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容姐,你不要这样,阿虹并没有这个意思,阿虹愿意一辈子都伺候小姐的。”阿虹惊着摇摇手,生怕画容误会。
“好了你们两个,也不用彼此试探彼此,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画容,你以后好好教导一下阿虹,也让她学着管一点事。”比起画容的担忧,谢海棠更加忧心地是自己和南宫轩辕的婚礼。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若是自己下了那个决定的话,肯定会连累不少,画容跟随在自己身边多时,可以说认识自己的人,几乎都认识画容这个干练的丫鬟。
若是此时还把画容留在京城,管理产业的话,那肯定是不妥当的。牛姨娘虽说是一个足以信任的人,但莫名让她多出那么多令主府的产业,也未免让人多疑,牵连了无辜的牛姨娘。
所以此时,阿虹若是能够干练起来,称为第二个画容的话,那无疑添了助力。
若是顺应着圣旨进了宫,嫁给了自己恨入骨髓里面的南宫轩辕,那一定的可以预想到的了,她会成为南宫轩辕的利用兵器,待到他功成身就,自己则是困在他不远指出的琼楼玉宇之中。而背景,将会是那可悲可泣,腥风血雨的后宫,杀人不眨眼,也会是生活的调剂品。
“你这女人,当真是如此无情?若不是祖母回来跟我说,怕是你出嫁那天,我才知道你要嫁给自己恨的人!”申晨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令主府,挥挥手示意阿虹下去,眸子便一直盯着董艺,狠狠的声音之中,多了几分羞怒。
阿虹挣扎着拦在自己主子身前,不肯离去,最后却被申晨一个手刀,砍晕了过去。
始终还是激怒了他。
索性的,董艺也不再装模作样,挑挑眉头,道:“申晨你这是跟我开的什么玩笑?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我还在傻傻的吩咐着府里上上下下准备着嫁妆,而我的绣装也是开始赶制这天底下最华丽的霞帔,只差你们申家派人送来凤冠,便可十里红妆,嫁给你作为你一生的妻子。可就在我们的婚期还有两个月之时,你和你的爱妾,,温存无比,我这个还没国门,就被辜负了的女子,还不能够嫁人,只能苦苦看着你和别的女人欢歌笑语,暗自流泪不成?”
言外之意非常简单,她不会和别的女子共侍一夫,要娶的话,那就先把什么秦非烟给逐出府外!
他何尝不懂?
申晨苦笑一声,自己既然能够成为谢海棠身后不断出主意的军师,那自然是对她有所了解的,若是不用了解一个人,就能够许订终身的话,也不用那么多繁文缛节了。
“海棠,你不要任性,听我的,现在就进宫跟皇上说,两个月后,我们如期举行婚礼!你也应该知道,南宫轩辕那个人,不是你的良配!”盛怒之下的男人说的话,都是不经大脑的。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竟然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彻底让谢海棠觉得,这男人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
狠话、毒话,丝毫都不客气地吐出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些话不应该是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说的……
“申二公子你认为皇上的赐婚,是儿戏之言?岂能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退婚的,二公子若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就回去吧,海棠还要抓紧时间处理好一些事情,嫁妆也该开始装箱子。”谢海棠淡淡扫了他愤怒的脸庞一眼。这男人有必要这么诅咒吗?而且自己说的哪里有错了,本来就是这个男人自己先对不起自己的,到最后反倒是自己对不起他了?
这话说的,让自己浑身都是负罪感。
再说了,已经告知得那么清晰,申晨是榆木脑袋吗?
怎么还听不明白,自己这话,摆明了就是想让他把秦非烟赶出去,然后自己不论怎么样,都会退了这门婚事,和他在一起。
沉默,似乎成为两人之间常见的动作了。谢海棠和申晨两个人,其实共同点有很多很多,而唯一一个最相似的,便是都一样那么好强,申晨偏偏大男子气概作祟,他就是不愿意屈服于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非要将她的牙齿掰碎了不可。而谢海棠呢,前世今生更是草木皆兵,她不敢相信,申晨会在什么时候背叛自己,所以更加的确信——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若是自己先服软的话,以后肯定不会再有什么好日子了。
“女人,你越来越不可爱了。”良久,他终是妥协,眸子里面闪过一丝当时画面,原本冷冽愤怒的声音也不禁柔和了几分。
这男人又要干什么?
谢海棠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道:“海棠一直都不是可爱的女子,申二公子大可以厌烦我,我心里不介意。这申家府中不是新添了一个秦非烟秦姑娘吗?若被她老人家知道您到以前的正室这里,会吃醋的!”
可爱?
呵呵...
这男人真心不要脸,每一个都是这样,大男子主义极度爆满,让人烦不胜烦。以前南宫轩辕至少还懂得收敛,这申晨却是一点都不会去收敛自己的脾气。
或者说,他们生活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周朝呆的太久了,认为女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讨好男人吧。啧啧,这些男人怎么就那么幸福呢?生活在这个国度,就算不努力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