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达春掏出手机一看,是陶兰来的电话。
咦,这丫头有几天没见面了,这会儿怎么忽然又想起给我来电话了?
自从那次把她救下,安排进自己的厂里后,章达春倒是早就已经把她给忘记掉了。要不是她来电话,倒是还真的会彻底把她给丢开了。
但不知道她现今给我来电话有什么事情?这样想着,章达春就接听了起来。
“陶兰,你这丫头有什么事情吗?”章达春微笑着问道。
“达春哥,哼,谁还是丫头了?我想你了。”陶兰媚声地说道。
“哟,你不是正在好好干活吗?怎忽然就这样了?”章达春奇怪的问的。
“哟,这不是达春吗?”章达春正在跟陶说这话,忽然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章达春转过头去一看,是姚玉珍的哥哥姚新华。
几年不见,他倒是变老了。当年在大队里蹲点的时候,还真是一个风华正茂的人物。现在变得有点儿苍老了。
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怎么,新华,是你啊?”章达春连忙挂断了电话,对着姚新华说道。
“呵呵,老了。你都这么大了。想当初在你家吃饭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小青年。”姚新华哈哈地笑着说道。
“不过你身体倒是很好的。”章达春说道。
“还可以吧。”姚新华说道。
“身体好是最大的福气。退休几年了?”章达春问道。
“三年了。再见。”姚新华说着就告辞了章达春向前走去。
看着姚新华渐去渐远的身影,章达春微微一笑,也往前走去。
那知道章达春还未走多少路,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是自己派出去寻找母亲何月琴的下落的小韩来的电话。
难道母亲已经有了下落了吗?这样想着,章达春就急切地接听着说道:“小韩,事情怎么样啦?有下落了吗?”
“还没有呢。”
“那好,就继续寻找吧,有什么新的线索和情况了立即告诉我。”章达春很是失望地说道。
我一定要让这个家伙看到我的厉害。章达春在心中狠狠地想道。
这时,在章达春的办公室里,桌子上放着他刚喝过的茶杯喝一张报纸。此刻章达春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打着电话。
“你好,噢,好的,对,一定要把它给我铲平了。……好好,就这样定了。”
放下电话,章达春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阴沉的笑容。然后,他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就在于此同时,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一间阴暗潮湿的小屋子里。这时,何月琴正全身****地躺在躺在一个矮小的土坑上面。
她睁着眼睛,仰面躺着,好久了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转动一下身子。
这时,土坑一边的一张破旧的门帘动了一下,只见蒋利兵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他摇摇晃晃的来到土坑边上,邪笑着就朝着何月琴伸出手去,在何月琴那丰满娇挺的雪峰上面用力地捏了一把。
紧接着,他就“噗通”一声,坐在了何月琴的身边。
“啊”的一声,何月琴被蒋利兵用力一捏,由于疼痛而转过头去一看,立即就万分惊恐地“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紧紧地缩道了土坑的里面,拿起坡面被遮盖在自己的身上,用惊恐万分的眼睛看着他。
“嗨嗨,别怕啊。来啊。”蒋利兵嗨嗨地笑着,一用力,就把何月琴挡在身上的那条坡面被给扯了下来,放到了一边的坑上。
然后,蒋利兵有纵身一扑,来到了何月琴的身体上面,抱住她的手又用力一扯,“哧”的一下,何月琴就被他从坑的一边拉到了蒋利兵的身边。
“嗨嗨。”蒋利兵狞笑着,突地伸出两手,来到了何月琴那丰润雪白饱绽的雪峰上面,用力的搓揉了起来。
十多分钟之后,当蒋利兵的两只魔爪离开何月琴的身子的时候,她那丰润的胸肉上面已经布满了狼藉的红印。
蒋利兵的魔爪离开了何月琴的身体,可是他的另一部分却进入了何月琴的身体。蒋利兵一边嘿嘿的邪笑着,一边用力地在何月琴的身上冲击着。
可是,此刻的何月琴尽管蒋利兵如何的冲撞着,她的身子随着蒋利兵的冲击在晃动着。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
她那苍白的脸上,平静的就像是一潭死水,既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也没有一丝欢乐的表情,他只是那样平静地躺着,仿佛是在行尸走肉。
蒋利兵在何月琴的身上吭哧了十多分钟后,“嗷”地杀猪般的大吼一声,便一下子软瘫在了何月琴的身体上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月琴终于渐渐地恢复了知觉,她慢慢地费力地从坑上爬起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然后就又靠在了坑头的那条灰不溜秋的破旧的棉被上面。
此刻,在何月琴的心中,她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儿子章达春,想着自己的老公章长根,想着自己的媳妇韩爱玉。
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达春啊,你们知不知道妈妈在遭受着这样非人的折磨啊?你们是不是也在寻找着我啊?
何月琴这样默默地想着,因为劳累和虚弱,不知不觉就有迷糊了过去。
这段时间来,这个蒋利兵几乎每天都这样没日没夜地折磨着何月琴,让她感觉到着实累了。只要一静了下来,她就想睡觉。
睡着了就像死了一样,可以忘记掉身上的伤痛和心灵上的悲苦。
她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