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岳人和慈郎带到医务室里,攸瓷乖乖坐着,看两人着急的叫校医给攸瓷检查“伤口”。校医检查过后,将岳人慈郎狠狠骂了一通。不过是脸上一道小小擦伤,这两个学生居然骗她说这小孩被一群人围攻,身上明明一点伤口都没有,想逃课也不能编这种谎言啊,现在的学生真是太不像话了!
将一瓶去瘀血的药扔给岳人,校医警告道:“擦完药就给我回教室,别想趁机偷懒。”临出门又摸摸攸瓷的头:“不要学这些坏孩子!”小孩子手放在膝前乖乖坐着,很诚实地说“不会痛”的模样实在太可爱,校医舍不得骂。
“哦!”攸瓷点头。
看校医出门,岳人一脸不爽的对慈郎说:“她肯定是个庸医,早知道还不如把攸瓷送到忍足医院呢!”又转向攸瓷:“攸瓷,真的不痛吗?不可以逞强哦?”
攸瓷摇头:“不痛。”
“待会让侑士看看吧!”慈郎拿着棉签为攸瓷上药。那一道擦痕已经略肿起来,看得人很心疼。
迹部推门进来,看到攸瓷脸上的伤,脸色又沉了几分,问:“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攸瓷没事。”岳人撇撇嘴:“还是让侑士看一看吧。”
“啊嗯!”迹部点头,忍足就从他身后进来给攸瓷做检查。来的路上日吉若已经向两人解释过,那些人都是攸瓷打倒的,以这种程度的自保能力,想来不太可能会受伤。
“攸瓷,把衣服脱下,我看一看有没有瘀血。”虽然还没有行医资格,但身为医院继承人的忍足临床经验并不比任何医生差。
“哦。”攸瓷闻言开始解衣扣,迹部却突然说:“等一下,其他人出去。”
“哎,为什么啊?”慈郎疑惑地问。
“出去。”迹部不做解释,忍足恍然,扶了扶眼镜,道:“行了,都出去,不要打扰我。”
“有什么关系,都是男的,刚才医生也是当着我们面检查的……”虽然没让攸瓷脱衣服。
岳人不满的嘟哝,被凤和泷带出门。迹部弹了弹手指,道:“桦地,你也出去。”迹部做事向来对忠厚的桦地从不避讳,最近的行为却很怪异,显然有什么不想让桦地知道的事。桦地从没有好奇心,只是看着攸瓷的眼中略带担忧,事情肯定和攸瓷来冰帝有关,但木讷的他也只能点头听话的离开。
看到医务室已经没外人,忍足才继续让攸瓷脱衣服。虽然脸上表情毫无破绽,但安静的医务室还是显示出一种压抑的气氛,直到看着攸瓷缓缓脱下衣服,露出圆润的肩,然后是光滑的背部——没有伤口。两人放松下来,空气才开始流动。
没有伤痕,只能说明医院医术不错,并不代表曾经的伤害不在。迹部沉默地抚上泪痣,看着攸瓷光滑的肩背,不会忘记,这孩子曾经满身是伤的被抛弃在街头,而带给他伤害的人,来自迹部……
握了握拳,沉声道:“侑士,检查完了吗?”
“啊!”因为心里有底,忍足的检查很快,攸瓷果然一点事也没有,顶多手臂上几点小瘀痕,算不得什么。
待攸瓷穿好衣服,已经伸出手牵住他:“走吧。”
出门,冰帝正选们仍旧等在医务室外,看到三人出来,忙问:“没事吧?”
“啊嗯。”迹部点头,道:“走吧,桦地,今天先不上课了。”
“uths!”
“哎?”大家稍微吃了一惊,看迹部牵着攸瓷往外走,岳人忙问:“迹部要带攸瓷去哪里?”
“去迹部家啊。”忍足接口道:“从今天开始攸瓷就要住在迹部家了。”如果没问题的话,也许以后都会住在迹部家。
“咦,为什么攸瓷要住在迹部家啊?”慈郎瞪大眼:“如果要住的话,让攸瓷住我家嘛,还可以和我一起睡!”
迹部牵着攸瓷出了校门,车子已经接到消息等在门外,正欲上车,一辆红色保时捷猛地在旁边停下,因为过快的速度而发出刺耳的煞车声。迹部微顿,皱着眉转过头,就见圣鲁道夫的观月初一脸气急败坏的从车里跳下来走向他们:“迹部景吾,你到底什么意思?!”
转过头,就见圣鲁道夫的观月初一脸气急败坏的从车里跳下来走向他们:“迹部景吾,你到底什么意思?!”
迹部挑挑眉:“啊嗯,有事吗,观月初?”
观月径直走到迹部跟前,无视他的对攸瓷伸出手:“攸瓷,过来!”
“哦!”攸瓷就乖乖的伸手要牵观月,但手在半空就被迹部握住。
“观月初,攸瓷现在是冰帝的学生。”
“所以我才来问,你到底想干什么?”观月脸色阴沉地盯着迹部:“你动用家族权力将他调来冰帝,是想利用他做什么?攸瓷对冰帝网球部起不到什么作用吧?还是你因为输给不动峰而发疯了,见到有潜力的运动员就到处挖角?”
迹部眯了眯眼,懒洋洋回道:“本大爷可不像某人需要到处挖角,本大爷要对攸瓷怎么样,轮不到外人插嘴。观月初,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回去训练你的球队吧,别在附加赛上输得太丢脸。”
“所以我才特意来要回攸瓷。”观月毫不示弱:“你再怎么做手脚,一周后攸瓷仍要回到圣鲁道夫,如果想通过拐走攸瓷削弱圣鲁道夫网球部的实力,迹部君,你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
“啊嗯~本大爷难道不是在帮你吗?”迹部嘲讽的勾起嘴角:“攸瓷在冰帝训练的效果绝对比在圣鲁道夫好上几百倍,观月君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