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环扣一环,巧妙布局,步步紧‘逼’,先以贩毒案压慑明飞,获取法庭和媒体大众的支持,营造声势,给明飞扣一顶人人唾弃的大帽子。
再用林绮被暗杀事件来将其比如死角,引出他真正要对付的目标——林绮和洛天,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明飞说出救了林绮的真相,那他就能乘虚而入,结合两人的关系对发生在惠宁路上的暴力袭警劫持要犯案件提出质疑,最后再利用手头的证据给林绮和洛天扣上枪杀联邦特工,武力对抗联邦执法的罪名,再趁‘乱’利用各种手段给予洛家和林家难以弥补的打击。
一切的计划都很完美,除了孝千道的态度确实在意料之外,但是在他看来,那些已经已不重要,只要明飞说出他救了林绮的真相,那么他就会放弃对明飞的指控而转向林绮,这样明飞就能活下去,如若不然,在无懈可击的证据链前,明飞就只能死。
在他眼中,自己活,‘女’人死,或者‘女’人活,自己死,并不是个很艰难的选择。
和他抱有同样想法的人还有两个,眼袋男谦卑地对那个胖男人笑着:“看来如您所愿,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明飞暗自琢磨着,看着解滨一直配合他走到了现在,演技虽然拙劣了点,但也算尽心尽力,尤其是那他展开那张纸条时那么的潇洒,更让明飞满意到了极点。
可以说,他‘精’心地布置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这张纸条展示出来,他相信,在联邦的某一个角落,一定有一双黑暗的眼睛或是冷漠,或是热切地注视这张纸条。
“我没见过这张纸条。”明飞立马把自己撇了个干净,“我也不认为一点血迹能说明什么问题。”
“明飞,看来你还没认清形势。”解滨犹自**地挥舞着手中三张照片,压根就不知道其中有一件能要了他小命的东西,接着对明飞叱喝,“这张纸条是在屋里被发现的,经过仔细的字迹比对,上面的数字确信是林绮无疑,所以这张纸条从一开始就在现场,上面有你的血迹,就证明你到过现场!你去哪里做了什么?这一点你必须做出解释!”
“被告,控方提的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就连孝千道也不得不提醒他。
“好吧,我是去过林老师那里,但是我并不是凶手。”明飞貌似做了一番很艰难的斗争,终于开口说道。
“你不是凶手?那你去哪里做什么?”诡异和‘阴’冷的味道遍布了他的身体,一张嘴就能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你不是凶手?那是你救了林绮?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明飞不再说话,紧咬着下‘唇’,锁着眉头,看上去在做着很艰难的挣扎和抉择,可心里却是对解滨嗤之以鼻,你丫的还上瘾了是吧,等会儿看老子不玩死你。
解滨以为他给明飞布下了一个死局,却不知道,他的布局原本就在明飞的布局之中,可以说,是明飞给了他那些东西,才让他有了布局的可能。
身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明飞自然十分清楚解滨接下来想做什么,自己如果承认救了林绮,揭开两人的关系,那解滨绝对会由此引出惠宁路上的案件,置林绮和洛天于死地,然后再扩大打击范围,重创齐、简两家。
所以他肯定不会这样回答,而是已经有了其他准备,解滨手中那张所谓的关键物证,原本就是他给的,甚至上面的血迹都是他滴上去的,他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但现在关键的一步就是他绝对不能承认和林绮的关系,否则事情就超乎了他的控制范围,一切将变得不可预知。
明飞在愣神,但解滨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拍着桌子义正词严地怒喝:“明飞!你以为不说话就能逃脱罪行吗!我现在的证据足够证明,你就是意图暗杀林绮的凶手!我指控你犯下一级谋杀罪!恐怖活动罪!你将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他的表情和语气是如此地正派,振奋人心,大有和黑暗抗争到底的魄力,赢得了场内场外相当人数的支持。
孝千道再次敲了敲桌子,完全睁开了昏昏的双眼,郑重地对明飞说:“被告,你必须对控方的质疑做出解释或者出示能驳回其控诉的证据,否则,法庭会按控方对你的指控进行宣判。”
法庭瞬间变得寂静无声,空气也随着人们粗重的呼吸而变得黏稠起来,人们翘首以待,这起轰动联邦的答案终于就要水落石出了。
明飞也觉得装得差不多了,气氛烘托、先抑后扬也全都到位了,是时候该反击了,于是他开口说道:“我……”
“他不是凶手!”一声怒如惊雷的暴喝打断了明飞接下来的话。
人们循声望去,一个身材高挑纤长的‘女’子高昂着秀美如天鹅般的脖颈风风火火地走来,如云的青丝在后脑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使她在姓感中平添了了一丝成熟的端庄。
修长有力的美‘腿’蹬着一双高跟鞋有力地踏着地板,候问室的‘门’被冲开,一个法警捂着下体蜷缩在地上‘抽’搐不已,可以想象这双美‘腿’的杀伤力。
此刻,她就这么走来,走在万众瞩目的法庭上,一双深情凝泪的明眸中,除了她的男人,再无其他。
你拼掉‘性’命守护我于枪火纷飞中,我又怎舍得弃你于不顾。
她以为明飞不肯说出那晚的真相是因为顾及欧阳菲菲在场,怕伤害她,意图自己担下罪名,这才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