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车少,车子畅通无阻地在限定速度下一路狂奔,很快便到达公安部旁边那家外科医院‘门’口。。更多w. 。
我和许雯相继下车,待出租车驶离,许雯不解地追问: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我笑道:这叫迂回策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要去哪里。星星河酒店离这里不远了,我们走过去就行。
许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弯下身子,示意许雯上背。许雯犹豫了片刻,还是爬了上来。不过她这次略显娴熟,明显比在那沟渠边上的动作更快更标准一些。
背着许雯,像是背负了千斤重担,赶往星星河酒店。
酒店‘门’口,谢思敏等人正在焦急地张望接应。见到我们之后,纷纷跑了过来。
三楼某豪华套房。我和许雯一进‘门’,谷瑞军和盛天龙就追着问东问西,谢思敏说先让他们洗个澡换套衣服。
二十五分钟后,我和许雯相继从两个浴室中走了出来。
舒坦!
但是身体右侧一线的划伤,却仍然疼的钻心。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许雯雍容华贵地坐在沙发上,叠着双‘腿’打开电视。谢思敏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吹风机,为许雯烘干头发。
看到此时穿着整齐、白皙干净的许雯,刚才的惊险经历仿佛还历历在目。环相对比,倒也颇显几分情趣。许雯一边享受着谢思敏的吹风,一边伸手将我召唤过去。
许雯指着我的腰问:你的伤……
谢思敏一愣,扭问追问:怎么,李正受伤了?
我赶快道:皮外伤。不小心划了一下。
盛天龙抱着胳膊冷哼了一句:大惊小怪!
谢思敏扭头冲盛天龙道:按照昨天晚上的分工,你出去警戒。我们三个人,不能全都呆在一起。
盛天龙皱眉道:凭什么又是我?
谢思敏强调道:服从安排!但是我必须警告你,你嘴巴给我严一点儿,别跟外面的人‘乱’打‘交’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也许就是因为你泄密造成的!
盛天龙叫苦不迭:拜托好不好,不要随便给人‘乱’扣帽子,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
谢思敏俏眉紧皱:今天晚上,不不,昨天晚上的事情,还不算是证据吗?你现在根本不在状态,甚至连最基本的职业素质都没有……
我心想谢思敏这丫头说话真够奔放,不带拐弯,单刀直入。
不过话又说回来,盛天龙的确做的‘挺’过分的。
许雯打断二人的争辩:好了好了,天龙,就听谢警官的吧,你出去警……警戒。
我和谢思敏都想不通,今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许雯竟然还对盛天龙如此宽恕。这其中,是不是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盛天龙倒是很听许雯的话,扭头出了套房。
然后我们就今晚一事,展开了细致的讨论。
谢思敏和我意见上基本一致,觉得无外乎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仇家报复;一种是反动势力故意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进而影响和破坏中美两国关系。
随后,我和谢思敏分别向各自领导将今晚一事做了详细汇报。公安部首长指示谢思敏,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保证许雯的人身安全。在必要的情况下,可以使用武器还击;付副局长对我的指示,与公安部首长基本雷同,那就是紧守防线,同仇敌忾,尽一切努力完成特卫局‘交’付的这次特卫任务。
指示‘精’神难免有些大话空话的嫌疑,但是也不难看出领导们的顾虑与决心。
由于情况特殊,我们临时决定,今天晚上加强警戒,严防再发意外。酒店内外整晚值班,谷瑞军和盛天龙留守客厅,我和谢思敏在外面观察巡逻。
用对讲将盛天龙召唤回来的同时,我和谢思敏走出了房间。
但实际上,我们一出酒店‘门’口,便发现了诸多诡异之处。
我发现整个酒店四周,大约有四五名不名身份的男子,各恃一角。
莫非是酒店的便衣保安?
一般情况下,酒店根本没有必要安设便衣保安。
正在疑‘惑’之际,谢思敏却突然开口道:肯定是我们公安部派过来的人,协助我们保护好3号的安全。
我反问:你确定?
谢思敏点了点头:差不多能确定。
我苦笑:差不多,差多少?谢警官,这玩意儿可不能凭空推测。依我看,你应该向你的上级问个清楚。
谢思敏略一思忖:也许你是对的!不过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去别处看看。比如说酒店外面。
我点了点头,与谢思敏一起行至酒店外。
酒店外侧围墙处,停了两辆地方牌照的帕萨特,由于车窗贴膜颜‘色’较深,我们看不到里面的状况。
谢思敏观瞧片刻,轻声道:应该就是公安部的车。看来,他们已经秘密地将星星河酒店监视起来。这样吧李正,你可以回去休息几个小时了。我一个人在外面警戒。
我道:这怎么行。要休息的话,也得‘女’士优先。
谢思敏瞄了一眼我身体右侧:你身上还有伤。
我道:皮外伤。不算什么。
彼此推让一番,我们都没有回去,而是继续结伴警戒。
寂静的夜风,吹动着一股魔幻般的旋律。或许是由于公安部派遣了便衣警戒,大大地减小了我和谢思敏的心理压力。我们巡逻一圈儿之后,便在酒店‘门’口聊起天来。
谢思敏跟我讲了很多她的故事,曲折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