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邪跟毛到处逛逛,一方面想看看最近地域城有没有乱成一锅粥,这让邪很失望,神教毕竟根深蒂固,并没有大失方寸,巡逻,戒严有条不紊,赌场也没有停业,青楼照常运转。
邪后来拉着毛到了神力山脚下的明湖,湖中有一个孤岛,岛上有一个大建筑,然后错落一些小宅子,那应该就是隐派的栖身地。
那里灯火通明,隐隐约约有白色异服的隐士来来往往,岛屿旁边拴着好几搜小船。有一个小船好像驶了过来,船上有两个人影,没有穿白色异服,正向邪这边驶来。
明湖一边靠着陡崖,一边连着岸,就是目前邪跟毛藏匿的地方。
“邪,咱们是不是把这两个小子给宰了。”毛问道。
“不忙,现在杀了他们,反而打草惊蛇,由他们去。只要认清这两人的模样就好。”
“邪,这个明湖深浅如何?”
“不太清楚,回去询问一下就知道了,对了,毛,这我盯着,你到处看看,旁边的地理位置,有没有便于躲藏,便于发动攻击的地方。”邪又道。
“好的,我就去。”毛立起身,到处巡视一番。
小船的人快近了,邪还没看清他们,只知道他们都是年轻人。
这时传来打斗声,就在邪身后,邪立起身一看,哇靠,原来毛跟一些着各式异服的人打起来了,他们用的是短刀,比寻常人都要小巧玲珑一些,邪马上明白过来,那肯定是乔装打扮的隐士。
毛跟他们打得正酣,坏事了,毛的爆发力很强,可坚持下来的话,肯定不是这么多隐士的对手,弄不好浑身也插满短刀或者流星镖,跟草一样。
邪施展弥踪飘忽,掠向毛,但没有出刀,仅仅拽住毛的衣裳带他离开。
离开后邪带着毛又来徐家馆,徐进不在家,老马一见邪来了,分外殷勤,他明白这可是少爷的铁哥们,二者感情好的很。
“诶,原来是少侠来了,我们少爷不在,里边请,要夜宵么?小的叫下人去准备准备如何?”老马殷勤的笑道。
“老马呀,谁呀?这么晚了来找少爷。”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这是?”邪问老马道。
“哦,这是老祖宗,少爷的祖母。”老马招呼好邪跟毛坐下。
这时一个满头白发,脸上遍布鸡皮疙瘩的老妇人出现,身材臃肿,步履蹒跚亦步亦趋走到大厅里。
邪慌忙拉起毛,躬身道:“老人家好,我是徐进的哥们,来看看他。”
老妇人走到近前,旁边有灯笼,倒是把邪照的一清二楚,邪的模样她还蛮喜欢。
她拉过邪的手,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俗话说的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徐进这小孩子也就应该有你这样的人当朋友,才不会学坏,这年头外面很乱,人很坏,有你这样的朋友在,我也就放心了。”
邪嗯了一声答应道。
“对了,你是哪里的人家呀,叫什么名字,家里是做什么的,娶亲了没有,现在在忙乎什么呀?”老妇人很关心的问。
“我呀,叫徐清,是地域城里一个寻常人家,家里开个小店混口饭吃,尚未娶亲,现在当教书匠呢。”邪一脸诚恳的回答道。
“好,好,读书人就是好呀,至少不必整天打打杀杀,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像徐进这孩子,就天天不让我省心呀,他父母死的早,他又喜欢结交江湖侠士,喜欢舞枪弄刀的,连让我安心的度过晚年也不行呀,咳,咳,咳。”老妇人慨叹道。
邪慌忙上前拍着她背部,劝导道:“老人家,我会多劝劝他的,要他多看点书,少去惹是生非,让你老人家安心。 ”邪安慰道。
邪瞥了一眼毛,毛正在透着乐,想笑出声又不敢。
“对了,小伙子,你也得多劝劝早点成家立业,徐家就剩这么一个独苗了,我还巴望着早点抱曾孙子了,就是不知道我这一把年纪有这个福分没?”老妇人又在发牢骚。
有下人来向老马报告:“马管家,少爷回来了。”
徐进一跨进大厅,惊讶的发现祖母跟邪在谈心说话了。
老祖母一看徐进回来,气不打一处来,训道:“整日不在家,偌大的家业不是有人守着么,早日忙东忙西的干吗,看看人家,一个好端端的教书匠,多好,生活安闲,不给家人添乱,你就不能让我这老骨头省心一些么,也让我的晚年过的好一点呀,我该怎么说你好呀。”
诶,邪什么时候成教书匠,方才看他们聊得还挺开心的。
徐进再一看,毛在旁边正透着乐了,看来邪在编瞎话唬弄老祖宗了。
邪来了,肯定有事,徐进上去一边搀着祖母,一边一一应诺:“祖母,我知道了,您该歇着了,这么晚了,我跟邪还有话要讲呢。”
“诶,你推搡我干吗呀,你嫌我老了,嘴巴碎了,想巴望着我早点死了不是?”老妇人喋喋不休道。
“不是啦,祖母,真的很晚了,你该睡了,走走走。”就这样老妇人被徐进推搡走掉。
“邪,你睁眼说瞎话一点都不脸红呀,这个我学不来。”毛调侃道。
“没什么,凡事经历过一次,往后就简单了,毛你也可以试试,一点都不难,嘴巴一张一翕,什么话都出来了,有什么可脸红的。”邪拍着毛的肩膀笑道。
徐进一进来,就重重锤了一下邪的肩头,笑道:“邪呀,你很有一套嘛,连老祖宗都被人给骗了,什么教书匠分明一个疾恶如仇的英雄嘛。”
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