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儿的确是离开了,因为在愤怒下的女人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假如说他是一个男人,一定会跟上来偷听的,但是可惜,他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并不八卦的女人。
这座荒山就是埋葬小男孩的地方,而这里面也有许多无名碑,虽然地上立着一块石头,但是上面一字没写。这地方也是名副其实的乱葬岗。
“我不想要继续待在这个地下室里面苟且偷生了,你知不知道这地方总给我一股阴森恐怖的感觉?那个米朵儿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
司宁冰撇撇嘴,环顾四周生怕有什么不对的人突然出现而发生什么事情。对于突发事件的处理他们两个人现在也算是有经验了。
“米朵儿居心不良,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宁冰低声嘀咕,然而一旁的田野也沉思很久,觉得很有道理,但是这有能怎么样?
难道觉得人家不是什么好人就不是了吗?有时候是绝对不能因为一面之词而说什么的。司宁冰撇过头去看他,“说实话,米朵儿刚刚对我露出杀意了,你没发现吗?只是因为打不过我才没什么做法的而已。”
“米朵儿这个人不一般啊。实在是不行咱们走吧?这地方本来就和咱俩没什么关系,为什么非得过来,那个校长说什么就得是什么吗?”司宁冰实在是受够这地方了,虽然待了没几天,但是已经受不了了。
且不说这几天没法洗澡,就这伙食,天天都给自己吃野菜。而米朵儿和那些人吃的却是从船上带来的粮食,这就很不公平了。
按照米朵儿的说法就是,你们能吃这个不错了,他们很可怜,就让他们多吃点好的吧。
司宁冰对米朵儿这个说法保持保留态度,“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他想要讨好那些人也做的太过了一点吧?这不仅仅是过分了,还是对于他们的轻视。”
“不走。至少是现在还不能走,司宁冰,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死于非命吧?”
“这不是死于非命,是顺应命运好不好。”司宁冰翻了一个白眼,“说实话,我并不觉得你这是做好事,而且那个米朵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也许是他们的错怎么办?”
“那个女人真不是什么好人。你就信我吧?”
“为什么这么认为?”田野有点诧异,“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问过那些人了,他们也跟我说过他们所坚持的政党是怎么样的。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认为,能够投靠别的国家才是最好的,根本不是什么改革变新。”
“田野,你还没反应过来吗?我们让人给骗了。如果说是这个学校的问题,那么不会有这么多人,这么多国家参加的,唯一有问题的,就是米朵儿了。”
司宁冰看着田野依旧懵懂的神情,实在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没反应过来吗?我的意思是说,米朵儿可能背叛我们了!”
背叛?
田野怔住,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想过,因为米朵儿是贾生老师做仰慕的人,而贾生老师也是对他不错的一位尊师,苏秦也觉得米朵儿是个不错的人,但是刚刚的谈话似乎发现,米朵儿不是那么的好了。
田野思索了起来,“也许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们该怎么证明?”
“我们初来乍到,总不能直接找到贾生老师告诉他,你所喜欢的人是个骗子吧?这对人似乎打击有点大了。”
“我有办法。但是需要你配合一下的。米朵儿想要从我们这里得到利益,那我们就想办法让他的利益失效。还有,这些人,不是普通人。”
“那是什么?”田野怔住了,司宁冰这本事也太大了吧?只是在这里才呆了多久啊,就能够看穿人家的底细了,而且看起来他知道的很多,难道说自己只是出去的那一会儿,他就可以跟这里的人套近乎吗?
司宁冰吸一口凉气:“他们实际上是叛国贼。”
“你是一个叛徒!”白日里那个身穿军装的男人指着米朵儿大喊时候说的话田野还记得,他说米朵儿是一个叛徒,但是却没有指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叛徒,而后来米朵儿肤浅模糊的解释过后自己才理解。
但是现在想起来,似乎有很多的疑点。
一般情况下来说,一个叛徒士兵在面对着一个不是叛徒的人时,不是那样的表情的。当是自己没有顾得上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自己可以挡子弹很不可思议,但是现在想来,是自己将细节疏漏了!
难道说他们呆着的地方,是一个治疗叛徒的地方吗?
“这些孩子里面,你见过可以欢声笑语的吗?惟独只有几个年纪特别小的是不是?”司宁冰说出了疑点,女人就是心细。
司宁冰深吸一口气:“除了那些还会笑的孩子外,剩下的孩子,都曾经使用过枪支弹药。他们那张脸上的视死如归,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看到他们手中只有握枪才会留下的手茧……如果不是不小心看到,我还真不知道……”司宁冰懊恼的不行,她的确是不小心碰到一个小男孩时说了一声抱歉,随后握住了他的手,就感觉到了那手心中的老茧了。
司宁冰也依据时间计算了一下,按照这战争爆发的时间到现在,一共有了一年多两年了。而这两年里,如果整日握枪训练或者打击的话,的确会留下这样的老茧。
司宁冰在摸到那手后明显的怔住了,她没有想到这个年纪的孩子居然会留下老茧,在左右委婉盘问后,男孩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