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桐嘿嘿一笑,说道:“我想老先生不可能来找晚辈瞧病,更不可能来找晚辈探讨医术吧?”
“果然聪明,那好,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你在这连着三天给人坐堂瞧病,不仅开的药价格低廉,而且对瞧病的人分文诊金都不收。三天时间,把大半襄阳城的病人都看过来了吧?老夫那敦德堂却是门可罗雀啊。”老者一字一顿说道。
牧桐和章俊、朱少天对望了一眼,三人会意,这二人果然是来找麻烦的。牧桐正色对老者说道:“老先生言重了,晚辈三人在这里瞧病,纯粹是为了混房钱,要不是这样,这望江楼的掌柜能让晚辈在这里白吃白住三天?话说回来,病人的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愿意招谁瞧病,晚辈可着实管不着啊。”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是啊,病人的腿长在自己的身上,老夫也管不着。所以,老夫来找你了。”
“老先生的意思是~?请恕晚辈愚钝,没能领会。”牧桐沉声说道。
“大伯跟他们说这么多干什么?”绿衣少年插嘴道,“我们今天来的意思就是,你们从哪来给爷原到哪去,立马就走。”
“这位公子是?”牧桐撇了一眼少年问道。
“来财!过来告诉他爷我是谁?”少年向其中一名家丁招了招手,喊道。
那名叫来财的家丁转过身,对着牧桐三人,同样趾高气昂地说道:“三个小子听清楚了,我家少爷是现任襄阳知府的公子。”
“哦,原来是知府公子啊,失敬失敬。”牧桐打着异样的强调向少年说道。
少年冷哼了一声,没有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