘴唇贴在她的耳畔吹着滚烫的热气,“我只对你下流。栩栩,我现在觉得这个主意……甚是不错。我们要不要试试?”

其实,刚刚脑补那个场景的不只是秦栩栩。莫梓宸在说的时候也捎带手的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立时便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热血涌向小腹。

秦栩栩感觉的他身下的变化连忙拒绝,“不要。”

可这个时候,哪里还容得她拒绝?哗啦一声,她身上单薄的月白细锦应声而碎,随即被他扯掉如天女散花一般扔在了一旁。

承受撞击时,秦栩栩脑中混沌一片自然不知道此刻莫梓宸心中的想法——

从除夕开始,他心中的不祥之感便如影随形一直挥散不去。他是天子,却也看不透未来。可他又不愿意将这种担忧宣之于口,不是他不愿意告诉秦栩栩。而是,他是怕一旦说出口,便会成了真。

这些日子他一直揣着这些莫名的预感度日,患得患失间让一向沉着冷静的莫梓宸开始慌了手脚,只能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向她诉说他对她的担忧,对她的爱恋。

而对于秦栩栩来说,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莫梓宸最近要她要的很勤快……这家伙必是在她怀孕的时候憋坏了,才会这样火烧火燎的急着求补偿。

迷茫中的秦栩栩没忘记给自己的想法做个肯定:嗯,就是这样的。

事毕,莫梓宸抱着秦栩栩才觉得心中舒畅了不少,浅笑问道,“还有力气看日出么?”

本以为已经累极的秦栩栩会摆手说不,却没想到她却抬头说道,“有!我想看日出很久了。”

……

未央宫,霁月殿。

“娘娘,宫外传来消息说白净初生了!”砚竹得了消息便跑进殿,对着正在桌前练字的云昭仪说道,“是个儿子!”

云昭仪放下手中的笔笑道,“儿子?她这肚子还真是争气!”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不着急。”云昭仪想了想,“她只是本宫的后路而已。一切等事成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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