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老申?”秦河东捂着裆部后退了两步,那是男人的命根子,可不能出一点的毛病,要不然能成为一个男人一辈子的痛,还是那种说不出口的痛,只能自卑地忍着。青春年少,正是激情澎湃的年纪,他可不想自己一个人过后半辈子。“下那么狠的手,不让人活了!”
狞笑一声,从腰上摘下小剪刀,喀吧喀吧剪了两下,说:“至于不至于你可以试试,反正我只管剪,不管安。下次要是再敢在我眼前露出小秦河东,我就叫它回不去!”
“嘿嘿,你不需要,张鑫需要啊,你们又不是没看见张鑫今天的情况。”自从秦河东发现自己的尿比较有灵药的功效后,就恨不能让全国的病人都把他当大神供奉起来,求着他喝他的神水,简直是太欠揍了。有事没事都把他的尿来说事,总认为他尿出来的不是尿,是圣水,能治疑难杂症,还能驱魔降妖,他的脸简直比老天还大,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
提起张鑫的事情,脑袋不禁大了一圈儿。看来强悍妞儿是真的跟张鑫杠上了,不把张鑫这个小白脸弄到手是不罢休了。一直以来都是听说红颜祸水,女人长地太漂亮了容易惹祸,万万没想到啊,男人也不能长地太出众,还是咱这张大众脸安全。呜呜,老天啊,玉皇大帝啊,佛祖啊,主啊,阿门,你们谁要是能把我变成个帅哥,我就信仰他!
“我是对发生的事情没丝毫的印象,”看来张鑫一早就开始回想所发生的事情了,冥思苦想了半天,轻轻摇头对我们说:“本来就是觉得挺困,睡觉了,等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后寺上了。”
说了等于没说,一点线索都没有。太简单,也太让人难以防备。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胖子恰巧看见张鑫,后果会怎样,也许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消失不见。
“什么异常都没有吗?”我还是不太相信,要他仔细想想。看张鑫无奈地摇头,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我不能一直不睡觉吧?”张鑫见我们都沉着脸不说话,他受不了了,打破沉默,想要站起来,没人扶,还是不甘地坐下,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笨办法就是几个人轮流看着他,昼夜不停,够笨,也够不现实。人少了还不行,得三四个人,光是想想就不行。看个两三天还可以,时间一长,谁也受不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久病床前无孝子,连儿子都不靠谱,更别想让我们看他一辈子了,谁也不是有大把的闲暇时间,很忙。过年尤其忙,就算不忙着要紧的事情,也忙着玩儿。看人,开玩笑,没那耐性。
“找强悍妞儿谈谈。”胖子提议,问题的根源还在强悍妞儿身上,只要她肯罢手,一切都不是问题。
“羊入虎口,乃下下策。”我不同意,太冒险了,“人家肯定正等着我们去那,设好了陷阱等我们跳,掉进去可出不来。”强悍妞儿是真叫个强悍,太不叫人放心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怎么办?”张鑫焦躁地大叫,问题出在他身上,他自然最着急。谁也不想被人给缠一辈子,太痛苦了,就光这一次都够他受了,现在还浑身疼那,再来两次,他身上就不剩一块好肉了。
“我说一句,”秦河东看了我们一圈,举起手说:“我的办法还是可行的,你们不妨考虑考虑。”
“滚!”
秦河东这小子心理真是变态,非让别人喝自己的尿才觉得特有成就感,太不是东西了。随手抓起笤帚就朝他扔了过去,净出馊主意。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体力稍稍恢复些,我跟胖子左右一人一边搀起张鑫。
“嘶!疼,轻点。”张鑫疼地冷汗直冒,浑身哆嗦,全是被我跟胖子打的。人肉靶子啊,不好好打两拳,都对不起张鑫那一把子力气,反正当时挨打的时候他不知道疼,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为什么不打?尤其是胖子,被张鑫摔倒好几次,力大拳重,真把人当肉靶子打了。现在好了,张鑫全身是酸疼,走路都成问题。
“骨头没断!”胖子猛地把张鑫拉起来,可是毫不客气,反正疼的又不是自己身上,爱叫唤就叫唤吧。
“哎哟,你个死胖子。”
张鑫疼地直骂人,却只能瞪眼,他实在是动不了,全身被揍了个遍,到处是淤青,他没那么大的毅力动弹,只能把仇记下。
我刚锁上大门,就听见张鑫跟胖子说:“还是去秦河东家吧。”
“你再说一遍?”胖子眼珠子使劲往外瞪,掏了掏耳朵,问道:“我刚才把耳朵丢老申家里了,没听见。”
“我说,去秦河东家!”张鑫死死瞪了胖子一眼,这种话说一遍就够丢人的了,你还让人说两遍,不是存心让人难堪吗?说完张鑫就是一闭眼,一低头,任我们处置的样子。
我佩服地差点没当场栽倒在地上,给他来个五体投地,张鑫的气量可够大啊,也够魄力,明知前面不是好东西,还能张开嘴,非一般人可比。
胖子显然也没有想到张鑫能信秦河东的话,更没有想到的是,张鑫居然能做出如此的决定,这得需要多大的决心啊。挑起大拇指在张鑫脸前晃了晃,赞道:“你比我爷们儿!”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韩信不如你!”我还能说什么?当事人都能忍了,我们也不好阻止,只能鼓励两句,“你他妈是个大才啊!”比我有才,打死我也不能喝啊,秦河东要是敢对我来那一招,我能打死他!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