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柏棣公带着家人准备集体出逃的时候,拉开门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原来,对方早已知道自己的想法,早早就埋伏在周围,只要等他带着家眷出逃,便会将他们统统抓起来,真是千算万算,不如齐将军的弹指一算。
守在门外的那人走到柏棣公跟前,狞笑着,指着他身后病恹恹的柏念文说道:“你们想去哪儿?”
“去给他找大夫。”柏棣公将柏念文护在身后小声说道。
“找大夫?”那人嘴角一扯,讥笑道:“是吗?”
“是的。”
可那人说什么也不信,怎么可能,大清早的带着全家老小,还找来马车,就为了去找大夫?那大夫住在何处,还需要他们自己亲自上门求医,难道以他村长的身份,还请不来一个小小的大夫吗?这样的话说出去谁信,总之,他是不信。
所以,他看着柏念文,看着看着,突然抬起脚,狠狠的一下踢在了柏棣公的身上,将措不及防的柏棣公踢倒在地,与此同时,柏念文因失去了支撑,也跟着倒在地上,吓得一旁的蓝翠蓉顿时尖叫起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那人围着柏棣公走了一圈之后,脸上再次露出奸笑,再一次突然抬脚,接连几下踢在了柏棣公身上,然后,觉得不满足,又是一顿拳打脚踢,顿时,只听得柏棣公连声惨叫,一旁的柏念文扑在父亲身上,结果他也被无情的拳打着。
蓝翠蓉见状,胆胆俱裂,她扑上前一把抱住那人的脚,哭求着“求你放过他们吧,我们不逃了,求你放过他们吧……”
可那人像是被恶魔附了身似的,双眼血红,一脚踢开蓝翠蓉,然后转身朝一旁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宁轻晚走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宁轻晚吓得连连后退。
因为,她从那人的眼神中读到了一种可怕的东西。
“长得如此标致,可惜啊……”那人盯着宁轻晚一脸可惜的摇摇头。
“可惜什么?”宁轻晚双手抱怀,目光里满是恐惧,她不懂那人的意思。
“可惜这么标致的人跟着那病秧子,这不是遭罪吗。”那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接着说道:“不如,你跟了我吧。”
“呸!”
这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来。
宁轻晚朝那人呸了一下,她说:“就算是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跟了你的。”
强盗加土匪,劫钱难道还要劫色不成。
她宁轻晚是凡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她怎么可能如了那人的愿。
“是吗?”那人听完宁轻晚的话之后,顿时别过头去,看着倒地上柏棣公父子俩,咬牙切齿道:“来人!将这一干人等押回去,齐将军说了,如果他们反抗,就地阵法!”
说是迟那时快,一下涌上来几个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而其余人都举着枪,枪口对准他们每个人的头部。
什么?
宁轻晚顿时惊呆了,她没想到那人居然会来这一手。
她不认识什么齐将军,也不知道他有多厉害,但看这样的架势,便知道柏棣公为什么会如此害怕。
那人见他们都害怕了,顿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他身边的一个副官走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低咕了几句之后,只见那人气愤的骂了一句:“******,扫兴!”
之后,转身盯着宁轻晚看了好久,最后不甘心的拂袖而去。
看着他气愤离开,宁轻晚赶紧转身来到柏念文身边,扶起他,拍打他身上的灰尘,担心的问道:“他踢到你哪里了,严不严重,我看看。”。
“没事,我没事。”柏念文紧抓着宁轻晚的手,这一刻他才明白,什么是爱,什么叫情,不管曾经他如何待她,她在嫁给他之后,却是全心全意对他,他的心一点一点被宁轻晚占据着,凌香这个名字已开始在他心中模糊起来。
这时蓝翠蓉已扶起柏棣公。
宁轻晚转头问了一句:“娘,爹没事吧。”
“没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柏棣公撑着一口硬气说道。
“走!少废话!”这时,站在一旁端着枪的一个士兵凶恶的吼道。
他们四人相互搀扶着,被押进了军部监狱。
“进去!”他们被推进一间又暗又潮的监狱。
宁轻晚四下看了看,这里怎么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这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爹,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柏念文被宁轻晚扶在靠墙的地方蹲下后,他问。
柏棣公摇摇头。
他如果知道怎么办的话,也不会弄到今天这种地步。
“棣公……”蓝翠蓉紧挽着柏棣公的手臂,心里害怕极了。
“别怕。”柏棣公拍拍她的手臂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想着他也不会将你们怎么样。”
“棣公,为什么会这样?”蓝翠蓉就是想不明白,这个齐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旧识,却还要如此,是不是过份了些。
“唉!”柏棣公长叹一口,本来他是不想说的,可现在不说都不行了,不然,总有一天,他会害死他们的。“其实,这一切都是齐将军一手安排的,他这样做是逼我为他做事。”
“做事?做什么事?”蓝翠蓉问。
“走私烟土。”柏棣公说。
“什么?”蓝翠蓉一听,顿时目呆口呆,一旁的柏念文和宁轻晚也吓了一跳。
走私烟土可是犯法的事,一旦被抓就会死无葬生之地。
“爹,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