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抬腿就跑起来,喊一声:“干!”
秦二哥话没说完,脸色就变了,估计是他没有料到我不是孤身前来,后面还跟着三个。扭头就要跑,却见一块砖头正打到他后背上。本来是准备往他脑袋上扔的,不过他的身份我们还真没搞清楚,万一,咳咳,秦河东他爹年轻的时候真要是个fēng_liú种子,我把人家砸出个好歹来,没法交代不是,砖头临出手时手上的力道稍稍一偏。
“上!”
胖子下手也不慢,大喝一声,二百来斤大肉就蹿了过去。
砖头乱响,每响一下我的心就跟着跳一下,哥们儿们,你们可长点眼啊,别他娘的把砖头扔秦河东头上。当时不扔砖头还真就不行,十来米的距离,那可真不近,等我们跑过去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只能使用远程攻击。
也不知道是秦河东运气好还是兄弟们的技术好,反正,四块砖头一块都没有碰到他。
“哎呀我草!”钱亮眼睛满是星星,早就没有被吓地半死的惊慌样了,指着地上说:“快看看,快看看,哥们砸死只狐狸,奶奶的刚才就这小子叫唤地欢,我早看它不顺眼了,一砖头砸中了。”
小狐狸死地那叫个惨啊,青砖可重,一砖头下去,抽搐了两下便去佛祖那边报道了。
没管钱亮那小子得瑟,秦河东有问题啊。刚才我们闹那么大的动静,可坐在一边的秦河东连屁股都没有挪地方,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的,说没有问题谁信啊。
“老申你看秦河东这小子是不是被他哥哥给迷住了,还在这喝那。”
看了一眼秦河东手里的东西,我笑道:“胖子你刚才不还羡慕秦河东在吃席啊,现在你吃吧。 ”
“吃屁!”胖子恶心一下,“赶紧把他弄醒吧,奶奶的,没看出来啊,秦河东这家伙平时胆子跟老鼠似的,今天还能吃老鼠肉,奶奶的,还是生吃,呕!”说着说着,胖子差点没真吐出来,没办法啊,胖子那么大条的人都忍不住了,场面太过血腥啊。
“你两个有经验,你们来!”那恶心的场面我也不想多看一眼,后退两步把钱亮跟鸭子他们两个给让到前面来。
“怎么叫?”鸭子冲我问道。
“怎么叫醒我的怎么叫他!”说实话,对秦河东这种情况我也不了解,哥们都是唯物主义良好青年,谁也不懂什么驱邪除鬼那一套,但也不能让秦河东一直这么迷失着吧。
“出事了怎么办?”鸭子显然对我的话有所怀疑,我当时没醒过来那是因为喝水喝多了,打两巴掌就能疼醒,可秦河东的情况显然不一样。
“我担着。”
“钱亮,上。”鸭子巴掌都伸出去了,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凭什么是我啊?”
“你要不打,把你的狐狸给我。”
“我打我打。”钱亮赶紧把狐狸往怀里抱一下,这可是他的战利品啊,还可以拿出去给人显摆,怎么能拱手送人呢?他早就看见范鸭子那灼灼的目光了,提防着那,可不能让鸭子那小子给抢走了。
左手提着他那只战利品,右手啪地一下子就甩了出去,动作那叫个干脆利落,声音那叫个脆,绕梁三日啊。按照我的评价标准,钱亮这小子这一巴掌能当作巴掌的典范,太他妈标准了,以后肯定是个好爹,管教孩子一巴掌一个准儿。
“啊?啊!”
秦河东啊啊了半天眼睛才恢复神采,捂着脸突然跳起来就怒道:“你们几个是什么意思?把我丢下跑了,现在回来怎么还打我?还是兄弟不是?尤其是你老申,妈的,你怎么自己跑了?”
对秦河东的抱怨之词,我一点没有回应,已经出了个秦二哥,谁也说不准我们眼前的这位会不会是秦三哥,怎么得也要确认身份才行。
皱了下眉头我抬起手里的砖头,语气平淡地问:“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我们两个又是什么时候分开的?”
“老申你怎么了?脑子有问题了?”秦河东还想再说什么,但看我们几个一脸的严肃,把到嘴里的话又给咽下去了,后来谈起那晚上的时候,秦河东说自己当时以后我们几个全犯毛病了,但又因为他自己一个人誓单力薄,使用了个缓兵之计。想了一下说:“你在一个屋子里找到我的,还拿走了我的衣服,后来在走廊上你把我推倒,然后,然后我就到这里了。”
我气急,“我再说一遍,不是我推你的!”
见我气呼呼地要发火,鸭子赶忙给秦河东解释说他是被只黑色的奇特的猫给撞倒的。
鸭子还要说下去,我打断他问秦河东:“刚才那个跟你坐在一起的是谁?”听我问到这个问题,大家都看过来,显然大家都对那个逃走的秦二哥身份心存疑惑。胖子最绝,嘿嘿一笑问道:“东子,你是不是还有个我们都不认识的兄弟啊,呵呵,比如说你爹的在外地的什么私生子之类的?”
秦河东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胖子,快把胖子看毛了才说:“你以为俺爹跟你爹一样到处沾花惹草吗?我有几个兄弟你们不知道?大家都一个村的,从小一起长大,谁家几口人还要问?”把胖子说地无地自容,他老爹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想反驳却是嘟囔了几句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别打岔!”我已经基本可以肯定眼前的秦河东就是我们认识的秦河东了,因为在走廊遇到那只奇怪的黑猫之前,他一直很正常。只是对那个二哥的身份太过好奇了,“老秦你还没说刚才跟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