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你们不用管了,本王心中自有定论。”御君倾忍不住皱起眉头来,摆了摆手道。
“是,王爷。”大家都赶紧退下去了,都知道在这个时候,若是继续呆在这里,只会给御君倾添乱。
这里只剩下了御君倾一个人了,他心中的那团火烧得愈发的旺盛了。
终于,御君倾忽然攥紧了拳头,站起身来,直接推门走了出去了。
当老太君正得意地坐在正厅里喝着茶的时候,忽然听见底下的人来报,说是御君倾过来了。“什么?他怎么舍得过来了?”老太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道。
话音未落,御君倾就已经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了。
“哎哟,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尊贵的定王爷啊,您今儿个怎么舍得屈尊来到我这个破地方来了呢,我还以为你都已经忘记了这个定王府里,还有我这么个老太婆在呢。”一看见御君倾走了进来了,老太君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老太君这话是什么意思?看来老太君对本王的怨气不小啊。”御君倾冷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
“老身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哪儿敢对定王爷又什么怨气,定王爷您这话可真是要冤枉死老身了。”老太君也毫不客气地说道。
事到如今,他们祖孙俩已经毫无情义可言了,彼此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彻底地撕破了脸皮了。
“好了,我也就不跟老太君兜圈子了,我只想问问老太君,为什么要谋害祁然肚子里的孩子。”御君倾开门见山道。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谋害啊……我……我什么时候谋害了那个丫头的孩子了,你这话可真是够莫名其妙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一听御君倾竟然问起了这个,而且是如此的直接,老太君当下就慌了神了,毕竟是心里有鬼,在御君倾灼灼的目光之下,她自然是没有办法那么平静,装作没有事情发生似的了。
“行了,不要再狡辩了,我手底下的人,都已经查到了,这些野猫,是秦嬷嬷亲自去弄回来的,难道老太君还要我把更多的证人和证据拿出来,给您看了,您才肯承认吗?”御君倾的眸子冷得就像是一道寒冰似的,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老太君。
“这……这,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t/”
老太君知道,御君倾向来就不是那种爱说瞎话的人,这一刻,他既然能够来到自己的这边,说出这些话来,那么自然就是有真凭实据了的。
所以,一时之间,她的气焰也没有那么嚣张了,声音也立马就低了好几度了。
看见老太君这副模样,御君倾就已经知道了,这个老太君,必定是凶手无疑了。
不过,想起来这毕竟也是自己的家事,闹得太难看了,传出去也不好听,所以御君倾冷冷地撂下了一句话:“行了行了,你也不用想着怎么编瞎话来骗我了,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你这种做法,委实太歹毒了些,我看在咱们好歹也是亲戚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日之后,若是我还得不到一个结果的话,那么我也只有上报皇上那里去了。”
说完了以后,御君倾就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了。
这三日的时间,是他能够给老太君的最后期限,老太君最好是能够亲自来他的面前承认了这些事情,要不然的话,他可就真的要采用非常手段了。
而老太君,看着自己的外孙决绝离去的背影,她气得嘴唇都在哆嗦,然而同时,她心中更多的是恐惧。
如今她已经被自己这个绝情的外孙,给逼得完全没有任何退路了。
直到此时此刻,她都不认为这是自己的过错,还是在怪罪御君倾。
秦若澜出门的时候,正好就看见冷着一张脸,径直往前走的御君倾。
于是她忍不住在她的身后叫住了他:“定王爷……”
事到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秦若澜根本就没脸再面对她记忆中的那个君倾哥哥了,所以这一声君倾哥哥,他是的的确确地叫不出声来了,只得依照别人那样,叫他一声客客气气的“定王爷”了。
然而,御君倾的脚步却只是顿了顿,却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还是直接走了。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都已经被愤怒给填满了,所以当下就已经自动地把秦若澜给当成了老太君那一伙的人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秦若澜可是一直都那么纯真善良的,从来都不曾有一丝丝的改变。
看着御君倾竟然毫不理会自己,就那么走了,秦若澜的脸上写满了失落。
君倾哥哥这是怎么了?竟然都不理会自己了?
她有些疑惑地走到了老太君的正厅内,正好就看见她一脸惊疑未定的模样,坐在那里呢。
秦若澜赶紧走上前来:“外祖母,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我刚才看见定王爷走了出去了,难道他刚才来过了?”
一提起他来,老太君就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啊,你都不知道,这个倾儿,可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子了,今日竟然来到我这儿来兴师问罪,说是那个死丫头小产的事情,是我干的!哼,还说要给我三天的时间,让我自己承认!这个倾儿,可真是愈发的过分了,仗着自己在皇上的跟前有那么几分地位,就敢如此的蹬鼻子上脸,目无尊长了,这还像样子吗?!”
一边说着,老太君还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