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瘦竹竿回来了,他手里抱回了长短不一的竹管,有一些中间还连着节,还没通气。
邪对辱道:“靠你了,用你的蛇枪穿透这些竹管。”
辱“诶”了一声提起一个竹管,抽出蛇枪,用力一掷,蛇枪硬生生穿透而出,从一边进入,另一边掷出,丝毫没有阻滞,这需要强大的腕力,跟刁钻的角度。
没多少功夫,六根竹管全部通气,有一根竹管只有三米长,其他的不是差不多,就是长了一些。
“好,现在瘦竹竿先下去,示范一下,三魔,忍叛,草跟我也一起下去,练习练习一下。”邪的部署有条不紊,瘦竹竿想褪下衣衫被邪阻止道:“穿着衣服,带上三颗夜明珠。”
瘦竹竿揣着一个竹管先跳了下去,不一会儿在朦胧的月色下浮出一个竹管头,那竹管头开始缓缓前行或者后退,就跟人在路面上行走一样,要是不注意根本就联想不到湖底下还会有人用这个方法呼气,绝对想不到。
看到湖面的情景,三魔,忍叛,也各执一根竹管潜入湖中,只剩下一根三米长的竹管,邪跟毛一起跳了下去。
湖底下很黑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所幸的是看得见瘦竹竿跟他周遭的环境,那时三颗夜明珠的功劳。
路途坎坷崎岖,有水草,有洞穴,有奇怪的鱼在冒着水泡,瘦竹竿鼻孔对着竹管下端的通气口,大口大口的呼吸。
在水下没办法说话沟通,而且很冷,冷的浑身颤抖,特别是刚跳入水里的时候,那种透心的冰凉真不是人可以享受的,特别是忍叛,他的体质自然没法跟魔中兽媲美,更是冷的浑身蜷缩在一起,手忙脚乱的学着瘦竹竿的模样,这下才缓和过来,真******冷。
邪鼓着气,飘了起来,那个短竹管才够得着湖面,邪学着呼吸了两口,感觉好了一点点,接着就降了下来,把短竹管交给毛,就先跃出了湖面。
胡将看的够惊险,这批人都在玩命,这么冷的水在寒冬潜入,水娃,瘦竹竿,还有滑翔鱼他们都是水里的常客,那里就相当于他们的家,连平常洗浴都是用冷水,可这些人不同,竟然也可以抵御的主这么寒的湖水,他们不是疯了,就是太强了,简直不是人。
邪上来时,大风吹,吃的身上的水花四溅,邪唾道:“下面真的冷。”
胡将把一件衣衫递了过来,那是邪脱下的衣衫,邪用他擦干身体后,接着拧干这才穿上。
一会儿工夫,全部收队,三魔,毛都还好些,身体颤颤巍巍,邪扔给他们各自的衣衫,说道:“先擦干,再拧干,穿上。”
瘦竹竿跟没事人一样,并不急着穿衣服,看他的神情好像在吹风,眼睛盯着那些发光的夜明珠看,像是爱不释手。
忍叛不行了,蜷缩在地上,他恰点没有力气从湖里跃出,无声无息的死在湖里了,那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迷迷糊糊之中他像是看到爹爹忍钝的音容笑貌,他还在等着自己去救他呢。
他嘴唇发白,蜷缩的身体抖动不止,看来冷的不行,擦干身体的事毛代劳了邪吩咐的,,毛仔细擦干他的身体,邪过来探探他的鼻息,关切道:“没事吧,要不行动推后。”
一说到行动推后,忍叛颤音道:“我能行的,再等等,休息一下就好了。”
邪吩咐竹筏入水,六个竹筏都滑入了水中,漂浮在上面,稍微远一点几乎就看不到这些漂浮在湖面上的竹筏,邪轻轻了扑了上去,俯躺在上面,用双手当桨滑了几步,感觉还好。
邪重新掠上岸边,问道:“这样隐士能发现的了么?”
原来竹筏是用来派上这种用途,真的是大跌眼镜,这么巧的方法邪都能顾及得到,真是为难邪了。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之前大家对邪的方案还是心有余悸,也许人还未到达岛屿,就已经被隐派的弓弩手一一射杀了,现在这么一来,他们聚精会神才看出有个竹筏,竹筏俯躺着一个人,隐士例行公事一般的巡逻一定不会在意这些漂浮过来的过来,也许压根没想到导致没看到。
忍叛显然好多了,邪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问道:“忍叛,你爹爹交给你的隐戒跟书信带了没?”
忍叛点了点头,邪长舒一口气,这两个东西至关紧要,要是当真把关杀死,没有这两样的东西他们是万万逃不脱的,那么多的隐士一人一刀都可以把他们剁碎。
“在哪呢?”邪不放心的问道。
“在脱下的衣衫里,我已经用牛皮带封好了,避免潮湿。”忍叛说道。
邪接着用很庄重的语气微喟道:“等我们成功杀死隐魁后,你要马上跳出来声明你的身份,特别要拿出那个隐戒,马上即位为隐魁,再拿出那封书信,当众宣读再列举一些关的罪恶滔天,这样一来我们才算大功告成。”
“嗯,我知道怎么做。”忍叛点了点头。
“好,行动马上就要开始,我做最后一次部署。”邪的语气很凝重,这可是一场死亡对决,生与死近在咫尺之间。
“胡将,守在岸边,接应我们回去,水娃身上带一个夜明珠,蛰伏在岸边一带,给追袭的蛙人痛击,让我们的人有足够的时间脱险;瘦竹竿匿在湖底,身上也带一个夜明珠,来接应不甚入水的人,带领他们离开岛屿;滑翔鱼在湖面上滑翔,也带有一颗夜明珠,万一有人来追杀,稍稍阻拦他们一下拖延时间。当然这些都是迫不得已行动失败的情况下逃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