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新“五德终始说”可不是自己创造出来的,提出的不是自己,丰富的是梁习,总是被人说,可真是不好意思。苏双好半天才翻过劲来。对徐济五体投地道:“司空大人实在是我兄弟的良师益友,受教了。”
徐济一摆手道:“莫要说这些见外的话,我说这番话是要两位明白。我徐济是诚心要和两位来谈生意地,绝没有想要来各位做亏本的买卖。因为那对我也不利。”苏双和张世平对望了一眼,放下心来,徐济说到了他们的心里,此次来长安,多少是有些冒险的行为,他们当然有点忐忑不安,虽说外界盛传徐济是个讲道理的人,但是作为商人当然知道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把戏。所以很担心徐济在他们身上打注意。
这些天张紘一只在和两人在一起游逛。虽然张紘并未说什么,但是苏双和张世平都是老狐狸,当然明白张紘另有所图。后来知道徐济想要和他们做生意,虽然有少许放心,但是却把徐济以大欺小。恃强凌弱。现在徐济说出这番话来,令两人宽慰不少,不过两人决不会因此而相信徐济。
谈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一个“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大家都是道上的人,自然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徐济看着两人的神情。知道可以谈生意了,便笑道:“两位应该知道,现在人心思安。打了几年。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兖州也是人困马乏,现在圣天子在位,我大汉不日可重振雄风,故此,现在我徐济最想做的事情并非是征讨全国,而是恢复经济。”苏双缓缓道:“大司空之言我们当然信服。否则司空大人就不会把这些使者和我们这些商人叫到长安来了。这些天,荀彧大人也是忙里忙外,我们自然都看在眼里。”
张世平笑道:“若是换作往日。有人说司空大人不想打仗只想做生意,我们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现在我们却信了。”徐济喟然长叹道:“说实在话。我徐济也不想连开战火,非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妄动刀兵的,现在袁绍袁术王允等人均已身死伏罪,剩下的各方诸侯都是忠心为国之人,我要是再动刀兵,那不是我大汉地罪人了吗?”
苏双和张世平马上做出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
徐济当然不会相信这两人的表情,苦笑道:“这事情叫别人相信很难,不过正所谓‘说到不如做到’,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我现在就正在这么做。”荀彧在一旁淡然道:“大司空的意思就是要互通有无,那就要先打开商道。”
徐济接口道:“江东、荆州两地我们没有问题,毕竟曹孟德是我的好友,孙策和我谈不上交情,但也没有仇恨,现在我最头痛地就是益州。前一段时间因为交战,为何刘益州的关系十分紧张,要和他谈生意有点艰难。”顿了一顿,徐济又道:“不瞒两位,我们已经和益州的使者谈过此事,但是却但心对方以为我们居心叵测,最后做生意的事情泡汤,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两位出面比较好。”
苏双和张世平的脸上立时现出为难的神色,前者迟疑道:“司空大人,不是我兄弟二人不识抬举,而是因为我们和刘备大人的关系也一般……”徐济一摆手道:“两位误会了,我并非希望两位出面调节,而是希望两位成为率先和益州做生意的商人,算是替我表达做生意的诚意,久后,刘备大人自会明白的。
两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徐济求两人做的事情这般简单,简直出乎意料,而且此举无疑还会给自己带来大笔的利润。
但问题是徐济真会有这么好心吗?若是这其中有问题,刘备一怒,马上就会杀了两人下酒。看着不表态的两人,徐济连忙把签约的事情向两人说明,听得两人大为放心,再一次佩服起徐济地妙想天开起来。
徐济看着有点兴奋和两人笑道:“两位莫要多想,还是那句话,莫要以为天底下的前一个人就可以赚完,两位打通商道。对我也有好处啊,两位的生意虽大,但是毕竟有自己的特色,大多和牲畜皮货有关,这一点和我兖州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故此也谈不上抢生意。”苏双两人一想也是,兖州最出名的是手工业,和自己地生意的确大不相同,大家打开益州市场。当然是各赚各的。互不相干,又有合约在手,还怕徐济玩出什么花样不成。
而且两人也明白。徐济敢给出如此宽裕地政策,那意味着其中必然有着更巨大的利润。为了这些利润。自己二人就算是冒险也值了。
徐济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微笑道:“当然,我们还可以合伙做一些生意。保管两位稳赚不赔。”两人闻言精神大振,齐齐看向徐济。
徐济悠然道:“不知道两位有没有想过,以后一旦商道打通,随着经济的繁荣。有一种生意一定越来越火,那就是运输。”
苏双和张世平明白过来。徐济沉声道:“这些年来,我兖州大修管道。改良生产新式马车。为的就是交通便利,方便货物运输,可惜我兖州马匹不多。而且大部分用于装配军队了,虽然也购买了大量的幽州马。可惜是杯水车薪,现在北方诸州百废待兴,各行各业都需要大量的马车,车,我们可以生产,但马匹……”
苏双迟疑道:“难道司空大人希望从我们这里买马?”徐济大摇其头道:“非也非也,我是希望和是两位合作。我出车,你们出马,赚了地钱大家二一添作五。如何?”
苏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