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xiao桃是怎么回事?”他问。
谭启一五一十的说了。
“叶息观?”承庆帝狞笑,咬牙切齿,“竟然这样了还不灭口,等着受人于柄吗?”
谭启道:“陛下,这xiao桃是公主一心想要救下的,您若是替她灭了口,只怕公主会怨恨您。还是应该说一说的好。为个奴婢,落得父女有间隙不值得。”
承庆帝又“哼”了一声:“怎么?她还为个奴才和我生气不成?”
谭启暗叹,又道:“陛下,公主只有十一岁。现在就接触杀人,只怕她受不了。”
承庆帝淡淡的道:“不杀人,就等着被人杀。她迟早要习惯的。”
天色渐渐黑了下去,叶明净依旧跪在昭阳宫的门口。这时,事情已经闹到整个后宫已经无人不知了。
安妃急匆匆的赶到,抱着她嚎啕大哭:“净儿,你这是干什么?你犯了什么错?”
叶明净汗颜,对桔子道:“还不把娘娘给扶起来?”
桔子劝安妃:“娘娘,您来这边歇歇,奴婢给您细说。”
安妃不肯:“现在就说?”
桔子只得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安妃出身低微,进宫时品级低,那时全靠几个最底层的宫女照应,才在如狼似虎的宫廷里活了下来。生了女儿后又安安分分,承庆帝不是那么宠她,对她却也不厌恶。薛皇后本着“后宫总会有几个女人,没威胁的比有威胁的安全”的态度,不冷不淡的容下了她。只要她老老实实不犯错,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了。谁知道世事无常,安妃居然咸鱼大翻身,成了唯一一位皇嗣的母亲。
由于出身问题,安妃对叶明净救xiao桃的举动到没什么意见。她道:“你一个人求也没用,我陪你一起,求皇后娘娘开恩。”说着就要跪下。
叶明净头大如斗,赶紧拉住她,低声道:“母妃,我是晚辈,怎么跪都不为过。你要是跪下,让皇后娘娘的脸往哪儿搁?不如你去找父皇吧,看父皇怎么说。”然后叫道,“冯立。你过来”
等冯立来了后,她道:“母妃要去皇上那里。你找着机会对谭公公说,我母妃累了,最好想个法子让她休息休息。”
冯立领命而去。
安妃来到宣明宫,冯立进去通禀。低声将叶明净的吩咐说了一遍。
谭启看看承庆帝。承庆帝没好气的道:“我是给她收拾烂摊子的不成?劝不动人就往我这儿塞。”
冯立垂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承庆帝又问:“你家公主可还吃得消?”
冯立道:“公主还在坚持。”
承庆帝的脸很阴沉,道:“你去告诉你家公主,问她值得吗?要是想通了,只需吩咐一声她的shi卫,事情就能办好。”
冯立应诺退下。
安妃被告知,皇上公务繁忙,请先在偏殿休息等候。安妃在偏殿喝了杯茶,安静的等候,渐渐就有些瞌睡……
冯立再次回来,对承庆帝道:“公主说,但求无愧于心。”
承庆帝的脸全黑了,怒道:“这种奴才,你们怎么早没处置了?”
冯立垂头不语。谭启提醒:“皇上,冯立的身份公主还不知道,有些事不宜bsp;承庆帝仍旧没消气,问:“计都呢?他会不知道?”
冯立答道:“计shi卫知道。好像他和公主还专门讨论过这件事。xiao桃的房间里,并没有明确标志着叶息观名号的物品。计shi卫昨晚去过柴房,应该是叮嘱xiao桃去的。毕竟,牵扯出叶息观xiao桃就死定了。不说还能有条活路,她会明白的。”
承庆帝仍是不满:“fu人之仁”
谭启看了看冯立,心中有不同的答案。公主这一举动,给了无数底层宫女一线希望。私下里,他们开了赌局。有赌xiao桃结局的,有赌五公主能坚持多久的。现在,xiao桃这一普通宫女的命运,已经引起了全宫廷宫女、太监们的关注。
他已经吩咐xiao徒弟去买五公主赢了。薛皇后早在五年前就上了女帝这条船,除非她瞎了眼才会转换阵营。
而皇上,巴不得她转换阵营呢,好一网打尽。
-------------------------------
今天的一更。要睡一会儿,二更很晚,大家明天看吧……
.. 享,是我们唯一的域名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