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凯震惊的看着秦卓,他半夜热醒,心跳擂鼓一般,严重时会感到窒息,这个事只有他老婆和他很好的一个医生朋友知道,体检也是秘密体检,却被这个年轻人一句道破,白凯有种被发现秘密的感觉。
秦卓笑笑还未说话,纪宏哈哈一笑,道:“看你吓的,老白,告诉你一件事你就知道了,江书记脑溢血突发,你知道是怎么好转的吗?”
白凯摇摇头,关于这个事一直是个秘密,就算是江书记突发脑溢血也是个秘密,只在市委上层流传,很快江书记就病愈出院了,所以这个事也没太多人知道,传言是一位年轻的针灸高手治好的,突然,白凯看着秦卓脱口道:“难道是这个小兄弟治好的?”
马上,秦卓的称呼就从名字变成了小兄弟。
秦卓道:“刚才我和白行长握手的时候发现白行长的手很热,这明显是一种热血症,包括白行长的头发,我想应该在三十岁就白了。”
“那心跳如同擂鼓一般是怎么回事?”白凯急切的问道,这是他所不能承受的痛苦,每天晚上都会被惊醒,弄的他现在一点精神都没有,记忆力和精力都大幅度下降。
秦卓缓缓的道:“这是一种奇特的病,叫克洛斯尼特病,古代的时候称为蓝血症,并不是说真正的蓝血,而是因为血液温度太高,在特殊的环境下呈现出蓝色。”
克洛斯尼特是外国人对这个病的称呼,在七十年代的时候就有这个病了,从国外来的一位华人得了这个病,当时罗七针正好在中央,治愈了这个病。
白凯霍然从座位上站立起来,瞪着眼睛看着秦卓道:“厉害,仅仅握个手就知道我的病了,不愧是少年神医啊!”
秦卓笑着道:“那倒不是,中医的精髓是望闻问切,真正厉害的中医一眼就能看出病因和病已到达什么程度,我是靠望和切才知道的,巧合的是,之前我的时候也曾遇到过这样的病例,并成功治愈,所以我才清楚一些。”
“你师父在哪里?”白凯精神一振,往日里无神的眼睛也熠熠生光,他被这个病折磨的太狠了,每天都睡不着,比杀了他还痛苦,所以此刻看到一线希望,他才如此激动。
秦卓道:“我的师父在遥远的山里,他一辈子都不会再出来了——”
“我可以去哪里找他。”白凯执着的道。
秦卓摇摇头,“他不会见外人的,已经隐居了。”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白凯失望之色溢于表上,但他也知道一些真正有能耐的人不会因为某种因素改变自己的处事方式,但还是不甘心,继续问道:“我花重金请他行不?”
纪宏哈哈笑道:“老弟,你为何舍近求远呢?”
白凯这才恍然醒悟,站起来,对秦卓道:“秦老弟,请你施展针灸之法,将我这顽疾给根除了,感激不尽,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必不推辞。”
白凯何尝不知道这次的晚餐是鸿门宴,来吃这饭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之前是因为纪宏的面子才不得不来,现在是因为自己这个病,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心甘情愿,日夜失眠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纪宏不动声色的看了秦卓一眼,能让白凯这个铁公鸡说出这样的话,那这事十有八九能成了。
秦卓道:“好说,我给你施展三针,如果你今天晚上睡不着好觉,那算是我辱没了我师父的名头。 ”
“三针?”不止白凯不信,纪宏也是将信将疑,虽然他也知道针灸的神奇之处,但像是这样复杂的病,整个华夏都没有能根治的,他秦卓说三针就能治愈,太邪乎了吧!
秦卓笑了笑,道:“那我就不废话了,咱们开始吧!”
秦卓自己带着银针,自从上次因为急需银针找不到后,秦卓就学乖了,自己带着银针,把银针放在手机包上随身携带着,以防万一,今天果然用上了,其实,这也是秦卓刻意的,因为来之前,纪宏曾经给自己说过白凯有一种奇病,自己可以斟酌行事。
屋里有长沙发,秦卓道:“来,白行长,躺下。”
白凯对秦卓笑着道:“秦老弟,叫什么白行长,见外了吧,还是叫我白哥吧!听着也年轻点。”
刚才白凯还一本正经的样子,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的小命捏在秦卓手里了才客气起来。
秦卓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白哥,针灸过吗?不要有任何紧张的情绪,放松自己,这针下去酥麻的感觉。”
白凯微微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然后道:“来吧。”
秦卓看白凯这神态不由的暗自一乐,这是要被用强的节奏吗?
秦卓屛住呼吸,将真气运到银针上,那银针的针尖一阵轻颤,秦卓脸上一片肃穆,看上去似乎在做一件极为神圣的事,让白凯都有所升华。
第一针,一龙通气,刺入百会穴——
白凯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整个人似乎放松了很多,似乎睡去了一般。
第二针,二龙探珠,刺入任督二穴——
随着这一针刺下去,白凯的眉头微微皱起,外人看不出来,其实白凯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两股气息在穿梭着,似乎像是两条龙带着冰凉的气息,将自己沸腾的血液平息下来。
接着,秦卓刺下了第三针,三龙聚顶,刺入四神聪穴、当阳穴、伴星穴。
瞬间,三条气息又进入白凯的身体,在白凯的身体里翻滚着,但白凯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