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琢磨完,她也就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放下来挡在‘胸’前的小嫩手,抬起头摆出了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颤抖着说:“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们去里面行不行,里面有‘床’,我……我害怕在这里。--”
明飞一时哭笑不得,满脑‘门’子黑线,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粉嫩嫩地脸蛋,没好气地说:“你个小丫头片子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我像那种人吗?”
冉然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然后果断地点了点头。
明飞无语。
就是杀了那么多人,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罪恶感。
“我要让你做的事很简单。”明飞无奈地说,“她这家店是开不下去了,你自己开一家孕婴店,我有些不方便的事情,在你这里办就行了。”
啊?!冉然的小脑袋瓜子又无限制地发散思维起来。
大哥要求怎么这么……这么**?!
难道他喜欢开孕婴店的‘女’人?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难道他喜欢在婴儿和孕‘妇’用品里做……做那些羞羞事?
脑中不由得浮现出明飞光着身子,高举着‘奶’瓶,腰间缠着一串纸‘尿’布,在孕‘妇’用品堆里哇哈哈大笑着翻滚的情景。
想到这里,她的小脸比之前更加苍白了。
天见尤怜,明飞说的不方便自然是他一个大老爷们总是逛孕婴店会很别扭。
一看冉然那苍白的小脸,明飞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也猜了个**不离十。
憋着一肚子的怨气解释:“我让你开店,是因为我一个大男人总来买这些东西不方便,你开了店,我有需要的,你给我送过来,明,白,了,吗?”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了。
“嗯?”冉然猛然抬起了头,眼中全是难以置信,“就这么简单?”虽然她现在积蓄不多,还要为父亲治病,可是省吃俭用还是能做到的,再说了,这和他为她做的那些事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
“你以为……”明飞哀怨地瞥了她一眼。
“那……那你能不能等等,我现在手里钱不够,爸爸也要做第四次手术了。”她诚恳地看着他,哀求着说,“先生,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是,还请你再等等,等我一有钱,马上就开店。”
明飞的眉梢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几乎是在咆哮了:“我是那种‘逼’着你开孕婴店的**?我自然会给你钱的!”
“那……那您为什么不自己开。”冉然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呃……”明飞舍头都快打结了,这话还真不好意思说。
想他堂堂的犯罪世界的管理者,黑道上老大中的老大,竟然开了家孕婴店……
不要说那些知道他身份的人了,单是洛天那个‘混’蛋就能把他嘲笑到死。
“我……我没时间,我很忙的。”明飞终于想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匆忙‘摸’了‘摸’口袋,却发现已经没钱了,又实在不好意思从那老板娘嘴里把钱掏出来,尴尬地说,“我忘带钱了,改天给你。”
他这件衣服是他昨晚为了掩饰行踪随意扒了一个黑帮分子的,要不然他连那两万多块钱都没有。
“没关系先生,你有这个需求,我马上就去做,你的钱算是我先借你的,等我赚够钱了,再还你,这两天我先去物‘色’家店面。”冉然怯生生地说。
明飞点了点头,他并没有说什么“你不用还了”这类话,并不是他在意这点钱,而是他不愿意伤害一个‘女’孩子的自尊心。
看着她柔弱的双肩和纤弱的身子,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这个岁数的‘女’孩子大多还在上中学的年龄,享受着父母的宠溺,而冉然,却已然挑起了家庭的重担,这令他不得不尊敬。
“以后不要叫我先生了,我叫明飞,你叫我的名字就行。”明飞宠溺地‘揉’了‘揉’她软软的头发。
“那多不礼貌,妈妈说‘女’孩子家要懂礼貌的,我还是叫你哥哥吧,你不会介意吧。”说起妈妈,她的眼圈不禁又红了起来。
“好,以后我就是你亲哥哥,谁也欺负不了你。”明飞刮了刮她微翘的鼻尖,柔声说道,“来,接着教我吧,这个‘尿’布是怎么包来着?”
冉然还不知道,她这个刚认的的哥哥所说的这句“谁也欺负不了你”意味着怎样的重量,如果是在二十五世纪,仅凭这句话她绝对会被各黑暗势力尊为地下世界的公主。
原因很简单,据说明飞有一次擦鞋后对那个幸运的鞋僮说了这么一句,可有个不长眼的地头蛇第二天收了这鞋僮的保护费,然后这个州的黑道就被血洗一空,几个老大在街头跪了三天,当着鞋僮的面‘抽’烂了嘴巴,才侥幸免于被整个黑暗世界追杀。
也难怪她会不知道,此时的明飞完全就像一个笨拙的男人,哪有那种黑暗王者的风范。
他那双最灵活、最稳定的手不知狙杀过多少大人物,不知组拆过多少‘精’密的炸弹,不知掌控过多少人的生死,此时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最笨拙的手,不是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就是呆呆地杵着不知如何下手,被冉然不时地责怪“你真笨”的同时,诚惶诚恐地点着头学习。
“哎呀,哥哥,你真笨!那是叠男宝宝屁屁的方法,你怎么又‘弄’‘混’了!”冉然恨铁不成钢地拍掉了明飞的手,撅着嘴责怪他,“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嘿嘿。”明飞讪笑着‘揉’着鼻尖,“我还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