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当家的话,柏念文感觉逃跑的机会来了,但脸去写对当家的嫌恶,他不要当家的碰他身体,更不要当家的靠近他,凭借着这几日对这里的感觉,他的身体向后挪去。
“别怕,我这会儿不会伤害你的。”当家的以为柏念文表现出这样是因为害怕,反到放松了对他的防备。
柏念文说什么都不愿意,手脚蜷缩在一起,身体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当家的越靠近,柏念文越躲闪。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不过后来柏念文最终还是软弱了,在当家的强硬下,他手脚上的绳子被全部解开。
柏念文揉了揉有些酸麻的手腕和脚踝,尽量让血脉顺畅起来,而当家的找来衣服往地上一丟,说:“先穿上。”
柏念文没动,因为眼睛还被蒙着,他无法找准衣服被丟在地上的准确位置。不过他的手绕到头上,在绕到后脑,摸到那个结,他试着解开,才发现是个死结,不过没关系,他只要将那黑布向下一拉便可以了,但他并不着急,相反不急不慢地对当家的说:“我不知道衣服在哪儿。”
当家的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再次丢在柏念文身上,本来想亲自给他穿上,但瞧着他那样,想想还是算了。
柏念文拿着衣服,并没有像当家的想的那样,快速的穿好,而是坐在地上磨磨蹭蹭的。
“快点穿上。”当家的催促道。
“看不见我怎么穿。”柏念文说。
“你怎么就看不见了。”当家的忘记了柏念文眼睛上的眼罩。
“你的眼睛被你们一直罩着,我怎么看。”柏念文件说这话时,语气有些气恼,好像是在跟当家的耍小孩子脾气一样。
看着柏念文件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当家的心一软,想都没想便说道:“不行你就取下吧。 ”
“可以取吗?”柏念文问。
“取了,取了之后赶紧把衣服穿上。”当家的显得有些不耐烦,他没想到柏念文会如此哆嗦,跟个女人似的。
得到许可,柏念文缓缓扯下眼罩,因为好几天不见阳光,一时不适应,眼睛紧紧地闭着,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可还是有些不适应,眼睛被一束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刺着,有些微痛。
当家的一直站在门口,柏念文眼睛完全适应之后,快速的观察四周的环境,他发现这里就是一个暗房,高墙上开着一扇窗,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门。
可现在,那扇门被当家的挡着。
柏念文边穿着衣服,边想着如何才能治服那个侮辱他的男人。
这时,当家的走了过来。
“眼罩都取了,你就不能穿快一点吗?”不知道为什么,当家的这会儿突然觉得有些心慌,看着慢条丝理的柏念文,他再次催促道。
“好了,我知道了。”柏念文穿好衣服之后,站了起来,走到当家的跟前,靠近他,手搭在他在肩上,说道:“如今你把我给强了,也算是你的人了,难道你还舍得我这么被人绑着吗?”
“这……”柏念文的话让当家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确实,他是要了他的人,可是,他却不能因此而放了他。
就在当家的显得有些为难之际,柏念文绕到他的后背,突然一下,双手掐着当家的脖子,然后猛的一下,将他的头往墙上一撞。
当家的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闷哼了一声,眼前一黑,人软软地倒在上。
看着眼前晕厥的男人,柏念文眼眸一闪,眼中透出一股嗜血的狠,从小到大,他从未受过如此的侮辱,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柏念文便觉得留不得此人,于是,他找来绳子,先将他绑在木架上,然后又从当家的身上搜出一把匕首,照着那心脏的位置,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刺了下去。
当家的就这样,还晕厥中便被柏念文送入天堂。
看着已死的当家的,柏念文觉得不解气,抽出匕首又连刺了几刀。
然后丢下匕首,拉开门,走了出去。
柏念文这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废弃已久的窑洞,而且他发现这个窑洞很深,他悄然的后背紧贴着墙,一点一点向另一个门口走去。
突然,他听见一阵细密的脚步声正朝他这边走来,柏念文心一急,往另一个方向躲闪去。
大约有三四个人排成一行向前关押柏念文的房间走去。
他们并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柏念文。
待他们转过角之后,柏念文从暗处走了出来,然后又急急的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他一点一点的朝有光亮的地方跑去,眼看着就要走到大门口,他感觉后背一阵发凉,猛的转过身,他好像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那身影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
出于好奇,他朝那身影闪过的地方走去。
那女人是谁?
柏念文越发的好奇起来。
那身影一闪走进一间房,然后关上门。
柏念文悄悄地跟上去,原想从门缝中看看那女人是谁,可惜看不见。
他只能将贴在墙上,仔细的听着。
那房间里好像不至她一人,还有另一个人在。
而另一个人又是谁?
他不得而知,但很肯定,是一个男人。
“去哪儿?”男人问。
“出去走了走,散了散心。”女人答。
“还舍不得吗?”
“不是,只是觉得……”女人的话欲言又止。
“是觉得就这便宜了他?还是心痛?”看着女人难过的样子,男人说。
“不是你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