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疯癫的凌香,悉晨真恨自己,如果那天不离开的话,或许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他原以为柏翊会和她相认,并留下来陪她,却不曾想结果却是,柏翊自私的留开,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凌香发疯似的四处找,可一点结果也没有,柏翊就这样平空消失了。
凌香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变得疯癫起来,她见着那些长得高高大的模样清秀的男人都叫柏翊,夏风看着都觉得心酸,他找到悉晨,并要求悉晨将凌香带走,最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或许,时间长了,凌香就会忘记所有的痛苦,重新开始生活。
悉晨想想也觉得夏风的话有几分道理,看着凌香,他只能深情地望着她,给她全部的爱,他要带着她远走天涯海角。
在凌香眼里,悉晨就是柏翊,所以,不论他去哪里,她都会跟着。
为了不让村长发现凌香还活着,所以,悉晨乘着夜色带凌香离开了桃源村,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自从柴房失火之后,柏念文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坐在房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蓝翠蓉急得是跑进跑出,请了无数的大夫,可大家都说他没病,蓝翠蓉急眼了:“没急怎么会这样?”
是啊,没病怎么会这样,整天坐在那里发呆。
不过,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半个月之后,柏念文又变得生龙活虎,后来有好多人传说那是村长柏棣公找来了阴阳先生,驱赶走了柏念文身上的魔障,所以柏念文才会恢复过来。还有人传是因为柏念文看着他们家柴房失火,吓着了,这一惊一吓,疯病就好了。
真是这样吗?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当然,柏念文是最清楚的一个。
也就是从那场大火之后,桃源村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平静。
柏念文照旧带着他的手下天天逛烟花巷,而大太太柳如烟也整天呆在佛堂,从不踏出佛堂半步,柏棣公偶尔去看一两次,但都被丫环挡在门外。
蓝翠蓉自和柳如烟吵了那一架之后,也安份了许多,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位置并不牢固,柏棣公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清楚得很,所以,现在的她掌管家里的事以外,再也没去佛堂招惹过柳如烟,可尽管如此,她那颗不安份的心总有些燥动不安,或许指不定在哪天就会爆发出来。
不过,她也不傻,还是为自己留了条后路。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
渐渐地人们开始淡忘这个村里曾经还有个叫凌香,柏翊,悉晨的人。
三年后。春,某一天。
这天艳阳高照,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驶进桃源村。
“这谁啊,好气派。”
“应该是个大老板吧,你没听说最近现在好多大老板都开洋车呢。”
“大老板跑我们这些穷地方来干嘛?”
“不知道。”
小轿车最后停在了村长柏棣公家门口停了下来。
司机快速的跑下车,打开车门,只见一双踏亮的皮鞋先落地,然后从车里钻出一个人来,看那人的身影很高大,只可惜带着墨镜,看不清是谁,只见那人嘴里叨着雪茄,留着小八字胡,他眯着盯着村长家的门牌“柏宅”看了好久好久。
三年了,他终于又回到这个地方,而且,他就站在村长家的门口,呵,还有谁能记得他?怕是早就忘了吧。
不过,忘了好,忘了那他回来行事就更方便了。
“去叫门。”那人转头对司机说道。
司机点了下头之后跑到门口,举起拳头猛砸了几下门。
“谁啊?”
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老头儿走了出来。
“你谁啊?”老头儿看了司机一眼,质问道。
“我们老板找你们村长有事。”司机指着站在小轿车旁边的老板说道。
“你们老板谁啊?”看门老头儿眯着眼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望去,首先进入他眼帘的是那辆黑色小轿车,然后才看到旁边站着的人,看那人的打扮和气质,像是个大老板。
看门老头儿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赶紧换了付笑脸迎了上去:“请问您是?”
“你别管我是谁,我找你们村长。”那人的目光一直盯着那门牌。
“好的,您稍等。”看门老头儿转身跑进屋,没多久,只见柏棣公出现在门口。
“谁找我啊?”柏棣公边走边问。
等到了门口时,看门老头儿指着那穿黑衣带墨镜的人说道:“就是他。”
柏棣公走了过去。
“听说你找我?”
“是的。”老板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仇,来自沈阳。早听人说你们这里盛产蜜桃,所以想过来看看,如果可以,我想在你们这里建个工厂。”仇老板说:“不知道村长意下如何?”
柏棣公一听是好事,一张脸顿时向盛开的花朵一样灿烂,他说:“我们进屋谈吧。”说完领着仇老板和他的司机走进客厅。
仇老板走到门口正准备抬脚时说了一句:“你们这门坎是不是有点高啊?我还是头一回见这么高的门坎。”
“高吗?呵呵,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门坎越高,越显示身份。”柏棣公笑着解释道。
“哦,难道。”仇老板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然后跨过门坎走了进去。
刚踏进客厅的时候,仇老板又说话了,他说:“没想到村长家如此气派,都快赶上皇宫了。”这话咋一听是赞扬,如果细听的话,就觉得是讽刺。
“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