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瑶瑶看着梁征被吴森尧戏弄,心里不喜欢吴森尧的做派,忍不住插嘴说道:“人家说你们白云堂的人笨,你听不出来啊。”
梁征这才反应过来,对着陶瑶瑶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姑娘提醒。”转头对吴森尧说道:“这位吴师兄,在下是比较愚钝,但是白云堂众多师兄弟都比在下聪颖许多,而你这么出言不逊,侮辱在下也就无所谓了,但是请吴师兄不要涉及家师。”
陶瑶瑶实在看不下去梁征这愣头愣脑、笨嘴笨舌的样子,说道:“你这人还笨的不一般啊,人家骂你你不会回骂过去啊,絮絮叨叨的像个穷酸秀才。”
梁征向陶瑶瑶说道:“家师经常教育我们,行走江湖,要以和为贵。”
陶瑶瑶白了梁征一眼,说道:“当真无药可救了。好吧,你继续。”
梁征接着向吴森尧说道:“在下想请吴师兄向家师道个歉。”
吴森尧冷哼了一声,冲着厉洪涛笑着说道:“厉师兄,我没听错吧,他让我道歉。”
厉洪涛也笑着说道:“哈哈,吴师兄,这是我行走江湖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白云堂一个二流的小门派,让华山派的弟子道歉。”
吴森尧转头对梁征不耐烦地说道:“这位朋友,今天当着紫玉师妹的面,动刀动枪的也不好,我劝你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吧。借用这位姑娘的话,你这么唧唧歪歪的,不如去读书考个功名。”
厉洪涛也说道:“不知道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行走江湖,是用实力说话的。名门大派,和你们这些二流的小门派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面对这二人的冷言冷语,就算涵养再好的人,也要忍不住了。幸好牧桐和朱少天压着章俊,不然章俊早出手了。
章俊低声说道:“武当派怎么出了这么个货,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牧桐也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你这个当师叔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但是现在不是出手的时候。”
只见那梁征满脸羞红,冲着吴森尧和厉洪涛说道:“二位说话不要欺人太甚,我白云堂虽然不及华山派和武当派人多势众,但是我们师兄弟也各个勤修苦练,不见得比你们所谓的名门大派要差上多少。”
“哦哟!厉师兄,他这是不服气啊。”吴森尧一边笑,一边看着厉洪涛说道。
厉洪涛有意在紫玉面前卖弄一番,于是斜着眼看着梁征说道:“这位白云堂的朋友,你要真不服气,正好今天闲的没事,要不咱就比划两下,松松筋骨?”
梁征显然不想动手,但是也不想在紫玉面前丢面子,一时不知所措。
紫玉也不想看到他们大打出手,一脸紧张地说道:“厉师兄,这位梁师兄,你们还是不要打了。”
厉洪涛以为紫玉担心自己,于是说道:“紫玉师妹请放心,不会有事的。”然后转头对梁征说道:“楼下请吧,不要打扰了紫玉师妹的雅兴。”说完纵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酒楼外的空地上。
牧桐暗叹了一句:武当梯云纵的轻功果然不同凡响。
那梁征也从一旁的桌上拿起流星锤,从窗口飞跃而下。酒楼中有不少江湖人士,一看外面有热闹可看,都纷纷涌到窗前观看。
只见他双手捧着流星锤的长链,向厉洪涛拱手一揖,不料厉洪涛没有向他还礼,而是拔出剑指向梁征,随口说了一句“请”。
梁征见厉洪涛对自己如此无礼,心中大怒,舞动着长链,将流星锤使得虎虎生风,甩向厉洪涛。梁征这流星锤是白云堂男弟子用的兵器,前面一颗西瓜大小的铁球,上面尽是一个一个寸长的铁锥,后面是一根长长的铁链,舞动起来力道十足,一般人如果被前端的大锤砸到非死即伤,寻常的武林中人和白云堂的弟子对阵,也要打起十分的精神。
虽然厉洪涛口中说的轻轻巧巧的,但是心中仍是不敢小觑。以自己的武功修为,虽不至于输给梁征,但是如果稍不留神被流星锤砸到,那将会在紫玉面前丢大人了。于是,厉洪涛手持长剑小心翼翼地和梁征过招。
二人来回过了二十余招,居然不分上下。只见梁征将流星锤挥舞的收放自如,长长的铁链和飞舞的铁锤就好像自己身上的手脚一般灵活,旁边的武林人士却看的胆战心惊,修为稍差的,都在为厉洪涛捏把汗,心里想着幸好不是自己遇到这梁征。看似厉洪涛被梁征的流星锤逼迫的左窜右跳,不敢直面接招,好像是狼狈不堪,但是修为较高的,就看出了门道,虽然厉洪涛仗着身形灵活,不断地闪避梁征的流星锤,可是几乎不费多少气力,而梁征每挥动一次流星锤都要消耗一定的内力,尤其是梁征既想胜了厉洪涛来证明白云堂的武功不弱,又想在紫玉面前表现自己,因而与厉洪涛对阵时全力进攻。反观厉洪涛,只是依仗着武当派的轻功不停地躲闪,偶尔看准破绽反击一下。
慕环紧紧地抱着慕妍的胳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楼下的打斗,嘴里轻声地问道:“姐姐,那位武当派的师兄会不会有事啊。”
慕妍由于得到牧桐的指点,武功上的造诣早已非往日,能够轻松看出梁征和厉洪涛只见的高下,于是拍着慕环的手说道:“不用担心,那位武当派的师兄不会吃亏的。倒是那位白云堂的梁师兄看起来有些吃力了。”
梁征见厉洪涛只是一味地躲闪,不与自己正面交锋,难免心中有些烦躁,张口骂道:“跳来跳去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