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念文怎么也没想到,和他一夜春宵的女人居然是烟花巷里的百日红。
这怎么回事?
就在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吱——”一声,门被推开,宁轻晚走了进来,当她看见床上****的二人时,一脸惊愕的样子。
“你们?在干嘛?”她指着他们。
柏念文慌乱地抓起衣服,边穿边解释:“轻晚,我,我……”
“你什么你?好你个柏念文,你昨天才娶我进门,今天就和别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你当我是什么人?”宁轻晚说话间,眼泪已哗哗泪了出来,那委屈不言而喻。
“不,不,不是这样的……”柏念文顶着头疼,来到宁轻晚身边,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记得昨晚是和你在一起的,可,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早醒来就这样了……”
“柏念文,你无耻!”宁轻晚猛力抽回手,“啪——”一巴掌打在柏念文的脸上。
柏念文捂着被打的脸,猛的转回头,用冷嗜血的目光盯着床上还****的百日红,冷声问道:“你怎么回来我家?”
“你请我来的,你忘了?”百日红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昨天夜里,你喝醉洒抱着我不放,还,还将我……”百日红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好像昨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柏念文的错,与她无关,而她,也是受害者。
“怎么可能!”柏念文走到床边,一把抓起百日红的手挽说:“你说谎!”
“我没有,少奶奶,我真的是冤枉的,昨天,我也喝多了……”百日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柏少爷他,他昨天……对不起,少奶奶,都是我的错。 ”
“你住口!”柏念文怒吼道。
“你住口!”这时宁轻晚也吼了一起,柏念文扬在半空中的手停住了,她走到柏念文跟前,指着还在抽泣的百日红问:“她是谁?”
“她?她是烟花巷的百日红啊。”柏念文不明白宁轻晚什么意思。
“啪——”宁轻晚又一巴掌打在了柏念文的脸上,“你居然把烟花巷的女人带回家,现在还和她搞成这样,你让我,让我以后怎么活啊,我才新婚,我的新婚之夜居然被一个烟花女子给占去,柏念文,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你的爱就是让我出丑,让我无脸见人,是吗?”宁轻晚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掉落在地。
一席之间,连挨了两巴掌的柏念文心中早已怒火在胸,从小到大,从未有哪个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可偏偏宁轻晚不但打了她,还连打了他两下,这如同捅了马蜂,战争一触即发。
百日红也呆了,她所知道的柏念文那可是霸道十足,只有他欺负人,没有人欺负他的,可今天,她长了见识,刚娶的新娘不但骂了他,还动手打了他,可他呢,也不过只是气愤罢了,却没有一丝要责怪她的意思,相反,还很内疚。
呵,柏念文,这叫什么,这叫一物降一物,你的克星来了。
“轻晚,你别这样。”原本怒火在胸的柏念文见宁轻晚哭得如此伤心,他的心跟着碎了,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会请烟花巷的百日红过来,可是现在,他该怎么办?那女人也一直哭着,好像这一切跟真的似的。
“轻晚,你别哭了,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赔礼,我道歉,求你别哭了。”柏念文第一次为一个女人低三下四的这么说话。
可是宁轻晚呢,好像并不吃他这一套,相反,哭声越来越大,她不但打了柏念文,还将屋子里的盆啊,桌子上的杯子啊,统统的用力朝柏念文砸去。砸完东西之后,又扑向他,继续又推又打。
百日红趁着这混乱之际赶紧找来衣服,无奈昨夜柏念文将她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为了防止他们两人的战火烧到自己身上,她扒拉了半天也只的捡了个肚兜。
由于宁轻晚这哭闹的声音太大,惊动了柏棣公和蓝翠蓉,他们二人一踏进门,不由得都惊呆了。柏棣公喝斥住柏念文,问他怎么回事时,宁轻晚上前一把掠开帘子,只见百日红正用肚兜遮挡胸部。
“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闹了吧。爹,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新婚之夜居然把烟花巷的女人带回家,还睡在我的床上,我,我不活了……”宁轻晚悲愤的再次大闹道。
“好了好了,念文,这到底怎么回事?”柏棣公紧锁着眉,问道。
“爹,我,我也不知道啊。”柏念文一脸无辜地说道:“我也不知道百日烟怎么会在床上,我……”
“爹,娘,你听听,你听听,他都做出那种事了,还不承认,我,我,我早知道你柏念文是这样的人,就不会嫁给你,柏念文,你真是当面是人,背后是鬼!”宁轻晚骂上口了。
“胡说什么,什么人什么鬼,事情究竟怎么回事,念文,你说来听听。”柏棣公最讨厌女人像泼妇一样,就算是得礼,可也不能不饶人吧。为了不让事情发展得更糟,也为了不让宁轻晚闹得更凶,他决定将事情问个清楚。
“爹,这还有什么可问的,事实不明摆在眼前吗,难道,媳妇我说错了?”宁轻晚有些咄咄逼人。
“轻晚,好了,你先消消气,娘回头好好说说他,文儿,你也太不像话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一旁的蓝翠蓉来到宁轻晚身边,握着宁轻晚的手,安慰道。
眼前的女人跟凌香长得很像,可是,这脾气却和凌香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