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大厅的主席上,本有几个老太爷想要借此向罗县长多打听打听有关“剿匪”和政府还有什么之令之类的事儿,话刚出口,罗县长就要堵他们的嘴,说道:“今儿是冯老太爷的寿辰,我们应当多祝冯老太爷的寿,大家说是不是?”
罗县长这么一说,这几个老太爷也就不便多说,只好点头附和,罗县长举杯再敬了冯老太爷。罗县长带头再敬了徐老太爷的酒后,席上其他的人也就依次再敬徐老太爷的酒,就在冯风给徐老太爷敬酒之时,一个身着警服的警察急匆匆赶进大厅,在礼见了徐老太爷和罗县长之后,在罗局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罗局长略微皱皱眉,显得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起身告知徐老太爷有公务处理,尔后和在座的诸位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
罗局长一出“徐府”就不由发了一点小牢骚,罗局长不得不发牢骚,因为酒席才开始,还没吃上几口菜,肚子还空着,嘀咕着说道:“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来,难道非要老子一直在局里等着才是。”
罗局长一边嘀咕一边上了警车回到警察局。罗局长心里虽是极为不高兴也大为不满,不过在进局长室时脸上挂起了笑意。
局长室里一个戴礼帽和墨镜,穿一身蓝色长衫的高个中年人见罗局长进来便站了起来和罗局长打了招呼,打过招呼后,罗局长请了这人坐,两人落座后,也没有客套话,那人便掏出自己的证件给了罗局长,接着说道:“罗局长,我奉师座之令特先前来配合罗局长执行任务,公务在身,打扰罗局长坐席了,不好意思。”
这人说出这话,看来已经知道罗局长去喝寿酒的事了。罗局长在看过这人的证件后知道这个叫何进的人是上司的特派员,罗局长将证件交还给何进后,说道:“特派员这个时候来还没吃饭吧!咱们先去吃了饭再说,好吗?”
何进虽是饥肠辘辘,还是忍住了,说道:“还是请罗局长先安排了任务再说吧!”
罗局长心里暗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儿”,面子上还是挂着笑意,连忙说道:“好好好!我就这安排。”
任务是罗局长早在电报里知道的,即刻唤了手下人进来,下令各城门增加岗哨加强进出城门的盘查,几个小头目奉了局长大人之令即刻去执行,何进满意地点点头。
从警察局出来,罗局长没有再去“徐府”坐席,请了何进和跟随何进的两个随从到“醉仙楼”。雅间里待酒菜上桌,罗局长亲自给何进斟了酒,举杯道:“罗某是盼星星盼月亮,早就盼着特派员的到来。特派员此来一路辛苦了,罗某敬特派员一杯。”
何进端了杯,说道:“多谢罗局长盛情款待。”
两人干杯之后,罗局长请了特派员用菜,尔后问道:“特派员,不知师长何时到达安平?”
何进吃了一口菜,说道:“师座因率大军要晚些日子方可到达安平,故师座令我先行到安平,配合罗局长从即日起加强进出城的盘查。 ”
罗局长说道:“罗某接到师座的电报后就已经加强了进出城的盘查。”
何进点了头,说道:“我都看见了,但是和师座的要求还不够,对进出城的盘查还不够严。”
何进说到这,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我知道罗局长也有难处,必定进出城的人许多都是安平有脸有面的人物,罗局长碍于乡情的面子自然不便过细。”
“那是那是!”罗局长连忙说道:“这些人都是守法的,没有证据确实不好过硬,伤了面子就不好。”
何进说道:“罗局长放心,我不会向师座禀报这些事。”
罗局长连连点头,端了杯,说道:“特派员能理解兄弟的难处实属难得,实属难得啊!罗某再敬特派员一杯。”
碰杯喝过之后,何进啧啧嘴,望着罗局长说道:“罗局长,过去的事儿就不说了,反正我和师座都没看见。不过,从今天开始,我们都要担负起职责。罗局长,你碍不过乡亲的情面,不好动真格办事儿,这好办,我就来唱这个红脸。”
罗局长心里虽是明白特派员的意思,还是装傻,眨巴了一下眼睛,故作糊涂地说道:“特派员的意思是——”
何进笑了一下,说道:“很简单,得罪人的事儿我去替罗局长做了。”
罗局长故作恍然大悟,把脑门一拍,向特派员拱了拱手,说道:“哎呀呀!我正为这事头疼,特派员算是帮了兄弟一把。”
接着带着好几分讨好的意思说道:“特派员帮了兄弟这个大忙,让兄弟不胜感激。特派员放心,如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就是,兄弟定会帮特派员办到。”
何进一本正经地说道:“罗局长,我们都是为党国效力,尽忠委员长,应当精诚合作,我们这就是精诚合作。”
“对对对!精诚合作精诚合作。”罗局长连忙又端了杯,说道:“特派员,为我们的精诚合作干一杯,干一杯。”
特派员已到安平,加强了岗哨和盘查力度,并现场抓捕了好几次贩私盐和烟土的商人,其中不乏有在安平有名气的商行,还亲自带队对这两家商行进行了搜查,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安平。
徐远明很快得到了这个消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行动会这样迅速,完全出乎人的意料,看来这次率军前往安平“剿匪”的****将领是来者不善。还没送出城的物资不得不要抓紧送出去了,否则将更难送出去。
徐远明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