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吴勇刚回家的途中,与此同时,中海市另一个地方的一幅安静豪华的别墅里。
“不试,不试,我不要穿这婚纱,再漂亮我也不穿。”
李雅芯穿着小可爱睡衣,站在床角里拼命的用一对白嫩的小手打着棉茸茸的布娃娃:“我不要和吴勇刚订婚,他又懦弱又胆小,是个傻子,还是个病秧子,打死我也不要和他订婚。”
李雅芯,利达集团懂事长的独生爱女,若形容此女,可以说是花为貌、鸟为声、月为神、玉为骨、冰雪为肤、秋水为姿、诗词为心。可谓是雅而秀气,纯洁清丽,远观近看都有一种神韵从骨子中沁出。
绝美姿色加上她的背景身世,绝对可称中海市的第一白富美,绝对是所有达官贵族公子少爷们的梦中情人、心中配偶。
不过最近,这个平日里被捧得比天还高的天之骄女却有一件很烦心的事,那就是她一个月后和恢弘集团继承人的订婚典礼。
一想起吴勇刚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李雅芯就受不了:“要我嫁给这样一个大半残废,明明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爸爸,我不要和他订婚,我不要、我不要。”
布置的温馨可爱的卧室里,两个女仆呈着一件高贵典雅的白色婚纱,进退不是,一脸的为难。
还有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慈爱,在不停的劝着李雅芯。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返古的灰色长袍、布鞋,头发光亮,向后梳着,是那种典型的低调大老板形象。
“芯芯,这门婚事是早就订好了的,听爸爸的话啊,不要使小性子,勇刚这孩子,虽说身体弱了一点,胆子小了一点,但长得还是挺帅的……”
说话的中年男人,就是李雅芯的父亲李治鸿,利达集团的董事长。利达集团,也是位居华国资产排行榜前列的商业大集团,势力雄厚,只不过相比吴勇刚背后的恢弘集团,还是要逊色许多。
李雅芯撅着小嘴:“不要不要,我就是不要和他订婚。长得好看有什么了不起,能有我长得好看么?”
“这倒也是!”李治鸿苦笑了一下,若要和他女儿长得一样好看才能相匹配,那她女儿这辈子估计都嫁不出去了。
皱了一下眉头,李治鸿也有些无奈和忧愁,语重心长的道:“我和勇刚的父亲是患难之交,是手足兄弟,这你是知道的。你和勇刚的婚事,是我和他父亲曾订下的,要是他父亲还在,这门婚事或许还能商量,但他父亲现在已经不再了,所以这门婚事是万不可改的。芯芯,你知道爸爸最重义气最守承诺,你不要为难爸爸啊。”
李雅芯呜呜哭道:“你就知道承诺,可没想过害惨了你的女儿。哼,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爸爸啊?”
“傻丫头,说傻话。”李治鸿脸上忽然轻颤了一下,但那表情收得极快,又安慰道:“芯芯,也没有那么严重啊,你想想,也只有勇刚的家世,才配得上我的宝贝女儿啊。”
“家世再好有什么用,你女儿嫁给了那样一个病秧子,你就等着看你女儿守寡吧。 ”知道父亲做下的决定是绝不会改的,李雅芯哭了一会儿后,生气的道:“都出去都出去,大半夜了,我要睡觉。”
“好吧,好吧!那你先休息。”李治鸿苦笑着叹了口气,示意两个女仆先出去,然后又提醒着补了一句:“对了,听说勇刚这孩子昨天睡觉从床上摔下来了,摔得不轻呢,芯芯,你马上就是他的未婚妻了,明天可要去看看他啊。”
“摔死了最好。”一听说吴勇刚在床头上摔一下就要不行了,李雅芯更加气得想要抓狂,摊上这么一个未婚夫,谁能够心甘情愿啊,干脆用被子捂住了脑袋,一双雪白的yù_tuǐ不停的对着门口踢:“都出去,都出去。”
李治鸿一脸的溺爱:“爸爸这就走,这就走。”但一离开李雅芯的屋子,他脸上的溺爱之色就不见了,而是浮现起一抹老奸巨猾的阴险,心中暗道:“芯芯,等你嫁给了吴勇刚,到时候,他们恢弘集团的家产……”想到这里,脸上那股老奸巨猾的阴险之色更浓,像是一只老狐狸在预谋着一场巨大的阴谋。
……
半夜时分,同样是这个时间,中海市的圣母玛利亚医院。
“爸,我好痛苦,我喉咙里好痛,我胃里也痛,是不是刚刚洗胃没有洗干净啊?呜呜,我要打止痛针……”
一个病房外面站着一群小弟,病房里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青年,床边站着的是一个中年人。那个躺在病床上鼻孔里还插着管子的年轻男子正是因为擦皮鞋事件被吴勇刚灌“巧克力酱”和烟头吃的兰铭庚。
站在兰铭庚旁边的中年人脸色铁青,那中年人身材不高,也不魁梧,给人一种短小精干的感觉,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很强,那是一种充满了‘狠’气的气场。特别是从他那一双阴狠的眼睛里,还有左边额头一直延伸到脖子上的一条超长刀疤上,使得那种狠气更加咄人。
这个中年男人就是鸿鹄公司鸿鹄会)的总经理,中海市地下势力的黑道老大兰季华。
“儿子,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他。”兰季华一双阴狠的眼睛盯着儿子兰铭庚,眼神里全是愤怒。
兰铭庚还记得“你爸是吴勇刚”这句话,哭道:“他、他好像叫吴勇刚。”
“吴勇刚!”兰季华表情微微愕了一下:“哪个吴勇刚?”
“我不知道,但他绝对不是一般人,否则我也不会吃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