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隔了好久,才传来柏林慵懒的声音。
大概是昨天夜里受了风寒,今早躺在床上不想动弹,连柏翊离家的时候他都没有起来送行,本想好好的睡一觉,结果,他正在梦乡的时候,听到有人猛烈的拍打着他们家的门,柏林以为凌香会去开门的,可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动静,他想,凌香应该在忙吧,所以,强撑着身体走了出来。
“柏林,开门。”门开的跟班甲大喊道。
“谁啊?”柏林好不容易走到门口,正准备开门时听到门外传来柏念文的声音。
“怎么,还是没人开?你不是说柏翊走了吗,家中只有柏林和凌香?”
“是啊,我亲眼看见柏翊走了的。”面对柏念文的质问,跟班甲解释道。
“那现在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文哥,你看门没锁,那证明柏林他们在家的。可什么原因没开门,我确实不知道,要不,我翻墙进去瞧瞧?”跟班甲指了指高高的围墙说道。
柏念文朝着跟班甲的脑袋拍打了一下,指着高墙说道:“爬你个头,这么高的墙你能爬上去?”
跟班甲抬头看了看,摇摇头道:“爬不了。”
“废话!”柏念文白眼了他。“继续砸门吧,我不信他不开门。”
“嗯。”
跟班甲转身准备继续拍打柏林家大门时,门却“吱——”的一声,开了。跟班甲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对着柏林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膜拜。
“使不得使不得。”柏林向后倒退了两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用行这么大礼,我承受不起。”
跟班甲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灰尘都没来顾得上拍打,直接举拳准备揍向柏林。
他哪里是膜拜啊,分明就是柏林故意的,让他摔倒在地不说,还占他便宜。
“住手!”跟班甲的拳头还没落下,就被柏念文唱斥住。
“文哥……”跟班甲很委屈地说道:“他是故意的。”
“滚一边去。”柏念文不理会他的解释,相反对着柏林笑脸相迎:“柏林,好几天不见了,你,你这是怎么了?”
柏念文一进院就发现柏林衣冠不整,面色憔悴很多。
“没怎么,就是感染了风寒。”对面柏念文的到访,柏林表现出极不满意的态度。“柏少爷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我从这里路过,顺道过来看看你。”柏念文说这话时,目光却围着院子扫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凌香的身影,“这,柏翊两口子呢?”
“不知道。”柏林冷冷道。
面对柏念文,柏林根本没有好脸色,他知道柏念文此行的目的,刚他在院墙内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所以,更没态度更是冷到了极点。
真是猫改不了偷腥,狗改不了****。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听说,柏翊去隔壁村帮忙去了,可有其事?”柏念文试探性的问道。
“不知道。”柏林态度极冷:“柏少爷如果没什么事请回吧。”他直接下了逐客令,这个家是不是欢迎他这样的人出现。
“怎么,就这么着急赶我走啊,难不成,你们乘柏翊不在家,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柏念文故意挑衅道。
“你说什么?”柏林气愤道。
“干嘛生那么大气,难道被我猜对了?”见柏林气极败坏,柏念文更是火上浇油。
“柏念文,你个混蛋!”柏林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将柏念文撞倒在地,然后,挥舞着拳头,打在柏念文身上。他可以忍受柏念文对他的不敬,却不能接受柏念文对他的侮辱,再说,更不能让凌香背上这莫名其妙的污点。
柏念文碎不及防的被撞到在地,柏林的拳头重重的落在他的脸上,身上,痛,开始刺激着他的大脑。
站在一旁的跟班甲也没想到柏林跟发了疯似的拳打着柏念文,待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显得迟了,柏林的拳头已经落在了柏念文的身上。
跟班甲急忙将柏林拉住,并阻止他的行为,可是,他发现,虽然柏林身材矮小,可力气却大得有些惊人。他竟然没拉动他,那拳头依旧如雨点般落在柏念文身上。
“柏念文,你可以对我不敬,但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柏林愤愤道。
跟班甲急了,他阻止不了柏林的行为,情急之下,他找来一根很粗的木棒,朝着柏林的脑后猛力砸了下去。
正挥拳的柏林没注意身后有人袭击他,只听见他一声闷哼,人倒在了地上。一股鲜血从脑后蔓延开了,像一朵正在盛开的玫瑰。
跟班甲将柏念文从地上扶起来,并拍打着他身上的灰尘:“文哥,你没事吧?”
“滚!没用的东西!”柏念文一掌推开跟班甲,说道:“他怎么样了?”
跟班甲这才注意身边被他袭倒的柏林。
他用脚踢了一下晕倒的柏林,见没反应,再看见柏林脑后遗出的鲜血,他吓呆了。
“文,文哥,柏,柏林他,他该不会是死,死了吧……”他指着躺在地上的柏林惊呼道。
“死了?”柏念文瞟了一眼说道:“你摸摸。”
“不,不,我不敢。”跟班甲的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他不敢,他这一生伤人无数,却从未失手打死过人,他害怕,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柏林,他是真的害怕了。
“没用的东西!”柏念文蹲下身子,将手指靠在柏林的鼻前,感受他的鼻息,那气息很微弱,但还有一口气在。不过,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