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荀攸和陈到,再加上阎志与阎柔和田畴,徐济倒也算足以放心了。
带着满足和遗憾,徐济一路向西南。到中山国,翻越过长城来到太行山西北麓的乐平,在略作休整后,便来到了并州的首府。洛阳城。此时的并州在梁习的努力下已经不再是战乱之地,虽然百废待兴,但是至少并州的百姓已经稳定下来,南匈奴地首领于扶罗和呼厨泉已经被兖州军的强悍实力打怕了。而且因为南匈奴内部还有反对兄弟两人的势力存在,所以两人只有全心全意地和梁习合作,才能够帮助两人在南匈奴真正的站稳脚跟。
至于因为前一段时间地并州大战而导致的张扬大军和王匡大军中溃散的散兵游勇演变成的强盗横行的现象。则在徐晃这个大将的征讨下一一平复。西冀州的甄氏家族则在张夫人的授意下迅速地插入到并州的经济恢复工作中,并州的各行各业在甄氏家族的庞大财力下开始进行恢复生产,当然甄氏家族也在其中狠狠的赚了一笔。
故此,当徐济来到并州时,这里出奇的安静,与徐济第一次列到这里来的时候的印象简直有天渊之别。
徐济到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梁习地府邸之中。正忙得脚打后脑勺的梁习闻听徐济到来,亲自领着晋阳城的大小官员出城迎接。一直出军再在外,忙于扫除土匪的徐晃也带军回到了晋阳。
于扶罗兄弟也闻讯而来。
待进城后,大家互诉别情,只是两个月的时间,中原的局势便已经是天翻地覆。让众人生出恍如隔世地感觉,说到袁术、刘虞、公孙瓒的身死,更是不胜唏嘘。当然更多初次见到徐济的并州官员纷纷向徐济道贺。那当然是因为徐济平安从荆州归来的事情。徐晃却在旁边苦忍着笑,他当然知道在荆州搅起漫天风雨的人并非是徐济而是兖州新一代战神陈到。
徐济心中惦记着刘协有没有被送到这里来的事情,但是见到大厅之中人多嘴杂,不方便向梁习询问。便向梁习一努嘴。
梁习会意,边客气的下了逐客令。那些官场上的老狐狸当然知道上司之间说话有很多都是不应该听的,于是纷纷站起身来,向徐济和梁习告辞,当然各种理由却纷至沓来,不一而足。不过于扶罗忽和呼厨泉这两个人却不懂汉人官场这一套,也看不出来梁习的意思,那呼泉脸上还露出奇怪的神色。不明白这些人为何突然忙了起来。
瞪着一双大眼睛左顾右盼。
徐晃向他瞪了一眼,这位英俊的匈奴少年却不明所以,一双大眼充满了无辜徐济虽然很不喜欢两人,但见状也不由得啼笑皆非。
看来唯有自已把这两个人吓走了,想一想鲜卑人的事情,徐济灵机一动。不如自已再当一次渔翁,让鱼蚌去相争吧。
想到这里,徐济对两人柔声到:“于扶罗先生,南匈奴内部的事情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于扶罗恭敬的答道:“尊敬的徐大人,南匈奴现在已经臣服在我的脚下。我拿回了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东西,这还要感谢梁习大人和徐晃将军,要不然我还要费很多的事情。”徐济却摇头说:“我们汉人有一句话,叫防人之心不可无,阁下的敌人也是匈奴的勇士,他们是不会轻易的屈服的,明的不行,也许就会来暗的,于扶罗先生还是小心为妙。”
于扶罗傲然道:“徐大人多虑了,现在并州乃是兖州军的天下,我于扶罗的部众更是占据了南匈奴的大部分人口,即便是有一两个居心叵测之辈,又拿什么来和我斗呢?”
徐济闻言嗤笑了一声说:“我听说草原上有一句话,叫做狼有狼的道理,羊有羊的道理,你们匈奴人和我们这些注重道德和礼仪的汉人不同,只崇尚武力,谁的实力强谁就是当之无愧地王者,对吗?你于扶罗臣服于我徐济那绝对和那些看重新“五德终始说”的儒生不同,若四我徐济没有这么强大的军队。你于扶罗会向我低下你那高昂地头颅吗?”于扶罗被徐济说的眼前一亮,点头道:“草原上的雄鹰飞得高不可攀,能让雄鹰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地只有天空。汉人把这里叫作上党,据说是‘与天为党’的意思。在我们南匈奴人的心中,谁可以真正拥有上党,谁就是我们南匈奴人的天!现在上党归徐济将军所有,那徐济将军现在就是我们南匈奴人的天!”
徐济心知对方已经上钩了,微笑道:“于扶罗先生说得好,不过于扶罗先生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南匈奴人只承认强者。如果有人用阴谋诡计推翻了于扶罗先生,那么南匈奴人同样会臣服于别人。你说呢?”徐济的一席话说的于扶罗心中一惊,说不出话来。
徐济说到了他的心里。
徐济看看他的脸色。心中好笑。悠然自得道:“于扶罗先生说得对,现在并州都是我们的人,别人想要成功并不是太容易的事情,但是于扶罗先生不要忘记并州北面的其他草原异族,他们可是一直对并州虎视眈眈。不说幽州北面的东部鲜卑。靠近我并州的还有羌胡、拓跋鲜卑、河西鲜卑,无论说道哪一个,都是强大的敌人,你说对吗?”于扶罗不明白徐济突然间说这些干什么。
呼厨泉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徐济故作肃容道:“你们应该知道,我兖州正在和鲜卑人开战,而且在我兖州军地手下出了大亏。正在找机会报复。而且我兖州在幽州中,只要是于扶罗大人的反对者都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