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儿。”
“好疼啊,秋落霜你干什么。”
上官卓冶揉着自己的胳膊,怎么这么倒霉啊,秋落霜干嘛掐自己啊,刚才自己要告诉她的时候,她不理不睬的,现在有这么暴力的问自己。
“你到底知道什么,快说。”
“你审问犯人呢?”
上官卓冶极其不满的瞪着秋落霜,她的这个语气实在是让人郁闷。
“少废话,快点儿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不然,我就……”
秋落霜指着上官卓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睛四处寻找,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你就……你就怎么样?”
上官卓冶似乎还带着一丝期待,秋落霜想要对自己干什么?是严刑逼供,还是杀人灭口?
“杀了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秋落霜的手上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尖锐的刀锋经贴着上官卓冶的脖子,只要秋落霜稍稍一用力,上官卓冶的脖子上瞬间就会多出一道口子。
看着那把刀,上官卓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秋落霜是从那里弄来的,因为之前的事情,上官卓冶已经把秋落霜能拿到的危险东西都收起来了,一定是刚才她出去的时候,趁着自己不注意拿到的。
“你觉得这样的威胁对我有用吗?”
死亡威胁,上官卓冶无所谓的笑了笑,自己不是没有收到过,甚至比这更为严重的自己都遇到过,秋落霜的这种威胁,对他而言不过是一种无计可施的赌注罢了。
“有没有用你自己判断。”
刀锋向下压了压,上官卓冶有些诧异,这把刀还挺锋利的,随着秋落霜的力气越来越大,刀锋已经开始渗入上官卓冶的脖子里了,鲜红的血液顺着刀锋开始向下流。
上官卓冶看看秋落霜,她还真不是在威胁自己,有意思,看惯了只敢说不敢做的,这次终于遇到了一个敢说敢做的。
“上官卓冶,我只想知道我妈的死因,如此而已。”
“为什么你认为我一定会知道?”
“不是认为,是一定。”
上官卓冶自己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现在想要否认已经来不及了。
“能先把刀拿开吗?你要是在维持一会儿。我就是想说也没机会了。”
秋落霜犹豫了许久,手上的力道渐渐放松了许多,但是却并没有把刀拿开,似乎是在担心上官卓冶逃走一样。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要是想走,你以为你的一把水果刀能留住我吗?”
秋落霜放下手中带着鲜血的水果刀,上官卓冶说的不错,在他不反抗的情况下,自己还能做到这一步,要是上官卓冶想要反抗,之哦啊现在受伤的就是自己了。
“那就快说吧。”
上官卓冶摸摸脖子上的伤口,秋落霜还真下得去手啊。
“你母亲是病死的。”
“什么病?”
“怪病。”
上官卓冶看着秋落霜说了一句,让秋落霜觉得这家伙就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上官卓冶,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
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得什么怪病,上官卓冶这家伙胡说八道都没有打好草稿。
“谁在和你开玩笑,这个世上的病种多了,谁会的什么病谁也没有办法预料,你怎么就确定你妈妈不会的怪病呢。”
“那你倒是说说,我妈得的病到底有多怪。”
怪病之所以会成为怪病,就是因为会的人少之又少,难道自己的母亲就那么倒霉,偏偏就得了几千万人都不会得的怪病?这种几率未免太小了一点儿了,况且怪病在开始之前好像都有一些奇怪的症状,可是苏离完全没有。
“实话告诉你吧,这种怪异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以前只是听说过,这听说和亲眼见到还真是不一样。”
“……上官卓冶。”
秋落霜有些无奈的提醒上官卓冶,他能别跑题吗,自己在问他苏离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他跑哪儿去了。
上官卓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要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难得一见,他也不会跑题。
“你母亲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到了病情最严重的阶段,与其是说送她去抢救,不如说是在拖延时间。”
听到上官卓冶形容母亲病逝前的情景,秋落霜心里剧痛无比,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是秋落霜一生都无法改变的遗憾。
“我母亲到底是什么病?”
秋落霜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个问题让秋落霜痛心不已,却也一定要弄清楚。
“你母亲没有病。”
“你说什么?”
秋落霜糊涂了,上官卓冶不是说自己的母亲是得了怪病吗,怎么现在又没病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上官卓冶沉重的叹了口气,目光对上秋落霜期待的眼神,心中暗自猜测,要是秋落霜知道了真相,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