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道长离开杏花楼后,来到霍安为他们安排的房子里。
刚打开门,就看到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在里面。
毛道长二话不说,冲进降头人的房间。那个人顺着窗户逃走了。
大山,宋琴,王二也赶了过来。“以后出门这里得留个人看守,看看有没有掉了什么”
王二翻遍了院子也没发现丢了什么,再说这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应该不是为了钱财而来的,如果不是为了钱,那就一定是为了降头人。
大山和宋琴走到床边,本想看看降头人醒了没有,掀开被子的时候,降头人发疯似的冲了出来,拿起匕首朝着毛道长砍去。
毛道长一只脚挪到板凳边,用脚尖轻轻挑起板凳,等到降头人快接近的时候,一脚踢到降头人身上,就在降头人双手护住脸部的时候,毛道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近降头人。
一只手抓起他猛的按在桌子上面,另之手燃起一张符丢进杯子里,连同水让他一起喝了下去。
大山和王二赶忙过来按住降头人。毛道长走到他的头部位置,看到一股烟从他的头心冒了出来。
“看来诡异之处就在这里,拿只杯子来。”
宋琴从桌子上面拿了个空的瓷杯子递给毛道长。
毛道长把瓷杯罩在降头人的头顶,在杯子上面有手指画了道符,用力把杯子往外拔,但是他的头顶里似乎有另外一种力量,使得杯子很难拔开。
毛道长大声一喝,杯子被炸了粉碎,一根很细的银针从降头人的头顶飞了出来。
毛道长侧身躲过飞针,“好厉害的法术,看来这个对手是专门针对我而来的。”
降头人慢慢的恢复意识,逐渐的清醒过来,大山问他:“你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刚才进来的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
“我只记得,我起床走下来的时候,一个黑影出现在我身后,紧接着头部一阵疼痛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
降头人摸了摸头顶,似乎感觉不是那么疼了。
毛道长开了一副药单子递给王二,“照这个上面写的去抓来。”
“好的,”王二接过单子别匆忙离去。
大山搬了个椅子给毛道长坐,宋琴则泡了杯茶递给毛道长。
毛道长缓缓的坐了下来,喝了口茶,看着降头人问道:“我们这里现在有几个人?”
降头人看了看大山和宋琴:“加我一共四人。”
毛道长点了点头:“那好,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为何被人施降了。”
降头人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他本名叫张松,家就住在本镇。
一年前镇上搬来一个商人名叫高达成,他有个了20岁的女儿,名叫高小蓝。高小蓝人长的漂亮可谓是镇上的一枝花,张松很喜欢他,便经常于她书信来往,而高小蓝看中了张松博学多才,为人又厚道,便喜欢上了他。
但是张松家里很穷,又没有什么背景关系。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显然是没有结果的。
高达成发现后,便派人把张松打了一顿,并告诫他以后不许和高小蓝来往,否则便打断他的腿。
再后后来,张松就变成一个丑八怪了。宋琴听着不由的感慨起来:“美好的爱情总是得不到祝福,凄惨啊”
大山笑了笑:“难怪你昏迷的时候还在喊着蓝儿,可见你多么的痴情。”
降头人说完已经是泣不成声,跪倒在毛道长面前,“道长,你一定要救救我……”
毛道长扶起张松,“放心吧,我已经喊王二去抓药去了,你暂且休息几天吧。”
霍安的疑惑和降头人说所的话似乎有些关联,但是他还不能肯定,这个施降的人就是高达成,所以他明天要去高达成那里看一看。
王二一出门就已经被人盯上,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的一清二楚。
王二抓了副药便往回赶,中途路过赌坊,手心做痒,忍不住还是进去了。
这里的赌坊很大,人又多,比起其他地方档次要高的多,商业繁华区果真不一样。
王二拿出买药剩下的钱去赌,这些钱哪够在这里花,很快便把口袋里的钱输光了。
正当王二没辙的时候,一个身材魁梧,圆头大脸,身穿黑色西服之人站在王二身旁。
“那着,去赌吧。”黑衣服之人豪爽的拿出一袋钱递给王二。
王二用惊奇的眼神看着他,心想:这个人我又不认识,是傻子还是另有所图,于是小心的对着他说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什么要给钱给我。”
黑西服仰天大笑几声:“是借给你的,如果赢了你要还给我,输了就算我的。”
大山还在迟疑的时候,旁边一个瘦瘦高高的人说道:“拿着吧,高爷看的起你,是给你面子。”
原来他就是这里的首富,高达成。大山毫不犹豫的接过钱,不拿百不拿,说了声谢谢后,便又投入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