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旭将壁柜打碎,再到将坛子抓进手里,也就用了一秒钟的时候。。 ·首·发
眼瞧着坛子被刘旭抢到手,胡魅娜大吃一惊,急切地叫道:“把坛子还给我!”
说话的功夫,便要冲过去抢夺。可是红‘色’小剑对她的牵制实在太大,只一分神,差点就被破掉身上的黑烟,吓得她不敢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旭跳到红‘色’小剑的后面,此刻再想抢夺,已经是千难万难。
刘旭已然看出,坛子对胡魅娜十分重要,当即笑着说道:“貌似这个坛子对你很重要,这东西有什么用,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呀。”
“你做梦!快把坛子还给我,要不然的,等会你真气耗尽,我定将你挫骨扬灰!”胡魅娜面目狰狞,瞪着眼珠,狠狠地说道。
“你说让我还给你,我就还给你,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你现在最好马上告诉我,否则的话,我顷刻间就能将这坛子打碎!至于说你是否能把我挫骨扬灰,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刘旭冷笑地说道。
“你敢!”胡魅娜厉声叫道。
“那你看我敢不敢!”刘旭说着,便将坛子举了起来,作势便要朝地上砸去。
一见刘旭来真的,胡魅娜可慌了神,差点红‘色’小剑趁虚而入。
胡魅娜赶紧稳定心神,这一次,用乞求的语气说道:“求你不要砸了这个坛子,放过我好不好。只要你把坛子还给我,日后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看到胡魅娜这般,刘旭更加可以确定这个坛子的重要‘性’了,刘旭哈哈一笑,说道:“那好呀,你就先把这个坛子是做什么的告诉我,如果我确定你说的是真话,那你说的条件,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如果是假话,那就对不起了,我马上就把这坛子给砸了!”
“好..我说..”胡魅娜现在显然已经不敢再在刘旭面前耍狠,老实地说道:“这个坛子是我的本命真元所在..如果坛子毁了,我就死定了..”
“坛子毁了,你就死定了,我怎么听不明白呀。你的本命真元为什么会在这个坛子里面?”刘旭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个..”胡魅娜迟疑了一下,说道:“是这样的..”
当下,胡魅娜就把自己和这个坛子的关系,详详细细,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原来,胡魅娜出生在清朝末年,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就是民国了。那时她已经出嫁,嫁给了一个做买卖的商人。那个时候兵荒马‘乱’的,但丈夫为了生计,也要走南闯北的返货,毕竟那个时候不同于现在,通信不发达,加上做的又不是什么大买卖,什么事都得靠自己。
胡魅娜长得漂亮,丈夫又长时间在外,一年到头难得回家一次,少不得有许多登徒子对她垂涎。不过胡魅娜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她所谓的不随便,不是说不跟别的男人来往,而是要看对方长得什么样,毕竟自己是深闺少‘妇’,也有那方面的需要。结果有一天,她认识了一个叫作赵德彪的人,赵德彪长的一表人才,而且也是做生意的,还比较有钱,且垂涎于胡魅娜的美‘色’。于是两个人一来二去的就勾搭到一起。
可赵德彪终究是生意人,不能说天天在家里呆着,和胡魅娜同居了几个月,便要出‘门’经商,在临走前,赵德彪送给胡魅娜一把郑板桥画的扇面,这东西在当时也值一些钱,加上赵德彪十分喜欢,赠送给她,可见对胡魅娜的喜爱。而胡魅娜也不是吝啬的人,跟着将自己最喜欢的戒指送给了赵德彪。
赵德彪将这个戒指戴到右手上,也算是睹物思人,就这么走了。他到南方办货,有一天晚上遇到大雨,便去投店,没想到店里竟然住满了。赵德彪对店主人苦苦求恳,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让我上哪呀。店主人想了一下,表示店里有一个双人房间,里面有两张‘床’,可惜被一个客人给包了,要不然,我去帮你商量一下,看这位客人能不能通融。要是客人不通融的话,我也没办法。
这个客人姓王,十分大度,一听说这事,当即就说,大家伙在外行商都不容易,就让人进来吧,也不提钱不钱的。于是,赵德彪就跟老王住到了一个房间。
因为时间还早,两个人难免要喝点酒,吃点饭。这一喝上酒,男人都有个吹牛‘逼’的习惯,赵德彪就说,自己在家里面和一个小媳‘妇’来往密切,那小媳‘妇’别提有多漂亮了。临过来的时候,那小媳‘妇’还把戒指给了他。说完这话,就把戒指拿到老王面前炫耀。老王一看这戒指,当时就傻了眼,跟着便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么的,这个戒指他认识,正是他媳‘妇’的。
跟着老王又旁敲侧击的打听小媳‘妇’的长相和家庭住址,很快就确定,赵德彪嘴里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媳‘妇’。这一下,老王就动了杀机,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频频和赵德彪喝酒,把赵德彪灌得有点‘迷’糊。
到了夜里吹灯睡觉,老王等赵德彪睡着之后,就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把刀来。这年头出外经商,肯定得带点家伙防身,走到赵德彪‘床’边,他捂住赵德彪的嘴,就是一顿‘乱’刀,把人活活扎死。随后,老王又连夜逃跑,一直赶到家中。
见到丈夫回来,胡魅娜装的跟没事人一样,是嘘寒问暖。老王倒是直接,张嘴就问她戒指哪去了?胡魅娜哪敢实说,托言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这个戒指是胡魅娜最喜欢的,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