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东湖岛的一年里,卫出尘和落无方很开心,因为岛主对她们很好,同时,她们的感情也逐渐升温,就在半年前,岛主还亲自为她们举办了一个盛大的婚礼
听着卫出尘的话,裔长乐不禁诧异,不过是救了岛主一命,以至于岛主待她们这么好?而且还为他们举办婚礼?这哪是把她们当客人啊?这分明是把她们当成了儿女啊!
一双眼不解的看向卫出尘,裔长乐急忙问道:“出尘,你真的确定岛主对你们是真心的好?他可是有儿子的啊!就不怕他儿子会吃醋?”不知是见惯了皇权路上,这群人的你争我抢,还是觉得岛主对卫出尘她们好的太突然了,裔长乐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合乎常理。
卫出尘淡淡的一笑,她就知道裔长乐会觉得奇怪,其实一开始她们也很奇怪,她们不过是救了岛主一命,岛主竟然对她们这么好,甚至是超越了对他儿子的好,若是被外人看到的话,外人非得误认为落无方才是岛主的儿子不可。
拉住裔长乐的手,卫出尘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小姐,我知道你很怀疑岛主的用心,但你真得想多了,岛主待我们很好,尤其是岛主的儿子承天,他为人和善,跟岛主一样好相处。”
既然卫出尘都这样说了,那她还能说什么呢?一双眼看了看沈君尚,见他正日有所思的望着房间的摆设,裔长乐又看向卫出尘问道:“那这次的瘟疫又是怎么回事呢?”
被裔长乐这么一问,卫出尘这才想起来说正事,急忙自嘲的一笑道:“瞧我,都忘记说正事了,瘟疫就是一个月前发生的,到现在为止,除了身体强壮的男人没有被传染,其余人都有症状,但至今还未死人。”
将瘟疫的事情对裔长乐和沈君尚说完后,卫出尘出去了,毕竟等一下还有盛宴,她还要打点一下其他的事情,剩下的时间就留给沈君尚和裔长乐休息了。
要说休息,裔长乐倒没觉得怎么累,待卫出尘走后,裔长乐立刻看向沈君尚问道:“在想什么呢?”
沈君尚回神,嘴角露出一抹淡笑道:“长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出尘说话处处护着岛主和那个岛主儿子承天,而且,落无方和出尘在信中提及说并未对岛主说明我们的身份,而我们到了之后,岛主却能准确的说出我们的身份,还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我倒是觉得此次前行,反倒有点意思了。”
听着沈君尚的话,裔长乐顿时无奈的抿嘴,其实沈君尚的怀疑倒都是合理的,可卫出尘和落无方怎么可能会做出对不起她们的事情?或许岛主真的对她们很好呢?
想着,裔长乐拉住了沈君尚的手道:“君尚,你说的这番话我不反对,但若是被出尘和落无方听到了,那且不是让她们很伤心?毕竟我们曾经共患难,你何必如此大的疑心?”
看了一眼裔长乐,沈君尚不禁无奈的一笑,其实也并非他疑心重,只是这一路以来和一年的分别,让沈君尚不得不去多想,岛主可以凭相貌就可以断定她们的身份,那他为何不发挥自己的潜能,去救救那些百姓呢?
两个人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想不到短暂的分别竟没有让大家觉得相聚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反而让彼此产生怀疑,这是谁都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长乐!”
王医师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兴奋之色,直奔裔长乐的面前便高兴的说道:“我发现这东湖岛还真是一个奇妙的岛屿,这里有我见所未见的草药,还有我们想的都得不到的药材,这里简直是人间天堂啊!”
看着王医师就要为那些稀奇的药材发疯了,裔长乐不禁无奈的叹气,而后便拉着王医师说道:“师父,你怎么这么痴迷那些药材呀?你就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不怕一夜醒来之后,我们已经客死异乡?”
此话一出,王医师脸色立刻暗了下来,瞟了一眼沈君尚,见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王医师当时就绷不住劲儿了,拉着裔长乐便坐在了沈君尚的对面说道:“长乐,你和君尚都这么想的?你们就不怕这样的话被出尘和无方听了,害的人家伤心?你们俩这样的话只对我说说算了,千万别表现出来。”
王医师的话犹如惊醒梦中人,尤其是裔长乐。
说来也是,卫出尘和落无方是她们的好友,即使是害的她们出事,那也是无心的,是被人利用的,可若是说她们真心要害她们的话,还真是冤枉了她们了。
一想到这里,裔长乐急忙苦闷的看向沈君尚,沈君尚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他坚持自己的想法,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一样会欺骗她们,除非他们来解除这种不安,不然他这次非要陪同裔长乐前来东湖岛作甚?
晚宴的时辰到了,大家都到宫殿的外面入席,席间,除了裔长乐等人便是岛主,再无外人,这不禁让裔长乐觉得很奇怪,这岛上难道没有臣子?
这时,只见岛主和他的儿子从宫殿走了出来,坐在了正位上,两个人没有着急坐下,而后举杯看向裔长乐和沈君尚笑道:“此次东湖岛害天灾,多亏出尘和无方的三位朋友肯出面搭救,在这里没有位子的高低,所以身为岛主的我向来都是以“我”相称,至于三位也暂且抛开身份,与我共饮一杯可否?”
岛主说着,将被子举得老高,整个人身上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高傲的模样,反而给人一种很平和的感觉,裔长乐与沈君尚起身向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