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义看着她雪白的肌肤,红晕的双颊,忽然冒出来一句:“你不会被他们那个了吧?”
陈雪飞眼睛一瞪,“你说什么呢你,你们这些臭男人,满脑子都是下流的想法。”
肖云义也觉得自己问的太没水平了,急忙解释说我这不是关心你么,所谓关心则乱么。
陈雪飞的脑子转的飞快,她分析,我们一定是被某个秘密组织给绑架了,当成了试验品,给我们注射了不知道什么药物,身体迅速蜕变。
肖云义的脸上一红,想到了刚刚发生的那件事,陈雪飞会不会跟他一样呢。仔细的打量,凭着自己的经验判断她还是纯洁的。
“干什么,”陈雪飞嗔怪的说道;“老盯着我干嘛。”
肖云义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觉得奇怪,既然是试验品,那应该是关起来,观察效果才是,怎么都给放出来了。”
陈雪飞说我也不清楚,不过看来这种药物是激发我们的潜能,让我们变得像战士一样,她觉得自己的身手恐怕跟那些特种兵有的一比。
肖云义觉得好奇,问她,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如何判断的。陈雪飞摇了摇头,说这一切都是她的直觉,她从来就没有摸过枪,但是刚才把冲锋枪拿在手里的时候,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般,肯定还有很多潜能是自己没有发现的。
肖云义问道;“你看到同车的其他人了么?我刚刚看到了一个,不过已经死了。”
陈雪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看到两个,全部被杀死了。”
两个人休息了一会,找了个山泉水喝点,陈雪飞在前面带路,准备先离开这里再说。肖云义一把把她拉住,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这四周都是他们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枪口在等着我们呢,要脱身谈何容易。况且不知道其他的人怎么样了,就这么扔下他们太没有义气了,好歹大家是一起出来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陈雪飞不理解的问道;“你难道想逐一去找他们么?这黑灯瞎火的,我们如何去找他们,那不是自寻死路。”
肖云义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总要为他们做点事,我看这些人不是乌合之众,肯定有人在暗中指挥着他们,只要我们找到他们的指挥所,摧毁他们,我们就容易逃出去了。”
陈雪飞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但是随即提出了一个疑问,这背阴山面积很大,到处都是参天的树木,如何去找敌人的指挥所呢。
肖云义告诉她,他判断敌人的指挥所一定离这里不远,这样便于指挥。而且他听到的惨叫声都是从这边发出来了,敌人的指挥所一定就在对面的山脉,这样才安全。
两个人说做就做,收拾了一下装备,趁着黑夜出发,沿途不时看到倒毙的黑衣人,很多人都是被徒手杀死,并没有看到同车旅行的人,稍微放心。
两个人的动作非常快,大约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对面的山脉。这片林子静悄悄的,树林里面安静的很,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两个人小心的前进,这时候忽然前方不远处有鸟叫了一声,冲天飞起,远远的飞走了。
肖云义按住陈雪飞,示意安静,仔细听了听,然后低声说道;“我判断他们的指挥所就藏在这里。”
陈雪飞四处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看到,狐疑的看着他,一脸的不相信。肖云义嘘了一声说道;“这边没有打斗的痕迹,很明显我们的人没有来过这里。刚刚有飞鸟惊起,现在是深夜,这些鸟儿应该都在窝里面睡觉才对,很明显刚刚有人惊动了他们。”
陈雪飞听着,给了他一下,示意他分析的有道理,问下一步该怎么办。肖云义低声的分析,这帮人肯定放了暗哨,要想靠近他们的指挥所,首先要除去他们的暗哨才行。让陈雪飞在这等一等,他先去探一探再说。
肖云义爬上一棵最高的大树,从高处往远处看,隐隐约约在前方五百米的地方,发现了几间黑房子,一间房子里面还有微弱的灯光。再看近处,地面上平平静静,一点掩体都没有。看来敌人把暗哨都放在了地下和树上,这帮人真是太狡猾了。
肖云义平视过去,夏天的树木长满了树叶,根本看不了太远,不过有一棵树上似乎有火光一明一暗的,这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哑然失笑,看来这个家伙忍不住了,竟然在树上抽上了烟。不过这一个树上的暗哨可不够,一般都是呈三角排列,好互相照应。
想到这里,肖云义溜下了大树,悄悄的爬上暗哨潜伏的大树,这家伙还挺悠闲,冲锋枪放在身旁的树丫子上,靠在树干上正悠闲的吸着烟。
肖云义跟猴子一般,悄无声息的爬了上去,忽然用左手勒住他的脖子,右手捂住他的嘴巴,干净利落。这家伙腿蹬了一下就气绝了。不过树干一晃,冲锋枪从树上掉了下去。肖云义心头一震,急忙翻身吊在树上,用双脚夹住了冲锋枪,心里暗叫好险。
从这个树上向附近望去,果然附近有两棵树上,都有人为搭的棚子,有个黑乎乎的身影在里面晃动。肖云义采用同样的方法,逐一将他们杀死。
回头去找陈雪飞,她已经等不及了,问他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听到树上的暗哨已经清楚了,但是地下的暗哨他实在是找不到,不敢轻易靠近敌人的指挥所。
陈雪飞是生物学的博士,但她曾经修习过土木工程,对地形构造也有一定的研究。当下两个人一起前进。
走了大约两百多米,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