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东一边擦屁股还一边骂那:“你们说这里是什么****地方,非得要秦爷我的一泡屎才能开门,是不是个厕所啊?”我也纳闷儿了,难道秦河东真是什么大神转世,连屎尿都带着仙气?就他那个样儿?不是哥们看不起他,真就一普通青年,二十来年了还真就没看出他哪儿与众不同来。
“这里是不是厕所我不知道,我知道你是条狗,哈哈。”赵宇把大铁锤抗到肩膀上,背包背好,左手抓着一根手电,等秦河东收拾好了,带头找路。
我把秦河东的背包扔过去,让他背上,反手摸出一把斧子来,来前我还特意把斧子在磨刀石上磨了两遍,就等着找个不开眼的来祭斧头。斧头可比刀锯要好用,拿在手里有重量感,既能砸又能劈砍。斧头帮能在帮派里做大,想来跟他们所选用的武器有绝对大的关系,斧头容易搞到手,威力还大。咱今天也来一回斧头帮帮主当当,挡路的管你是神是佛还是什么妖魔鬼怪,先给你一斧头再说,接不了我一斧头,就该着你倒霉。
兄弟也不跟你废话,咱今天就是来找茬的,要是利索地放人,什么都好说,不放人的话,伸脑袋过来,看你头骨硬还是申爷的斧头锋利。
按照计划,我们就该往北走。
时间不长,胖子就带我们摸到了一片迷宫似的院子。带着指南针,也不管院子里的情况,我们认准了方向走。
“多少院子啊,一个挨一个,没有指南针我们还真走不出来。”摸了一把汗,心悸不已,把人往一个巨大的迷宫中一扔,还真能迷失掉。墙头还是极其地高,你想爬上去,就是不行。在家外面摆一个迷宫,比什么机关都管用。我们三个全都对这里的主人羡慕地直流口水,连狗都不用养了。
在迷宫似的院子里走了一会儿,我就觉得背后有东西。人虽然脑后没长眼睛,但如果你背后有人盯着你看的话,时间稍长,还是有很多人会感觉到不舒服的,总觉得多了点什么。
顿住脚步,我几次拿手电往回照,空空如也。
“你找什么呢?丢东西了?”赵宇头也不回地问,“先救人要紧,其他的都可以放放。”
“是不是……”
“别说!”我没让秦河东说出后面的话,不用说,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想起曾经的遭遇了,那东西可是聪明地紧,不能提起它的名字,“走吧。”我摆摆手,没有发现敌人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在秦河东转身走的时候,我把手点关掉,周身从新恢复黑暗,只有院子中间一盏昏黄的灯在摇曳。假装蹲下系鞋带,我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放在了地上,走了几步,再次蹲下。
又走了一会儿,一阵的嘶嘶声响起,安静的夜里忽然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来,都是寒了一下。
细细听了几遍,我心里一喜,打开手电就扭头朝回走。
“老申你干什么去?”两人没拉住我,在我背后喊道,“真丢东西了?”
“好东西,走!”
我没有跟他说具体是什么东西,因为我很想早点过去看看,心里还是很兴奋的。叫他们赶紧跟上,说晚了就没了。一听我说是好东西,胖子麻利儿地往前跑,也不用我指点,顺着那个声音的方向就踏上了来时的路。
其实也没多远,只是绕过两个院子而已,太远了我们也不可能听见声音啊,我们的耳朵又不是猫耳朵,听力范围有限。
等我到的时候,就见到赵宇手里抓这一条蛇。那条蛇还在扑腾,力气很大的样子,连胖子都有点拿不住,身体站不稳。嘶嘶地乱叫,张嘴要咬人。蛇只有一米来长的样子,只比拇指粗一圈。
“你妈比,怀孕了还这么猛!胖爷的肉是那么好吃的?小龙不行,真龙到我跟前也得给我盘着!”一手拽住长虫尾部,胳膊抡圆了,就听啪地一声脆响,把长虫摔到了地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地摔,几下,长虫就蔫了。
那可是一个活物,不是鞭子绳子,哪儿禁地住往石头地面上摔啊。
我一看,忙制止胖子的暴行,怎么能对小动物如此暴力呢?你不是虐待动物吗?被动物保护协会知道了还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可别摔死了,”抓它容易吗我,别被你几下给搞死了,看着蔫了吧唧的长虫,我用手电碰了碰它,说:“小子,能听懂人话不能?能就点个头。”
胖子一脸惊奇地看看我,看看他手里的长虫,显然他很不信。
连问了几遍,长虫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不过,它的目光已经说明了它能听懂人话。
“给我们带路。”坚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被破坏,从外面硬来太耗费力气,如果我们能利用俘虏的话,事情也许会好办许多。
胖子一松手,长虫忽然抬头就朝胖子咬去。
“找死!”胖子大怒,一把又将长虫给抓在了手里,右手捏住蛇头,左手顺着长虫身体从头就撸到尾部。“胖爷放了你,你居然恩将仇报,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恩将仇报的东西,你一条小长虫还敢坑我?看我不把你的孩子弄死!”蛇肚子上鼓鼓的一块,被胖子一下撸到尾部还不算,反手又从尾部给弄到前面。长虫一下子就被胖子给搞死了,死地那叫个干脆。
啪嗒,骨碌碌,一个东西从蛇嘴里吐出来掉地上。
那是一个白色的东西。
“哎呀,果然不是好东西,我还当是你怀孕了,我还说呢,蛇蛋怎么可能从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