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邪明白了十之八九,他问道:“忍叛,那书信跟隐戒都在你身上呢?”
忍叛摇了摇头,道:“没有,那么贵重的东西如果在我身上,我肯定活不过三更。”
“那你父亲忍钝死了么?”邪好奇道。
“不太清楚,想必关这个叛党也没这个胆量敢杀我父亲,他可是历代流传下来的正宗隐魁,如果让隐士们知道他杀了我父亲,那他也只有死路一条。”忍叛把关恨得咬牙切齿。
“哦,那现在关在哪?”邪问道,这是重点,要杀一个人,就得明白他在哪。
“可能在神人山脚下的明湖里的一个建筑里。”
“隐派里还有你的人么?”
“应该还有一些同情我们父子遭遇的隐士,可惜他们应该都没有多大的权力,调动不了隐士。”
“那左隐开在哪里?能不能请他出山?”
“我从没见过开叔,也不知道他逃到哪里?”
“明湖里有没有什么玄机,比如机关暗道什么的?”
“我不知道。”
“这战不好打呀。”
邪这话一出,三魔跟毛都急了,不好打那也得打呀,时间紧迫,还不知道神教那边会不会掺和进来,希望这么一鼓腾他们抽不出时间管闲事。
邪一摸头,滚烫滚烫,道:“看来这战还得好好斟酌斟酌,否则真不好打,忍叛你先歇着吧,最好把你父亲交给你的那封信跟那玫隐戒搞到手。毛跟我到处走走,三魔出去随便看看地域的夜生活,注意不要透露出自个儿身份,凡事该忍总得忍着,去徐进那里找几个绿丝巾围上,假扮成王爷的人,去。”
邪的人全部离去,忍叛在密室里安心修养,他实在想不通邪这个人到底是谁?这种人千万不能是敌人,否则非常不容易对付,跟邪也有一段交往,这是忍叛的切身感受。
把时间往前推到午时,神人山脚下明湖的建筑里也可谓气氛紧张。
关坐在隐魁位上,后面天时地利人和六隐伴着,上下隐在桌子中相对,靠近关的位置,后面两个左右隐乃隐派之中的后起之秀。
两个人都眉清目秀,一个右手套着黑皮带,黑皮带里有五把匕首;一个左手围着白色手套,他们就是左右隐。
一隐脸色很难看,他耷拉着脑袋,沉声道:“魁首,出事了,有人劫狱,掠获走了隐子忍叛,而三隐也死了。”
啪的一声,关站了起来,一拍桌子,咆哮道:“你们这群混蛋,连个没有抵抗能力的忍叛也守不住,拉出去杀了得了。”
“且慢,老大息怒,现在正是用人之计,先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给一隐将功折罪好了,杀了他恐怕令人寒心呀。”说话的是下隐降,他不希望现在杀一隐立威。
“说,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有这么大的能耐,难道是开复出,纠集人马干的,不可能,开没有这个胆量。”接着将自言自语道。
“他们着金衫,领头的是左消,他们的武功十分了得,各各身手不凡。”一隐小心翼翼的回答,虽然他知道这个左消肯定有假,可他又说不出所以然,索性让上面的人自己去琢磨,言多必失,还是少说一点为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神教跟我们结盟,很多他们不方便干的事都由我们来干,他们没有理由管我们的闲事。”关摇了摇头,他毕竟是军师出身,思虑比任何人都要敏捷。
“对了,将,忍叛以往跟谁比较接近,你说说看。”关问将道。
“老大,你是否还记得那次引出忍叛在隐派中的内线那次战役?”将自问,接着自答道:“那次包下惬意楼,假扮隐魁嫖妓,本来想把隐派余孽一网打尽,可惜忍叛竟然请来了一些神秘人相助,各各凶狠异常,特别是那个拿刀的家伙,最后竟然以惬意楼头牌秋香作为人质才得以逃脱。”这次行动就是将一手策划的。
“嗯,我还记得,后来忍钝派出天时地利人和六隐在九月九重阳节那天狙击他,他竟然能够在狙击下得以逃脱,是个难缠的家伙。”关补充道。
一隐这时才想起那个假左消应该就是那个人假扮的,他伙同忍叛杀了二隐,四隐,招招出人意表,武功诡异神秘,不像是人界的招数。
“看来这次忍叛算是找对帮手了,要对付他们要上点心了。”关微皱着眉头,他过的也不容易,自从当上隐魁才知道隐魁的不容易,内有忧虑,毕竟忍叛未除,隐戒未到手,下面军心不稳,外有巫门虎视眈眈,魔界要将其斩尽杀绝,就算是联盟的神教也不是善类,也不过是把他们隐派当作杀人的棋子罢了,这道理关懂,可现在骑虎难下也没办法了,他真的有点后悔,但并不后悔坐上隐魁这个宝座,这个位置理应属于他关的。
投拿起桌子上的茶几,啪的一声捏个稀巴烂,不屑道:“什么东西,老大,我出去,把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暗地里干掉。”
关浅笑道:“你知道他在哪么,手底下有几号人物,来历背景么?”
“这,这,这个倒是不知道,不过老大请放心,我可以查出来,他纵是三头六臂,我也敢做了他。”投坚持道。
“算了,调查的事就交给左右隐愉跟快了。”关缓缓道。
右手套着黑皮带的年轻人站了起来,恭谨道:“右隐得令。”
左手围着白色手套的年轻人也站了起来,恭敬道:“左隐得令。”
这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