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郭淮兴冲冲道:“主公,师傅,你们可以出西城了。”
徐济要他坐下,道:“怎么回事,你且说清楚。”
郭淮一张俊脸兴奋得发红。居然有点气喘道:“昨天我刚刚到王允府上,王允便要我派两个人到张绣将军那里去送信。”
徐济和史阿闻言大喜,如此以来,自己两人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长安西门了吗?
不过这个王允现在给贾诩去什么信啊。
莫非是稳军之计?
史阿自然对自己这个徒弟的表现很满意。
郭淮却心有余悸道:“若是师傅昨天没有在城门口撞见我、只怕我现在已经远离了长安截杀王凌去了。那样的话。王允若是找不到我的话,日后得到王凌被杀的消息,只怕第一个便会怀疑上我。”史阿和徐济听得心中一秉,情知郭淮所说不假。
时间急迫,三人马上出发,在郭淮地掩护下,徐济安然无恙的进入了长安。然后换上了衣服,骑上战马,在郭淮的带领下。缓缓的向长安西门驰去。
长安城的人口明显减少了,街上的百姓很少。路上都是行色匆匆,可以看得出来要不是有事情要办,只怕没有人会愿意出来。在经过集市的时候,叫卖声稀稀疏疏,而且无精打采。全无半点大都市的风采。
在快到城门的时候。郭淮突然脸色一变,哭丧着脸道:“不好!”徐济和史阿被郭准这突如其来地一句话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郭准苦笑道:“主公和师傅出城门了,可是王允让我给张锈将军送底信谁能送去啊?总不能让主公和师傅冒险去送吧?张绣和贾诩都认识主公和师傅,万一被发现,主公和师傅可怎么回来啊。要是在另外派人去的话。主公和师傅地身份只怕会立时泄露,我自己身份暴露倒是小事,只怕会坏了主公的大事。”
徐济和史阿这才知道郭准在为什么发愁,松了一口气,大感好笑。徐济眨着眼睛低声笑道:“伯济,这件事情就交到我们两人的身上。我们充当一回信使又何妨?”
郭淮闻言大感愕然,旋即有点明白了,嘿嘿一笑,不再多言。
来到城门口前,城上弓箭手马上举起弓箭。城头上自然有人高声叫喊,问来者何人。这时候郭淮开始大发官威,阴沉的脸摆出自己的身份,然后腆着一张冷脸说对方有眼不识泰山。弄得城上的守将大为尴尬,连忙下城亲自迎接。在问明白一切之后,那守将连忙命人打开城门放徐济和史阿出城,两人拿着王允的书信,对郭淮恭恭敬敬鞠了一躬,便策马扬蹄狂奔而去。
身后自然有郭淮和那守将在那里装腔作势。
跑出城去不远,徐济和史阿坐在马上纵声长笑,状极欢悦。徐济看着使阿,由衷道:“史阿兄,你可为我弄来了一个难得的人才啊,郭淮此人有大将之才,以我看恐怕不在张颌之下,等长安平定后,史阿兄不妨把自己地徒弟统统叫到我这里来,让我看看还有没有郭淮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
史阿点了点头,对徐济道:“主公,不想知道王允信中对张绣说什么话吗?”徐济一怔,他终究是后来人,对看别人信件有一丝抵触情绪,要是敌人之间的通信倒也就算了,但是这是写给贾羽的信,那之间就没有必要偷窥了,便摇头道:“这倒不急于一时,到时候文和自然会告诉我一切的。”
史阿沉默半响,才道:“主公,不是史阿搬弄是非,难道您就那么相信贾羽吗?贾羽在长安是出了名的深沉难测,若是祖上此次到张绣大营后,贾羽突然发难把主公抓住,献给王允怎么办?”徐济一愣,同时头脑中闪过张绣在宛城对曹操降而复叛的事情,旋即摇了摇头道:“文和是个聪明人。虽然自私,但是这种损人不利己地事情他不会做,因为对他没有半点好处。文和的厉害处在于他的大局观,他应当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不但要应付兖州军的报复,而且自己也失去了最好地靠山。若是王允日后知道他曾是我徐济的人,其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史阿点了点头,道:“主公明鉴!”徐济看向远方,想一想马上就看到贾诩这连郭嘉也敬佩不已的智者,心中涌起豪情,朗声道:“有文和在,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当长安之争的最大获利者!”
言罢。徐济和史阿一夹马腹。闪电般把践踏起来的灰尘抛在身后。
黄昏时分,残阳泣血。
徐济和史阿来到了张绣驻扎在沈岭的大营。大营门口的士兵见到两人的装束。便上前询问。徐济和史阿没敢暴露自己地真实身份,那当然是怕人多嘴杂,只说自己是两人是从长安王允府上来,到张绣将军大营有紧急军情要面呈张绣将军。
那士兵闻言便进去通报。不多时,那士兵便出来引领两人进去。
一路走来,正是士兵们吃饭地时候。一阵阵饭香传来。那领路的士兵一路上用粗口和自己地同伴们开着玩笑。一付兴高采烈的样子,乐也融融。徐济看得心中大赞,这支军队真是充满活力,看来张绣带兵的能力相当不错。在快进到中军大帐的时候,徐济却发现史阿面色凝重,俗呼想起了什么事情,便低声询问。史阿看看前面那名士兵没有注意,便低声道:“主公。我们这么进营似乎多有不妥,莫忘记在张绣的军中还有张辽这个人,他可是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