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隐士一进来就大声报告道:“魁首,大事不好,有人侵入岛屿,在西南方与我们的人斗在一起。”
第二个隐士也进来汇报道:“魁首,东南方也发现了敌人,我们的人正跟他们厮杀。”
坐在大位上面的那个人拍了桌子,怒道:“竟然有人敢入侵,上下隐马上带人做了他们,本魁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位就是关吧,他的话一完,他左右的两个人纷纷起身,急忙出去,这还了得有人敢上门刺杀。
他们出去时还碰到了奸,上隐投看了他一会儿,愣了愣,以为他又是来汇报的就没有理睬他。
这一切邪看的真真切切,出去的两位应该算上下隐,那关身后的六位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六隐呢。
奸计上心来,他也在两个守门隐士面前说道:“有紧急事件需要汇报,放我进去。”
那两个隐士把拦人的手放下,示意奸进去。
奸还未说话,关冷冷道:“哪里又被打开撕口了,哪里来的杀手好大的胆子,本魁首叫他们竖的进来,横的出去。”
“说。”关对奸厉叱道。
“魁首,这件事不单单是有人入侵这么简单,我探悉了这些杀手的来历,他们有内应。”
这可是惊天霹雳,有内应就活在他关的眼皮底下,那不就相当于身边放着一个定时炸弹,看来忍叛的余孽还未彻底清楚,到底是谁?上隐,下隐,左隐,还是右隐,难道是六隐,他们可以为了关背叛忍钝,也可以为了忍叛背叛关。
关见到奸吱吱唔唔,明白了,要奸近前说话,奸近前,刚到半米距离,关就制止奸前行,要他说。
弹指一挥间,奸的短刀出手,滑向关的脖颈,关竟然躲闪不止,一颗头颅硬生生掉落。
关如此不济,关也是隐派曾经的右隐,也是派内数一数二的高手,反应却这么迟钝这是为什么?连奸的出手都抵挡不住,也许有诈,也许他吃香喝辣享受惯了又或者对奸没有丝毫防范导致轻敌所致,邪是这么想的。
奸没有想,因为六隐已经出手,他们的身手极为迅捷,马上就要在议事厅里组阵,到那时天王老子都救不了奸了,
“快走,奸,千万不要恋战。”邪从屋顶掠了下来,接着就是两次钱镖,一次三枚,奸已经退出议事厅,邪也急忙退出。
幸好在狭窄的过道里六隐无法施展天人地阵法,邪施展弥综飘忽赶紧遁匿,越掠越不明白,关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他毕竟是个人物,乃隐派的隐魁,当得上一派老大的必有其特别之处。
闪到建筑外,奸慌忙去会合忍叛,现在只要忍叛一出,亮出隐戒还有那封书信,最主要的是关一死,辅佐忍叛登位合情合理。
他一边掠一边嚷道:“忍叛快亮出你的真实身份,亮出你的隐戒跟那封书信,关已死,隐派就是你的了。”
“完了,奸也这么鲁莽。”邪心里叫苦,不知道为什么邪总觉得那个死的人绝非是关,而是另有其人。
邪鼓起真气,气灌丹田,大声道:“快撤,快撤,忍叛带走你的隐戒跟书信,这里面有诈。”
“来不及了,哈哈哈,忍叛呀忍叛,速速交出隐戒,本魁首饶你不死,而且本魁首还答应你,把你跟你爹爹永远囚禁在一起,血肉不再分离,如何?”声音从远方传来,他着的白色异服布料比常人豪华,荡着银光,他身后还带有一大批敢死队。
上隐投的弓弩手将毛,忍叛团团包围,插翅难飞,有一个缺口就是面向湖面,毛,忍叛慢慢向湖面靠拢,上隐不急于出手,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现在正值隆冬,湖水奇寒无比,这里离彼岸还十分遥远,单凭人力绝对无法到达,跳湖必死无疑。
上隐投是关的亲信,唯关的话是从,如果是下隐将那还好些,他对隐子颇有恻隐之心,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也许会放隐子一条生路。
弓弩手的弩箭对准了忍叛跟关,投右手举天,降落下来时就是忍叛跟毛的死期,死相肯定还很惨,遍身都是弩箭。
上隐劝解道:“忍叛,大家都是同族兄弟,用不着兵戎相见,只要你交出隐戒,交出忍钝的书信,我可以向老大保证放你一条活路如何,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定夺的。”
“好,容我考虑考虑,给我三分钟时间。”忍叛一边故作思考,一边瞥了毛一眼,然后就似不自觉一般往后退了一步,突然跃起,跳入湖中,毛当然心领神会也跳了进去。
湖面上只出现两处水花,投的手挥下,无数的弓弩箭射向了湖里,所幸的是弓弩箭还是晚了半拍,否则如果射中的话,就一定会有血迹在湖面泅散,那时他们在湖面下的行踪就肯定会被暴露。
这边跳水的惊响一传入辱,虐的耳膜里,他们马上也跃入水中,消失不见。
这时防住他们的是下隐将的铁链团,他也跟投一样的想法,认为他们退无可退,束手就擒还可期待奇迹还有生的希望,怎料他们跳入湖中,又是两个陌生的人,对此将没有一点点恻隐之心,如果是忍叛,兴许他会故意放水。
铁链团的铁链击向了湖面,一点点效果都没有,幸亏还有两个活口。
天时地利人和六隐已经出动,也已经追到建筑外,不过还没将邪跟奸包围起来,他们的速度非常之快,面积扩散行围堵之势。
关的敢死队,上隐的弓弩手,下隐的铁链团纷纷涌了过来,大事不好,邪跟奸背对背,靠近