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布层层的包裹,自然是无法让人看到她的女性特征了,胸前一马平川的,再加上不比一般女儿家的豪迈做派,谁人会怀疑她是女子?不过这么裹着,只怕她也不好受吧?
这话不用他问出来,南遥脸上的表情就已经能够说明一切了,这等娇嫩的部位原本就是敏感至极,本就需要小心的呵护着,可南遥这般狠心的用白布层层包裹,不说别的,接连一段时日下来,连她自个儿都觉得这着实不亚于酷刑。
可,为了不让人发觉她的身份,也只能是如此了!
乔羽佟的动作快如闪电一般,南遥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尽管隔着一层白布,她也依然能够感觉到那细长的手指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不断的游走、触碰,且丝毫没有觉得尴尬或者是要停下来的意思。
长指顺着那白布的边缘缓缓的划过,瞅准了地方随意的那么一勾,南遥就觉得胸口骤然一松,紧接着那一对早已被压抑许久的浑圆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浑身上下一个机灵,南遥差点没弹跳起来,这具身子如此的敏感,且根本没有被男人这样触碰过,乔羽佟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着实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招架的范围!
贝齿一紧,咯咯之声清晰可闻,南遥瞪着乔羽佟的那双眼睛几乎都能迸发出利剑来了:“督使大人,您这是要轻薄小女子吗?”
既然都已经被他摸到胸前的肌肤了,此刻再挣扎也没什么意思,左右不过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而已,乔羽佟若是借此铁了心的置她于死地,那也只能说她的命运不济了!只是,到底有些不甘心,南遥可从未想过自个儿会栽在他的手里。
相比较南遥的咬牙切齿,乔羽佟的态度简直就算得上匪夷所思了,感受着手掌中那滑腻的肌肤,他面上笑容居然越加的灿烂了,就连刚刚身上萦绕的那股戾气此刻也是小事的无影无踪:“怎么,现在承认自个儿是女子了?以女子之身入朝堂,你的胆子大的很啊!”
朝代更迭百年到了大楚,民风虽然已经十分开化,可男女之别却依然存在,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只能从一而终;男子可以建功立业报效家国,成就一番宏图大业,女子却只能被三从四德所桎梏,被活生生的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之间。
南遥知晓,自个儿要对付的可不是一般的人,而她以新的身份再次接近楚奕风,所做面临的道路无非就只有两个,要么就是进后宫成为他的妃子,在尽力博得他宠爱的同时才好一步步实行自己的计划;要么就是以男子之身入朝堂,亲手毁掉他最钟爱的万里江山!
而,在南遥的心中,和楚奕风有关联的只能是慕锦书,这一世,不论如何,她必然不会再对楚奕风有任何的东西,这其中就包括以身体相魅惑!纵然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可是便只是想一想,她也觉得恶心至极!
所以,不是她的胆子大,而是她根本没有退路。
“多谢督使大人谬赞,只是不知,大人要如何处置小女子?是现在就将我就地正法,还是要在众人的面前将我的身份拆穿?”说这话的时候,南遥依然是止不住的阵阵心痛。
乔羽佟对慕锦书的情,没人比他更知晓,而自从她放弃了慕锦书的身份,是否就代表着她和乔羽佟之间也不再有任何的可能?物是人非尚且是事事休,更何况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身份,乔羽佟怎么可能猜出她就是慕锦书?
可,纵然是想破了脑袋,南遥也从未想过亲手拆穿自个儿身份的人会是他!她倒是宁愿这个人是楚奕风,这样,至少还会有不敢,至少还能憎恨!
一听这话,乔羽佟却是猛的缩回了手,然后当着南遥的面抓起一方帕子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掌,末了才懒洋洋的将帕子一丢,嘲弄道:“你当本督使是傻子?当日隆和殿殿试,是本督使一力担保让你做了相国,如今要是你女扮男装的事儿被捅出来,对本督使有什么好处?”
这番话说的如此有道理,南遥一时半会儿的竟然想不出理由来反驳,不过,仔细的品味下来,她却是眼前一亮,乔羽佟的意思莫不是不打算拆穿她?
可以乔羽佟的性格,这着实不是他会做的事儿!
狐疑的来回在他的脸上扫了几眼,直到乔羽佟不耐烦的回敬了一个凌厉的眼神,这才让南遥收回了探究的视线。
又过了好一会儿,南遥终究是忍耐不住问道:“督使大人这么轻易就放过我,恐怕不会一无所求吧?不过小女子身无长处,只怕帮不上大人什么忙!”
俗话说的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殿试时遇险,南遥将救命的希望寄存在乔羽佟的身上,无非也是在赌他对慕锦书的深情,好在终究是赌赢了,可眼下,她女伴男装且大肆敛财,在京城中早已经成了还没上任就嚣张猖狂的贪官,说不定已经触及到乔羽佟的底线了。
按理说,他就算是看在慕锦书的面上不会讲自己怎么样,可到底也没有到执意维护的地步,尤其是在知晓了自个儿的女儿身之后。要知道,这件事他不知道不会跟他扯上任何关系,可要是明知自己的身份还不拆穿那就是纵容。
这欺君翻上之罪,可不是他能承受的!而如今南遥最想弄明白的就是,他的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乔羽佟垂眸看向面前的女子,稀松平常的容颜,便是多看一眼都只让人觉得不耐烦,偏偏就是这一双眼睛生的好,灵动且晶莹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